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楊廠長辦公室,何雨柱忍不感歎。
自己怕是沒有消停日子了。
第三食堂建完,投入使用還需要晾曬幾日。
何雨柱去第三食堂瞧了瞧,準備入手第三食堂的工作!
背着手,來到第一食堂。
“主任·····”
“都忙着吧。”
何雨柱看着楊有福的兒子:“小楊!”
“到!”
“第三食堂,你是班長!”
“第三食堂交給你,有沒有問題?”
“報告主任,沒有問題。”
何雨柱點頭:“行,就這麽定了!”
然後看向溫志傑。
“溫股長,我這個決定你沒異議吧?”
溫志傑:“沒,沒有,堅決服從領導安排!”
“你去跟老孫說一聲,食堂要繼續招人,第三食堂起碼還要幾個大鍋竈師父,還有幫廚!”
溫志傑拉着何雨柱:“主任,我有點私事想跟您聊。”
何雨柱:“那成,咱們外邊說去。”
“主任,我媳婦想來咱們食堂上班?”
何雨柱:“你媳婦當廚子?”
溫志傑:“不是,她也不會做什麽好吃的,所以想跟您讨個人情,當食堂管理員! ”
“行吧,我這沒問題了,可你媳婦想進廠你得去找孫主任。”
溫志傑心想,老孫是最好搞定的,隻要舍得給錢就能辦事!
隻要是你啊,隻要你點頭了,這事兒就成了。
“第二件事呢?”
“主任,這不是在建廠子弟校麽,我小姨子是教語文的,您看?”
何雨柱:“這可不歸我管呐! ”
溫志傑:“主任,您跟李副廠長的關系,誰不知道。”
“這事兒,還得您幫忙啊!”
何雨柱:“你這事先等等吧,等過些日子你自己去找李副廠長,這事就好辦了!”
至于爲什麽要過些日子,何雨柱沒說,溫志傑也不問。
“賈東旭,你跟哥們說說,你是什麽心态!”
“對,說說嘛,聽說你媳婦之前就是八大胡同的,現在你又去找暗門子,你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啊?”
“怕不會是你媳婦不讓你上床吧?”
“哈哈哈·····”
“别胡說,不讓上床,她媳婦如何懷孕的?”
廁所,無數工人都跑來奚落賈東旭。
這些都是平時跟他關系不怎麽樣的工友,而且,賈東旭之間晉級大家也不服氣。
賈東旭拿着掃把:“上不上廁所?”
“不上就讓讓,别打擾我工作!”
賈東旭是咬牙切齒說的話,把無能狂怒發揮的淋漓盡緻。
不是他不想動手,是不能!
如果敢犯錯,軋鋼廠就會開除他,就這都是可憐他,才會留下他。
如果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何雨柱來上廁所,恰巧遇見這個情況。
不管咋說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何雨柱就讓身邊的人幫個小忙。
“去,把這些工人趕走吧。”
保衛科的人上前:“都幹嘛呢?”
“不回車間工作,在這裏扯閑篇,閑得蛋疼是吧?”
“你們保衛科的還管我們車間啊?”
“呵呵,不管,但我可以去告訴你們,車間主任,你們借着上廁所的名義,在這裏磨洋工! ”
工人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其實他們就是嘴硬。
敢得罪保衛科的人沒幾個,不然以後就等着給你穿小鞋吧。
“謝謝你,柱子! ”
“東旭啊,好好在廠裏勞動改造,好好表現,等領導看到你的努力,會把你調回車間的!”
何雨柱安慰了賈東旭幾句,開始放水!
然後還甩了甩,抖了抖,提上褲子走人。
“科長,要不要以後兄弟們照顧他一下?”
“不用,我這碰上了,順手爲之!”
還沒到晌午。
廠區門口,崔所長帶着人來了。
一路上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
“兄弟,申請的獎勵到位了。”
“謝謝,崔老哥了。”
何雨柱又道:“你直接去找廠領導吧。”
崔所長:“你不爲我引薦一下?”
“嘿,你這事兒我不好出面!”
“行吧,理解你,我先去找你們廠長,回頭把獎勵給你們廠裏!”
這敲鑼打鼓的,楊廠長跟李副廠長,以及周副廠長,其他領導早都聽見了。
而且,還一起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看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哎喲,楊廠長,李副廠長······”
“你是·····”
“咱們上次見過啊,我是正陽街道的崔志剛。”
“哦,原來是崔同志!”
“您這是?”
崔志剛看着一頭霧水的衆人,解釋道。
“這不是之前軋鋼廠,幫了我們所,我們是來感謝的。”
“還有,這個是上面給參與幫助的獎勵!”
楊廠長對這個信封不感興趣,倒是對錦旗感興趣,這是他的工作成績啊!
雖然他不知情,是事後才知道的,但他是軋鋼廠的廠長,這事兒就得算在他的頭上,領導有方麽!
“柱子!”
“楊廠長、”
“柱子,這獎勵是人家給你們保衛科的,你收下,之後發下去吧。”
何雨柱點頭:“謝謝廠長,也謝謝崔所長、”
李懷德:“老楊,這錦旗是感謝咱們廠保衛科的,你看是不是我就拿走了?”
楊廠長······
我特麽還沒開口呢,你就當衆說出來了。
我還怎麽拒絕你,駁你臉面?
李懷德也想着,保衛科是歸他領導的,這錦旗他也想挂在自己的辦公室。
何雨柱·····
這明明是我們保衛科的好吧,你們倆這争來争去,也不問問我這個科長的意見?
好吧,我不敢有意見,還是看戲吧。
楊廠長皮笑肉不笑:“呵呵,理應如此。”
崔志剛:“既然各位領導都在,我有個請求、”
楊廠長:“崔志剛同志,有什麽你就講! ”
“楊廠長,我們所也想跟你們軋鋼廠,成爲互助的兄弟單位。”
接着崔志剛有些不好意思:“希望各位領導能夠答應,在我們正陽街道需要幫忙的時候,伸出友誼之手,革命之手!”
“老李,你怎麽看?”
李懷德:“老楊,你是廠長,你說了算!”
之前跟正陽街道有過合作,當成兄弟單位相處也沒什麽。
楊廠長也就順勢答應了。
本來是想留崔志剛在廠裏吃飯的,但崔志剛很忙,隻能遺憾的下次再說了。
隻是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崔志剛很會做人。
翌日。
報紙上就刊登了,軋鋼廠保衛科幫助正陽派出所,破獲大案要案的新聞。
甚至,廣播裏也播報了這個消息,軋鋼廠狠狠的漏了一次臉。
這讓,何雨柱再次受到廠裏上下的表揚。
楊廠長身後的大領導,李懷德身後的嶽丈,都對何雨柱贊不絕口。
數日後。
第三食堂開始試運行了,孫洪生再次分錢。
這一波招工,孫洪生又搞了不少,隻是這次要分成四份了。
人事科那邊,李懷德選了一個人坐上了副科長的位置,既然是李懷德的人了。
肯定也要分潤一份的,隻是他那一份不如他們三個多。
在這個小團體裏,李懷德拿大頭,然後是孫洪生跟何雨柱,剩下一些才是下面人的。
而且他們三個隐隐形成了鐵三角,他們之間的利益都是圍繞着他們三個人展開的。
就算是人事科的副科長,都沒有資格進入他們的鐵三角。
因爲他們三個徹底捆綁在一起,一個人出事兒,其他人都好不了。
何雨柱看着分得的錢,他準備要花出去。
中午休息來到陳記布莊。
“陳叔!”
“小何來了!”
“咱們進辦公室喝茶,雪茹那邊正在盤點,一會兒就忙完了。”
何雨柱跟陳根生來了辦公室裏,歐式的沙發,看着檔次挺高。
“陳叔,事情辦妥了,您可以去廠裏簽訂單了。”
“還有帽子也一起帶去,順便把帽子的訂單也拿下來。”
陳根生興奮的直搓手:“這叫我如何感謝你啊!”
何雨柱笑眯眯的,把自己的軍綠色挎包打開。
一卷卷的鈔票,被放在茶幾上。
“小何,你這是?”
“陳叔,您要真想感謝我,就幫我個小忙。”
何雨柱指着桌上的錢:“幫我把這些錢都花了,不夠再跟我講! ”
“我喜歡收藏一些古玩字畫,可是我沒渠道弄到這些東西,隻能麻煩您了。”
陳根生:“嗨。”
“我還以爲什麽大事兒呢! ”
“小何啊,不瞞你說,這些東西如今遍地都是。”
“以前那些皇親國戚,八旗子弟,滿清八大貴族,還有宮裏的老人,如今都靠變賣手裏的寶貝,來生活!”
“不然,他們這些遺老遺少,靠什麽來爲此體面?”
“玩鳥遛狗,這樣的生活是要靠金錢支撐的!”
何雨柱點頭:“陳叔,隻要是古董我就要,部分種類!”
陳根生:“既然你喜歡,我家裏也有,回頭讓雪茹挑幾樣好的給你送家裏去。”
這是試探自己?
“長者賜不敢辭,我這裏多謝陳叔了。”
這個時候陳雪茹,推門而入。
“哎呀,忘了敲門。”
看着撒嬌的陳雪茹,陳根生也沒怪她。
“雪茹,你去把給軋鋼廠制作的帽子拿來,給小何過過眼。”
冰雪聰明的陳雪茹,聽到這話就明白,事成了。
“好,我這就去。”
“你慢點!”
很快,陳雪茹重新出來。
何雨柱看着帽子:“嗯,還不錯,顔色也配套。”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陳根生:“你們年輕人聊,我去交代一下這件事兒。”
陳根生很懂事的,給他們留出來私人空間。
何雨柱看着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瞬間就拉着她的小手,擁美入懷。
“你瘋啦,這裏是辦公室。”
“是啊,我瘋了,想你想的要瘋了。”
陳雪茹明明很開心,但還裝出不信的模樣:“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何雨柱:“當初,第一次見到你,你就一直都印在我的腦海裏了。”
陳雪茹舊事重提:“那你上門提親啊!”
何雨柱:“我年紀不夠啊!”
“而且,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
“什麽事兒?”
何雨柱覺得自己不該,繼續騙陳雪茹了。
陳雪茹跟秦淮茹,徐慧珍不同。
秦淮茹跟徐慧珍在他的心裏,根本不重要。
而且,她們都是有目的性的。
“我有了一個已經私定終身的人了。”
“什麽?”
陳雪茹騰地站起身來,離開了何雨柱的懷抱。
“那你還來招惹我?”
何雨柱:“我忍不住,自從再跟你見面,我就忍不住的去想你,控制不住的去思念你!”
陳雪茹:“如果你真喜歡我,那好辦,跟其她女人斷了聯系。”
何雨柱搖頭:“不行啊。”
陳雪茹:“爲什麽不行,你難道還想跟過去一樣,左擁右抱,三妻四妾?”
“現在時代不同了,新婚姻法已經頒布兩年了。”
何雨柱看着情緒激動的陳雪茹,強行的摟住她。
“你先聽我說好嘛?”
陳雪茹沒有他的力氣大,掙脫不開。
“好,我看你怎麽狡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我們的初次見面,你還記得嗎?”
陳雪茹點頭:“記得,你來我家做席面。”
何雨柱歎道:“是啊,就是那一次,我就被你迷住了!”
這話讓陳雪茹歡欣雀躍,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
“可是,我那個時候隻是個窮小子,一個做飯的廚子,根本就配不上你這個千金大小姐。”
“自古以來,窮小子愛上富家千金的故事,我沒少聽,連話本裏都說了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也無法入了你的眼,我有自知之明,那之後我就強迫自己忘了你、。”
“漸漸的我做到了。”
“後來,我遇見了一個姑娘,雖美麗不及你,但她不嫌棄我·······”
何雨柱把自己遇見牧春花,撞倒牧春花,以及跟牧春花的事情跟陳雪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可是在婁振華的家裏,再次遇見你,我沉寂的心又亂了。”
陳雪茹凝視着何雨柱:“那你打算怎麽辦?”
何雨柱苦澀的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想失去你,你在我心裏以前是那麽遙不可及,現在有機會能擁有你,我這輩子都不想放手。”
“可是我又不能傷害牧春花,我要真的始亂終棄,那傻姑娘會尋短見的。”
陳雪茹紅着眼睛:“那我怎麽辦?”
“難道你要讓我給你做,沒名沒分的情兒?”
“雪茹,如果,我說如果。”
“如果春花不跟你争,你做何太太,你能容得下她嗎?”
陳雪茹也有些糾結了。
這件事也不全怪何雨柱,當初來人地位懸殊,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誰能想到,何雨柱短短時間就有這麽大的成就?
而且,新婚姻法才頒布不久,不少人家裏都還留着之前的姨娘,她們家不就是如此麽。
她本身就生長在這種環境裏,對這件事看得很開,可一想到要跟别人一起分享愛人,還是心裏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