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陳雪茹拿出一塊糕點，
“啊，張嘴！”
何雨柱明明才吃完飯，但還是張嘴，讓陳雪茹喂投。
坐在後面的老陳，有些尴尬，他決定一會兒就去其他車上。
不在這裏當電燈泡了。
陳雪茹把糕點遞給老陳：“老陳，你也吃！”
“小姐，我不餓。”
何雨柱路過全聚德時候，進去買了二十隻烤鴨。
“柱子，你怎麽買這麽多？”
“保衛科的都是我的人，總不能我們吃着，讓他們看着！”
路過供銷社，還買了煙酒，花生米。
出了四九城，路寬不算好，開始颠簸起來。
陳雪茹蹙眉，顯然很難受。
何雨柱就把自己的行李，給陳雪茹鋪在座位上。
“柱子，你真好。”
眼神都要拉絲了。
這讓後面的老陳更尴尬了。
還好，前面的車停下來，大家夥上廁所。
老陳：“小姐，姑爺，我還是去其他車上。”
何雨柱理解他，也就沒跟他客氣。
“也好，去了其他車上，還能躺着。”
何雨柱讓老車在車裏等着，他去找了趙建設。
“老趙，你跟運輸隊的師傅，聊得怎麽樣了？”
“科長，您放心，人家心裏明白着呢。”
“等到了地方，他這輛車的駕駛室能放下多少東西，就看他帶了多少錢了。”
何雨柱點頭：“那就換個人跟他一輛車，他是老師傅了，帶個二把刀沒問題！”
“還有，一會兒你車最後出發，我車上有個人，你給帶着。”
趙建設：“外人？”
何雨柱點頭：“嗯，陳記布莊的。”
“我讓你湊錢，你湊了多少？”
“科長，我這點錢不夠參與你們的，最多就能買一件貂皮大衣。”
何雨柱：“那也不白折騰，其他兄弟呢？”
“他們準備所有人一起湊錢，然後賺了一起分，大概也能買個三五件！”
何雨柱沒有瞞着二隊的人，因爲他不怕有人告密。
這一趟，所有人都跟着他賺錢，但賺多賺少就看你自己的本錢了。
所有人都跟他有利益捆綁，如果有人告密，那就等于把自己也給牽扯進去，世界沒有這樣的傻子的。
撒完尿，大家重新出發，前幾輛車動了。
何雨柱帶着老陳來到趙建設開的卡車這邊。
“老趙，照顧好老陳。”
“老爺子，您上副駕駛，副駕駛有暖風不冷，要是副駕駛不舒服，就去後面躺着也行，後面也不冷，兄弟們都喊裏面熱呢！”
老陳：“我陪你說說話，免得你開車犯困。”
一行人重新上路，沒了老陳存在，陳雪茹也自在多了。
倆人擁吻在了一起。
直到前面都看不見車隊的影子了，何雨柱才追上去。
雪花一直飄着，大家也不敢停下來，隻能等雪停了才能休息。
而且，因爲是空車，時速最高能達到七十邁，不過爲了安全隻開到五十。
兩個小時後，他們過了香河。
雪漸漸有些小了，隻是外面的北風呼嘯，發出令人恐怖的聲音。
“雪茹，去後面躺着吧？”
陳雪茹點點頭：“好，我還真有些乏了。”
後座空間不小，被褥一鋪，陳雪茹和衣而眠。
何雨柱怕她掉下來，還用汽油桶當做支撐，上面鋪塊闆子讓她能夠寬松一些。
後半夜，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已經連續開車七八個小時了，看地圖要到唐山了。
他決定，在唐山休整，讓大家夥緩一緩，這一路不僅開夜車的辛苦，就連坐車都颠簸的夠嗆。
“老趙，找個地方，咱們休息。”
“好嘞。”
在一個離村子不遠的地方，他們停下了，免得擾民。
而且，何雨柱還派人主動去尋找民兵交涉，免得引起誤會。
有介紹信開路，加上工作證，還不進村，民兵也就沒管他們。
何雨柱下車上了個廁所，灌了幾個熱水袋，塞到陳雪茹的被窩裏。
陳雪茹在車上，誰都不知道，他跟老陳不講，大家夥也沒發現。
爲了省油，所有人都去車鬥裏休息了，有煤爐子也不怕冷。
而且保衛科的還要輪班站崗，警戒。
根本不會有不長眼的來招惹他們。
何雨柱怕凍着陳雪茹，也不熄火，雖然浪費一點汽油，但孫洪生給了他很多汽油票，他們還帶着很多桶裝汽油，浪費得起。
夜深人靜，何雨柱鑽進了後排座椅。
“唔·····”
陳雪茹醒了。
“柱子，我想去噓噓。”
何雨柱：“好，我陪你。”
在路旁的溝渠裏，陳雪茹認真冷風解決個人問題。
重新上車後，警戒的保衛科同志，看到他們這邊有動靜走了過來。
何雨柱擺擺手：“沒事，上個廁所而已。”
“我這邊不用你們管，你們守着工人就行。”
打發了警戒的人，何雨柱重新鎖車門子，鑽進了後排。
“無恥！”
陳雪茹感受到了何雨柱的無恥。
何雨柱：“誰讓你咽下去的。”
陳雪茹：“你以爲我想啊，還不是不小心，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
“雪茹小寶貝，咱們快眯一會兒吧。”
睡了幾個小時，以爲天亮了，刺眼的光芒讓何雨柱醒來。
看着還在熟睡的陳雪茹，何雨柱蹑手蹑腳下了車。
然後熄火，加油。
接着拿出來烤鴨，自己這邊留下兩隻。
給保衛科送去六隻，給工人同志們送去兩隻。
“謝謝科長。”
“自家兄弟，都别客氣！”
工人這邊：“何主任，謝謝了。”
“客氣啥，兩隻雖然少點，大家嘗嘗味。”
“昨晚不冷吧？”
“不冷，這煤爐子一夜沒滅，暖和着呢！”
因爲休息過了，大家開始吃飯。
“老趙，吃完飯，繼續趕路。”
“好嘞。”
何雨柱回到自己這邊，喊醒了陳雪茹。
老陳也跟他回來了，三個人吃着鴨肉，饅頭，喝着熱水。
隻是給陳雪茹的水壺裏，放了蜂蜜，陳雪茹喝着甜滋滋的蜂蜜水，一眼愛意的看着何雨水。
老陳受不了他們這樣子，吃完飯就回到卡車上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陳雪茹再次去解決個人問題。
傍晚，他們路過了秦皇島，葫蘆島，在錦州的時候中午吃了一頓飯。
最後路過海城，到了鞍山。
趕在下班之前抵達了鞍鋼，一路上很順利，而且連水箱都沒開鍋。
或許是因爲冬季的因素，還有打着暖風給水箱散了了吧？
在抵達鞍鋼之前，何雨柱開的很快，先一步進了城。
然後讓陳雪茹跟老陳拿着介紹信，去招待所解決住宿問題。
然後他才跟車隊集合，帶着大家夥去了鞍鋼。
接待他們的是鞍鋼曲廠長。
“你好，何雨柱同志。”
“你好，曲廠長！”
曲廠長的手蠻有勁的，何雨柱覺得這家夥太激動了。
“終于把你們盼來了。”
何雨柱：“曲廠長，咱們交接完畢，您得給我們廠發電報，或者打個電話！”
曲廠長：“好，我現在就打。”
何雨柱也成功跟廠裏報了平安，然後在曲廠長的安排下，在鞍鋼的食堂吃了頓招待餐。
因爲有人等着，何雨柱婉拒了鞍鋼的安排，帶着大家夥去招待所休息。
明天，他們就要去收購物資了。
招待所都是大院，平房，幾輛車都開了進去。
有介紹信，也沒有任何麻煩，像他們這種出公差的，招待所有個單獨的小院，都給了他們使用。
武器都被搬進屋子裏，大家夥終于能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了。
在鞍鋼大家夥也都喝了酒，可以說沾枕頭就睡。
何雨柱偷偷的摸到了陳雪茹的房間。
“你怎麽還沒睡？”
陳雪茹：“你不在我有點怕。”
陳雪茹是第一次出遠門，來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心裏自然是有些怕的。
不過看到何雨柱的一刹那，心裏踏實了。
倆人說話不敢大聲，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雖然這個小院都是自己人，何雨水也不想讓人知道。
屋子裏很暖和，煤爐子燒的通紅。
看着穿單衣的陳雪茹，何雨柱有些口幹舌燥。
不知什麽時候，衣服不見了。
“決定了？”
“嗯，我早就決定把一輩子托付給你了。”
有些事情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風雪之後，何雨柱長大了，成爲了真正的男人。
陳雪茹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跟何雨柱私定終身。
翌日。
何雨柱早早的就偷跑回自己的房間。
吃過早餐，大家才發現，陳雪茹竟然也在。
何雨柱解釋，陳雪茹是來北方做生意的，大家也沒傻兮兮的去刨根問題。
這一天，何雨柱帶着所有人去附近的鄉下采購。
年底了，農村的生豬都出欄了。
因爲現在還是個體經濟時期，農民可以自由發展私人養殖業。
何雨柱走了不知多少個村落，一頭頭生豬都被捆綁起來，再套上麻袋，扔在車上！
羊，還有雞鴨等家禽，也沒少收購。
錢如流水一般，花出去，但每一筆都有賬本，而且還是雙賬本。
兩種收購價格。
還收了不少野味，東北的野味比在四九城好收購多了。
中午的時候，大家吃了飯，喝了酒，喝酒是爲了禦寒。
下午繼續收購，今天何雨柱打定主意，要把四輛車塞滿。
而且，凍梨凍柿子是最好收購的，因爲他是大批量的收購，價格很低廉。
一直到了傍晚，何雨柱收購了二十三頭生豬，上千隻雞鴨。
還有數百隻野雞，野兔等野味。
看到有釀果酒的，何雨柱也買了不少。
雞蛋鴨蛋也不怕凍，因爲有煤爐子取暖，也不怕碎，因爲竹筐裏都鋪着幹草。
而且，之前還鋪了厚厚的幾層。
東北的物資是真的豐富，一天的時間就湊夠了四輛卡車。
何雨柱每個車都扔了幾包煙，還有一些吃的，甚至是生肉。
“兄弟們，咱們返程吧。”
何雨柱沒想到會這麽順利，一輛空車，這輛空車何雨柱是準備給大家夥謀福利的。
後半夜，在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大家準備休息。
因爲車上拉滿了東西，速度有些慢。
何雨柱把吉普車開出去挺遠的，跟車隊相隔幾百米。
陳雪茹就知道他又起了壞心思。
“柱子，别在車上了。”
“好吧。”
何雨柱心疼她，倆人就靠在一起，假寐。
緩緩精神，還得繼續趕路。
陳雪茹有些擔憂：“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啊？”
何雨柱：“那就生下來。”
陳雪茹：“我們還沒成親呢，下次要做保護措施。”
何雨柱想到街道發放的小雨傘：“也行。”
反正他是不會去找街道要的，一個大小夥子找街道要小雨傘？
反正系統商城裏有，用情緒值就能換。
休息了半晌，繼續趕路。
天亮後，何雨柱停下車，指着眼前冰封的水面。
“兄弟們，鑿冰捕魚。”
“把魚裝滿之後，回去賣給廠裏，賺的錢大家分！”
“嗷嗷嗷······”
二隊的每個人都興奮的喊叫不止。
三十人一起湧上冰面，何雨柱害怕出事，一半人上去鑿冰，一半人在岸邊。
每個鑿冰的人腰上都系着麻繩，避免他們落水，無法的救！
“科長，你這漁網哪裏來的？”
“我早就準備好了，不然咱們用手釣魚？”
随着下網，鮮活的魚兒都被拖上岸。
在大家看不到的時候，何雨柱把魚兒轉移到了自己的随身空間不少。
滿滿一車魚兒之後，大家再次返程。
何雨柱鬧了個笑話，搞了個烏龍，他以爲最大的皮貨交易地在東北。
但老陳告訴他，其實是在河北跟山東，東北也有但是他們找不到大戶。
東北的皮子都是有人專門來從獵戶手裏，收購的！
是因爲出來之前，陳根生說了，一切以何雨柱爲主，老陳還以爲何雨柱在東北聯系到了賣家呢。
生皮行業，以河北棗強爲主，熟皮行業以山東黃縣、掖縣爲主。
生皮就是将從張家口運來的大批皮子，熟制成柔軟的熟皮子，工人再運用自己的拼皮和縫制技巧，把柔軟的熟皮子縫制成皮大衣、皮帽子、皮制工藝品什麽的。
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這一趟心滿意足了。
陳雪茹作爲他第一個看上的女人，在他心裏占據着很重要的位置，能夠得到陳雪茹，哪怕此行一分錢不賺，也滿足了。
快到四九城的時候，何雨柱準備跟大家分開。
“你們把物資倒騰一下，給我空出來一輛卡車，我有用。”
“科長你？”
“我這邊去看看皮貨，你們的錢在我這裏放心，我會給你們帶回去的。”
“還有，路上不許喝酒，滴酒不沾能不能做到？”
“能！ ”
何雨柱點點頭：“回去了，我請你們喝酒。”
“廠裏要問，就說我這邊去鄉下走一趟！”
因爲把運輸隊的老師傅給喝多了，何雨柱也不怕他聽見。
并且也是背着他，根本聽不到。
自從返程，何雨柱就讓保衛科的人灌他酒，好酒好肉伺候着，就怕他礙事兒。
這家夥也是個明白人，知道人家有些事情是不想讓自己知道，而且他自己不也夾私帶貨了麽！
“你們走吧，路上小心，堅持一下兩三個小時就能回到城裏了。 ”
“科長，就副科長跟着您，人太少了。”
何雨柱：“足夠了。”
“我們帶着武器呢。”
“你們要是遇到了危險，别客氣，還是那句話，轟他娘的。”
何雨柱目送四輛卡車離開，他跟陳雪茹，老陳，趙建設，朝着另一個方向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