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逃避,暫時不去面對!
畢竟何雨柱還不到登記的年齡,更因爲陳雪茹的自信。
她自信,沒人能跟自己争搶這個小男人。
她陳雪茹冰雪聰明,雖然是二房生的,還是個丫頭,但她打小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離開陳記布莊,何雨柱去了帽兒胡同。
“大哥!”
“雨水,乖不乖啊?”
牧春花攬着雨水:“我們雨水可乖了。”
“你這些日子也不說來看看她!”
“這丫頭整日念叨着你。”
何雨柱無奈道:“這不是忙麽。”
“而且,以後會更忙!”
牧春花訝異道:“你不說,明年就不忙了嗎?”
“是啊,原本是這樣的!”
何雨柱解釋:“可是我們廠裏要來一批蘇聯專家,這些人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算了,工作上的事兒,就不跟你講了。”
“今天别做飯了,我帶你們出去全聚德,開開葷!”
“或者東來順吃鍋子。”
牧春花搖頭:“算了吧,我去菜市場買肉,你想吃什麽,咱們自己做!”
牧春花向來仔細,何雨柱也不反駁。
隻是何雨水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哥,我想吃烤鴨!”
何雨柱笑道:“好。”
“花兒,順便買倆鴨子回來吧。”
何雨水要吃,牧春花不能拒絕了,小姑子正長身體的時候,不能省。
騎上自行車,牧春花就出去了。
等牧春花一走,牧老爺子:“柱子,快,趁着花兒不在,給我抽兩口!”
何雨柱一臉的爲難:“您這身體······”
“我這身體早就好了,你甭惦記,沒事兒的。”
看何雨柱還在猶豫,牧老爺子把他的煙屁給搶走了。
猛吸兩口,閉着眼睛慢慢回味着。
“柱子,吃葷菜,是不是得喝兩盅?”
“您老又饞了?”
牧老爺子:“看你了。”
“别,我也做不了花兒的主啊。”
“您忍忍,我回頭去鄉下給你弄點果子酒,到時候您喝點那玩意解饞吧。”
牧老爺子盯着何雨柱:“你這話都說無數次了,什麽時候能兌現?”
何雨柱:“這次肯定不忽悠您!”
嘴上這樣說着,心裏則是先慢慢拖着吧,下次再說!
何雨水:“哥,我今天想跟你回家。”
“想家啦?”
“嗯,想!”
何雨柱揉揉她小腦袋:“行,吃完飯,咱們就回家。”
雖然牧春花待何雨水很好,但何雨水還是個孩子,是孩子難免會想家。
吃飯的時候,何雨柱拿出一沓錢來。
“我可能會很忙,顧不上你們,把錢收好免得我到時候忘記了。”
“你總給我錢,可是就吃喝根本花不完!”
牧春花把錢分開,隻留了一半:“這些足夠了,剩下的你收起來。”
“男人在外面也要錢壯膽的!”
何雨柱點點頭:“成!”
以前他會勸牧春花多買好的,吃好的,現在看着他們一個個白白嫩嫩的,也不用勸了。
喝完酒,何雨柱喝了一碗鴨架子湯,就帶着何雨水回家去了。
坐在偏三輪摩托車上,何雨水開心極了。
“哇哇哇······”
何雨柱:“你這麽迎風喊叫,不得戗風啊。”
何雨水偏着頭:“不怕。”
看着興奮的何雨水,何雨柱也不去管她。
小孩子嘛,快樂就夠了。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又收到了何大清的回信。
隻是他沒有看,而是等着回家的時候一個人看。
“喂,賈東旭,你是打掃廁所,不是掉廁所裏了吧?”
“就是啊,你這身上也太味了,把咱們院子裏的空氣都給熏臭了。”
在院子裏打掃衛生的賈東旭,氣的雙眼通紅。
手死死攥着掃把:“你····你們····”
賈張氏想要跳出來,但被巧雲給攔住了。
“您千萬别出去,就在屋裏待着。”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麽那麽惡心呢,就看着你男人受欺負?”
巧雲都懶得跟賈張氏吵架,争論了。
這個婆婆在她的心裏就是煞筆,還是腦殘的那種。
“你要是這個時候出去,跟大家夥吵起來,就會面對全院人的口誅筆伐。”
“什麽,你不懂口誅筆伐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大家會一緻對外,而你,就是那個外!”
“讓東旭忍一忍就過去了,隻要他不給予回應,這些人以後也不會那麽無聊來拿他打岔!”
有了巧雲的解釋,賈張氏也知道自己的人緣,隻是心裏還是氣不過。
不斷的嘟囔着。
聽着賈張氏碎碎念,巧雲十分煩躁,恨不能一個大比兜打死她。
“柱子下班了。”
“柱子回來了。”
“柱子,廠裏有沒有什麽新指示,給大家夥講講!”
······
何雨柱帶着妹妹剛進院,一群人讨好的跟他打招呼。
何雨柱也是笑臉相迎,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沒什麽新鮮事兒,不過有一件事兒,但跟咱們工人沒什麽關系!”
劉海中:“柱子,聽你的意思,是關于領導的?”
“你快說說。”
“既然一大爺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吧。”
何雨柱看着妹妹:“雨水,給你鑰匙,你先回家吧,我跟大家夥聊聊天。”
何雨水乖巧點點頭:“好。”
一蹦一跳的回家去了。
惹得大家夥又一陣誇贊,誇何雨水就等于是讨好何雨柱了。
“是這樣的,廠裏要蓋兩棟新房子,給廠裏的領導解決住房問題!”
四九城,人多地少,關于房子,是老百姓除了吃喝,工資以外最關注的話題了。
“柱子,什麽級别可以享受啊?”
“這個不清楚,畢竟狼多肉少,怕是級别不低的人才能獲得一套吧。”
有人這個時候聽出來了。
“柱子,你說的是樓房?”
“嗯,廠裏規劃建築三層的蘇式筒子樓。”
這筒子樓可是讓好多人,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住在筒子樓裏,起碼有上下水,這個就解決了生活上的大難題。
要是廠裏給加裝暖氣,那就不用自己燒爐子了,大不了收取一些費用,因爲管道是連着廠裏鍋爐房的,也就是順帶手的事兒。
肯定不會像現在收取那麽高昂的取暖費一樣。
而且以軋鋼廠的尿性,最多是象征性的收取一些,甚至是免費,畢竟住在裏面的都不是普通工人。
劉海中:“柱子,你這個級别分沒分到啊?”
何雨柱很想說,我分到了一套,但不能現在就講,不然會讓這些人嫉妒的發狂。
甚至有些人都睡不着。
“呵呵,沒公布出來呢,誰知道啊。”
“再說我就是個小小的科長,應該不會有我。”
“柱子,你可别謙虛啊,你還是食堂主任呢!”
“那也隻是個中層,不是高層啊!”
跟大家扯會閑篇,許大茂蓬頭垢面的走出來。
“柱哥,晚上喝點啊?”
“不喝了,我吃完飯了。”
許大茂:“嘿,還想着去你家蹭飯呢!”
“我大姐最近也不做好吃的了。”
許慧秋:“不喜歡吃我做的?”
“那明天你自己做吧。”
許大茂笑嘻嘻:“哈,大姐,你就當我沒睡醒,胡說八道。”
“我去咱爸媽那裏瞧瞧,看看小妹去。”
許慧秋:“我跟你一起去吧。”
“柱哥,借你摩托車用用。”
“不借!”
許大茂傻眼了:“爲啥啊?”
何雨柱小聲道:“去我家。”
進了屋裏:“你傻啊。”
“外面那麽多人,你就這麽大咧咧的說?”
“我騎着都有人有怨言呢。”
許大茂:“你是保衛科長,誰敢嚼舌根?”
“再說是領導讓你騎的。”
何雨柱:“你啊,低調,低調懂不?”
“鑰匙給你,但我沒借給你啊。”
許大茂眨眨眼:‘我懂。’
“行了,早去早回。”
等許大茂離開,摩托車響起的時候。
何雨柱這才假惺惺的出來:“許大茂,你個王八犢子,偷我鑰匙······”
“哈哈哈·····”
“這很許大茂啊!”
“柱子,快去追他。”
何雨柱擺擺手:“算了,我哪跑得過摩托車啊!”
聰明人都知道,這倆人就是故意演戲呢。
不過也沒人去拆穿。
沒有一個是傻子,都不願意平白得罪人。
重新回到屋裏,何雨水:“哥,賈東旭身上爲什麽那麽臭啊?”
“他啊,掃廁所去了。”
“啊?”
何雨水小小的人兒不理解:“他不是鉗工麽?”
“他現在不是了,他現在的職業是掏大糞。”
何雨水嫌棄道:“那我明天還是去嫂子那裏睡吧。”
“他身上的味道,實在太熏人了。”
賈家,賈張氏給兒子燒水,賈東旭開始用洗衣盆簡單的洗着澡。
“這個傻柱也真是的,他是廠裏的領導,怎麽就不幫你說說話。”
“我看他······”
“媽!”
賈張氏被賈東旭給打斷了。
“您别這麽說柱子了。”
賈張氏疑惑:“咋了,我說他你還不願意了!”
“今天在廠裏受欺負,還是柱子替我出頭,不然我在廠裏也不好過!”
賈張氏:“你們是鄰居,他幫你是應該的!”
賈東旭:“哪有什麽是應該的?”
“人家幫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沒什麽事是理所當然的!”
這讀過書的,就是懂道理。
“易中海跟劉海中沒幫你嗎?”
“媽,他們在車間工作,我掃廁所,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
“我歸衛生隊管理的,您說他們怎麽幫我?”
“還有,您忘了?”
“我是怎麽成爲正式工的?咱們家已經把院子裏的人都給得罪光了。”
“您以後收斂點吧,不然咱們家的日子真的不好過了。”
短短的時間,賈東旭就嘗到了人情冷暖,也體會到被孤立的滋味。
不僅在廠裏如此,在四合院,大家也都嫌他有味,躲着他。
更因爲,他做出了不道德的事情,在背後嚼舌根,戳他脊梁骨。
巧雲聽了之後,若有所思。
透過窗戶,看着中院的方向。
忍不住心裏幻想着,當初自己要是選擇了何雨柱就好了。
就算他年齡不夠登記,自己先把窩占了,等他就是了。
也不至于,現在落得這個地步。
天氣悶熱,四合院裏很多人都在院子裏納涼。
何雨柱打開風扇,雖然是是民國時期1940年生産的,16寸台壁兩用電風扇!
但它是上海産的質量不錯,而且風力不小。
重要的是,這玩意是何雨柱從舊物市場淘換的,相對于來說,價格不貴!
兄妹倆吹着風扇,蓋着毛毯,早早就睡着了。
要不是系統裏的電風扇,是跨時代的産物,拿出來太過驚人,他也想用新的。
而且,還有空調機,可是這玩意要是拿出來,他都能被拉去當小白鼠,切片了。
這個舊風扇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噪音有點大。
等筒子樓蓋好,自己分一套,何雨柱就能關起門來,偷偷的使用一些家用電器了。
雖然筒子樓裏人也多,但跟四合院相比,小心點還是能守的住秘密的。
不像這四合院趴窗戶,就能看得到屋裏。
陳家。
“爸,明天我跟您一起去軋鋼廠吧。”
“雪茹,我帶着你二哥一起去吧,你一個姑娘·····”
陳雪茹撒嬌道:“爸,我不多說話,不給您添麻煩。”
陳根生:“你是有别的想法?”
陳根生也做了多年生意了,也是個老奸巨猾的!
“咱們父女之間有什麽不能講的呢!”
“爸,柱子說他第一次見到我,就看上我了。”
“嗯!”陳根生得意道:“正陽門這片兒,就沒有比我女兒更漂亮的姑娘了。”
“爸,可是他說當時他不配,之後遇到了一個不如我的姑娘·····”
陳雪茹說完之後,陳根生沒有立刻吱聲。
“雪茹啊,小何是個有能力,有本事的人。”
“我支持你這麽做,明天帶着你去軋鋼廠,到時候你去找他,所有人就都知道你們的關系了!”
如今的形勢讓陳根生越來越忌憚了。
不少老朋友,都選擇了變賣産業,遠走他鄉。
也有選擇跟公家合作經營的,有些事情隻要上面露出苗頭,就注定是要實施的。
如果有了何雨柱護着,陳家或許能拖到最後,而且也能保住家業。
“那是,我不信我會輸給一個窮丫頭。”
“可是雪茹啊,有些事情你也得看淡,看開。”
陳根生指着自己:“不說别人,就說你爹我。”
“男人風流,這種事兒,睜隻眼閉隻眼吧,隻要名分定了就行。”
陳雪茹想着自家的情況,以及父親那些老友,也知道越有本事的男人,桃花運越旺盛。
“爸,我懂,我都懂,就是不甘心罷了。”
“這拿捏男人的手段,你還得跟你媽多學學。”
陳雪茹的母親是陳根生的小妾,如果沒一些手段,也不可能登堂入室,進了陳家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