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時雪兒看他回來了,關心的問:“你怎麽去了那麽久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周稚寒搖搖頭,态度不冷不淡,“我沒事。”
他雖然不喜歡談婳,但更看不上時雪兒這種表裏不一的人。
不一會兒宋安國回來了,他看上去心情很好。身後還跟着一位服務員,手上端着果汁甜點。
談婳腦袋暈暈乎乎的,她酒量不太好,剛才那一杯酒灌下去,腦袋瓜子已經迷糊了。
她撐着腮,拿了一杯石榴汁。不料周稚寒突然一擡手,果汁撒了他一身。
“你幹什麽?沒長眼睛麽,連杯果汁都端不穩。”
周稚寒語氣很不好,用紙巾擦拭着衣服上污漬。
“端不穩就别喝。這衣服可對我有特别的意義,你弄壞了賠的起嗎?”
談婳莫名。這人犯什麽神經,要不是他突然擡手,果汁怎麽會撒出來,她還沒發脾氣呢。
“請你搞清楚,要不是你突然擡手,我怎麽可能會把果汁撒了。你不但不道歉,你還倒打一耙,反而怪我。你什麽素質啊。”
“你要是好好看着,果汁會撒?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錯了,對呢麽?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怪不得你風評這麽差。”周稚寒黑着一張臉出去了。
談婳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把周稚寒罵了一頓。宴會結束後,談婳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把自己連抱帶扛的帶到了一間陌生的房間。她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沉沉的睡去。
宋安國打發胡冰璇走了之後,來到酒店十三層的某間房門前。他左右看看,見沒什麽人,刷卡推門進去。
屋内漆黑一片,拉着厚重的窗簾。再往裏面走,是一張超級大的床,撒着滿滿的玫瑰花瓣。
女孩躺在床中間,呼吸均勻。旁邊隻開了一盞落地燈,暧昧昏黃的燈光落在女孩美好的酮體上。
宋安國興奮的搓搓手,走到床邊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床上的女孩。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裝什麽清高?到時候還不是成了我的女人。你放心,美人兒。你跟了我,我不會委屈你的。”
宋安國撥開談婳臉上淩亂的發絲,伸手要去解她上衣的紐扣。
本來還在深沉睡中的談婳猛的睜開雙眼,眼眸劃過一抹冷光。她擡腿一腳将宋安國踹下床。
宋安國摔了個四仰八叉,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匕首。
“宋總,你最好别動呦。這匕首可是我新買來準備削水果用的,我還沒試過,不知道快不快。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也可以幫我試試,看了看能不能一刀割破血管。”
宋安國懵了,緊張的咽着口水,“你沒昏迷?!小婳,我們有什麽話好好說。你這種行爲可是犯法的。”
“你還知道是犯法的?那你還要指使人給我下藥。王八蛋,這種混賬事沒少幹吧,沒少禍禍其他好女孩吧。”
談婳用力一拍宋安國的腦袋。宋安國想要反抗,可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又很是忌憚。
“我沒有做過,這是第一次……”
“還不說實話!”談婳手上一用力,宋安國頓時感覺脖子上涼飕飕的,他渾身打了個哆嗦。
“女俠饒命,我确實做過幾次這種事。可是事後我給了他們很多錢,下輩子就算不用工作也能衣食無憂。”
“你還真有臉說。我記得你有個女兒對吧,你女兒要是碰到像你這樣的人渣,你也這麽輕描淡寫?”
談婳從身後拿出手铐,這是剛才她發現别人給宋安國準備的情趣用品,也不知道結不結實。
談婳将宋安國拷在桌子腿上,用匕首拍着他的臉。
“我問你,以後還敢随便欺負女孩嗎?”
“不敢了,不敢了。”宋安國連連求饒,誰知道談婳還會功夫啊。
“女俠,我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你這是幹什麽呀,起碼讓我穿好衣服啊,這樣多尴尬。”
“你剛才脫的時候怎麽不覺得尴尬?啊,現在知道了,晚了。”
談婳拖過來一把椅子坐到宋安國面前,翹着二郎腿問。
“我問你,你跟胡冰璇什麽關系?她應該不是你親戚家的孩子吧?”
宋安國眼神閃爍,“冰璇确實是我外甥女,如假包換……”
“我最讨厭别人騙我了。别人一騙我,我就想幹點什麽。”
談婳挑眉,手中的匕首一轉瞬間飛了出去,直直的插進床頭。
宋安國驚恐的睜大雙眼,“我說我說。冰璇她……她是我的情人之一……你也知道我是有家庭的人,不能讓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我們在外面胡冰璇一直叫我舅舅,我叫她外甥女。”
談婳一直覺得胡冰璇和宋安國之間的關系很奇怪,之前也隻是猜測。所以才順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是這種關系。這家夥長的挺猥瑣,玩的倒是挺花的。
“女俠,你該問的也都問了,我也都如實回答了,你把我放了吧。”
宋安國蜷縮着身體,“你最少也讓我把衣服穿上啊。”
談婳沒有搭理他,她撿起宋安國的褲子掏出手機,對着他的臉一晃就解鎖了。
談婳拍了一張宋安國的照片,在微信裏面找到備注爲母老虎的人發了過去,并附上了一張定位。
“我已經通知你老婆了,她待會兒會來接你回家的。”
宋安國原本隻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當初他妻子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他,陪他白手起家。
好不容易富貴苦盡甘來了,宋安國卻認爲妻子太過強勢且年老色衰,從而生出了好多花花腸子。
談婳真替宋安國的妻子覺得憋屈,這樣的男人還留着幹什麽,還不麻溜的踹了。
她拿起支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保存好錄像沖宋安國搖了搖。
“你要是在繼續找我麻煩,或者傷害其他無辜的女孩。那我就把視頻公布出來,讓網友們好好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