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跪着看!小晚和小貪的氣勢太驚人了!】
【好美膩嗚嗚嗚,不知怎麽回事,突然掉眼淚了】
【蔣傲:晚晚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那個跟猴子一樣尖叫,崩了人設的是蔣二嗎?】
【怎麽上來就王炸啊!後面要怎麽辦啊】
韓東範的臉色黑得像鍋底。
孟妤涵也沒了之前的膨脹,眼神呆滞地看着姜晚。
這要他們怎麽比?!
根本比不過!
姜晚騎着小貪不疾不徐地往前走,不是閑庭信步的悠然,也沒有刻意強調莊重的儀态,但在背景樂的渲染下,人們好像看到了一場長途跋涉的開端。
僅隔着兩步的距離,兩位女模特出來了。
她們微垂着頭,梳着一樣、但細節不同的流雲髻,穿着款式相近、十分協調的簡單的侍女裝。
她們踩着節奏往前走,步距步頻完全一緻,但動作自然、表情優雅放松,不經意地擡手、轉臉,展示身上的珠寶首飾。
隔着一步,又走出兩名侍女模特,之後每隔一步隊伍就增加兩人,隊伍走得不快,七組女模特後,居然出現了一匹通體烏黑、四蹄雪白的駿馬!
蔣桀一身金甲騎在馬上,金甲不是厚重的戰甲,而是三百六十七塊不同紋飾的銀片組成的甲衣,金光粼粼,精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一面虎嘴形狀的黃金面具遮住了他的下半張臉,這種半人半獸的組合卻更有沖擊力!
他身後是六匹馬組成的馬隊,依舊是倆倆一組,馬邊都有一名男模特,他們同樣戴着野獸金面,着裝以獸皮爲主,敞着胸腹,露出黝黑結實的肌肉——這六人并非真正的模特,而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林祿等人。
線條淩厲、用色大膽的首飾突出了他們身上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彈幕裏全是尖叫,說被帥得腿軟。
馬隊後,才是真正男模特。
也是七組,同樣邁着整齊的步伐,低調中藏着肆意展示的小心機。
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屏息觀看,連記者都忘了打字,沒有人敢高聲說話,生怕驚擾了台上仿佛從華國古畫卷中走出來的人。
整支隊伍超過了十二米,秀台是三十米長的規格,爲了讓觀衆看清每個人身上的每件珠寶,他們走得很慢,但再怎麽慢,也不可能拖延滿二十分鍾,所以隊伍還必須更換兩套衣服和珠寶才行!
第一圈走完,姜晚牽着小貪匆匆下台,立即有好幾雙手剝掉她最外層的衣裳,争分奪秒地爲她換上一套新的頭面,頂多花了三十秒,姜晚便又上台了。
每一圈不到七分鍾,時間必須掐得分毫不差,才能在20分鍾内完成這場秀。
但在第三圈——也就是最後一圈的時候,姜晚剛走到秀台正中擺定點pose的位置,忽然有什麽晃了下她的眼睛。
“激光筆!”白素怡失聲驚呼。
姜晚反應迅速,憑直覺躲開了,光點在她臉上晃了晃,飛快消失不見。
但因爲仰頭躲避的動作,金冠重心往後,有滑落的趨勢,姜晚連忙擡手扶了下,放下手時,偏大的金镯子突然滑落,衆目睽睽下掉到了地上。
撿?還是不撿?
姜晚愣了一秒,小貪聽到東西掉了的動靜,卻直接停下了腳步。
這時最好是當做無事發生地繼續往前走,優先完成這場秀,後面的隊伍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麽事,若沒有及時跟着停下,破壞隊形是小事,撞成一團就遭了!
“小貪。”姜晚稍微用力地摸了摸小貪的後頸,示意它繼續走。
“汪?”小貪斜眼看金镯子,不解的語氣好像在問:不要了嗎?
姜晚定了定心神,索性道:“你撿。”
她頂着沉得壓個子的金冠,根本沒辦法彎腰。
“汪!”小貪矯健地扭頭回身,叼起手镯揚頭一甩,手镯就被抛了起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落到姜晚手裏。
姜晚心裏緊張,面上卻十分淡定,誰也沒發現她借着衣袖的掩映,還用手檢查了下镯子上的坦桑尼亞寶石掉沒掉。
一主一寵配合默契,行雲流水地化解了危機,甚至讓觀衆覺得這不是意外,而是刻意安排的小彩蛋。
小貪重新向前邁步,隊伍順利通過折返的轉彎區,有驚無險地完成了走秀。
珠寶秀結束了,但餘韻難消。
【我好激動!馬上去上班了但一點都不困,感覺今天能賺他一個億!誰懂啊!】
【太美了太震撼了!我宣布這是華國珠寶史上最完美的秀!沒有之一!】
【前面寒國細狗還抄襲我們了,但後面就用事實告訴他:華國的文化底蘊是他們抄不走的!】
【今天起我不僅要粉小晚,我還要粉白女士!太牛啦】
【孟妤涵還爲韓東範打call呢,快點滾出華國吧!】
謝幕後,記者一窩蜂地圍住了白素怡,也有個别記者對韓東範提出了尖銳的問題,韓東範一個都不理,怨氣沖天地走了。
他在心裏忿忿地咒罵,看什麽都覺得晦氣,路過垃圾桶都想上去踹兩腳。
讓他讨厭的不止白素怡,還有孟妤涵,信誓旦旦地說有辦法拿捏白素怡,結果都是吹牛放屁!
而且秀一結束,孟妤涵這個女人就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阿西八!”
韓東範正在氣頭上,沒留神被人從後面用麻布袋子套住了!
蔣桀第一次幹套人麻袋這種活。
但别說,還真别說,套住這個狗日的暴打一頓簡直太爽了!
“四哥,你别把他打暈了。”姜晚擡擡手攔住他,“留兩腳給我踹呀。”
“不行,他不配。晚晚你就跟可可看着就好。”
姜晚才不呢,上去就是毫不留情的兩腳,韓東範痛得蜷縮發抖,動作間,他口袋裏的激光筆掉了出來。
蔣桀獰笑着撿起激光筆,“喜歡用這個照眼睛思密達?想不想被照一下啊思密達?”
姜晚:“……四哥,你在說哪裏的話?”
蔣桀大言不慚:“寒國話。”
姜晚失笑,這時白素怡終于擺脫了記者過來會合。
她一來也哐哐踹了韓東範幾腳,不同于姜晚,白素怡可穿着細高跟呢,她每一腳都要用鞋跟用力碾兩下。
韓東範聽出了白素怡的聲音,當即罵開了,蔣桀可不是擺設,加上還有林祿等保镖在呢,打得韓東範連連求饒,再也不敢罵人了。
白素怡摘了套頭的麻袋,先給了他兩耳光,然後冷笑着問:“說吧,怎麽得到我的創意的?是誰把我的構思告訴你的?”
韓東範忍着痛,說了一個名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