裴臻和傅司晨是一前一後進了宴會廳的。
裴臻臉色微紅,傅司晨同樣也是臉色微紅。
肖年問完自家裴爸爸,目光轉到傅司晨身上,亦是一愣:“傅影帝你也發燒了?”
“呵。”裴臻心情不爽,冷哼一聲,“他能發什麽燒。”發騷還差不多。
那會兒兩人都在衛生間内,隔間那對也是膽子大路子野的,叫聲什麽完全不知道克制。
就算是被迫了解了何爲同志,裴臻看的片子也都是點到爲止,即親親抱抱真沒有舉高高。
乍聽了一發現場版的,裴臻面上表現得滿不在乎,耳根連着脖子早紅了。偏生傅司晨還和他共處一個狹小的空間。
也是難爲傅司晨,居然能克制住。
深怕吓到裴臻,傅影帝那會兒還轉了個身自個面壁:“很快就好。”
很快?
真男人怎麽可能快。
隔間那對公鴛鴦都結束了,傅影帝面壁面得都沒能有半點用。他不轉身,裴臻又不好開口,煎熬得簡直要死了。
……
“真沒發燒?”肖年還是擔心的,一張嘴巴碎碎念起來完全就是個老媽子了,“最近轉季節,流感的人多。裴裴,你别是傳染了傅影帝。”
裴臻:“……”
裴臻:“你到底是哪邊的,會不會說話。我前天都去健身房了,要傳染也肯定是傅司晨傳染給我!”
肖年臉上神情一言難盡:“爸爸,在健身房睡覺不算運動的。”
裴臻:“………”
*
運動啊。
想想裴小霸王的确從以前就是讨厭運動的,除卻體育之外的科目的确能輕松拿到優秀。
傅司晨低頭抿唇輕笑了下,在裴臻側目看過來時,他不躲不避:“裴臻,你這樣就好。”
無論什麽時候的裴臻,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傅司晨眼裏柔中帶水,看得一旁的肖年心中異樣突起。再看一眼自家裴爹,破天荒的居然還紅了臉。
不不不,這臉本來就是紅的。
肖年崩潰地在心中否決着,他的頂梁柱藝人筆直筆直的,和電線杆一樣直的!
“咳咳。”臉頰發熱,裴臻刻意别開了目光,強硬地轉移了話題,“肖年,你剛剛說那什麽編劇。”
“哦,對對。”肖年回過神來,忙用正事壓制了内心的一小簇疑惑,“是去年的最佳編劇,她手頭有個劇本哦,主題是人與自然。”
“嗯。”比起以往的慵懶,裴臻今天顯得很積極,“那帶我認識下。”
實在沒勇氣再和傅司晨待着了。
裴臻離開得急促,肖年有些被驚訝到,看一眼傅司晨,那腦回路也不知道咋轉的,感激得不行了:“謝謝傅影帝,近朱者赤果然說得沒錯,請你以後繼續影響裴裴。”
傅司晨彎了下唇角:“哦。”
他懂,近朱者赤,近彎則彎。他定會好好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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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年的引領下,裴臻該敬的酒都敬完了。他酒量不是很好,兜兜轉轉兩圈之後,腳步就有些虛浮了。
“堅持下,裴裴,最後一個制片人認識下,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裴臻挺不耐煩的:“誰。”
肖年翻着助理整理的名單,一字一句念出了名字。
“傅、司、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