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這小子交給你了,到廠裏你就跟人事科的說,我的那個名額給他了。”
趙建設:“正好,我大姐明天也要來廠裏,他們倆一起!”
“你大姐?”
何雨柱沒想找趙建設家裏,會把入廠當工人的名額給一個姑娘,不給其他兒子!
“是啊,我大姐雖然嫁人了,但家裏日子不好過,我這個名額家裏決定給大姐了。”
“長姐如母,大姐沒嫁人之前,對我們很好的!”
“其他兄弟姐妹也都願意,把這個機會讓給大姐,而且大姐也不白要,每個月給家裏交一半的工資,一直交一年!”
何雨柱點頭:“成,伱大姐叫什麽?”
“趙雅麗!”
名字不錯,何雨柱覺得能叫這樣的名字,起碼長得漂亮。
“你跟人事科直說,趙雅麗是你大姐,我同意去食堂工作的。”
聽着倆人三言兩語,決定了一個人的工作。
徐慧珍眼神更亮了。
何雨柱就是她眼裏,能夠改變她命運的人。
村長跟村會計,經過稱重,山野菜也都被村民給落在車上,而且還用麻繩給捆了起來。
以免路上颠簸,掉下去。
“老村長,這袋子下次我再給你們捎回來!”
“這個不急,這山野菜還要嗎?”
何雨柱:“這樣,我先回去讓食堂做一次試試,如果反響好,我讓建設給你們發電報。”
何雨柱也不敢保證,這山野菜大家都喜歡,所以話不能說滿。
隻是這次回程,再次被徐慧珍給攔住了。
而且,這次徐慧珍還是帶着妹妹一起來的。
徐慧珍讓堂妹,徐慧芝陪着何雨柱聊天,她則是把趙建設給叫到一旁。
趙建設都懵逼,這徐慧珍要幹嘛,又一次在村口攔車!
“慧珍妹子,你這是?”
“建設大哥,咱們都是一個村裏的,雖然你很早就進城了,但我們也算從小相識,我有話就直說了。”
趙建設點頭:“好,我也不喜歡彎彎繞繞,你直說最好!”
徐慧珍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建設大哥,方才聽說你想要相親。”
“您看我怎麽樣?”
“雖然我是鄉下姑娘,但咱們也算知根知底,而且,我能幹活······”
趙建設,咂舌!
“慧珍妹子,你這······”
趙建設想着自己家裏的情況,自己家的情況的确不允許他找一個鄉下的姑娘。
他需要找一個城裏有工作的姑娘,這樣才能跟他一起分擔來自家裏的壓力。
雖然徐慧珍長得不賴,但真娶了,這家裏可不是多出一口人。
以後生孩子就是增加了好幾口人的負擔,這要是找個有工作的,将來也不怕日子難過!
趙建設搖頭了。
徐慧珍還以爲他沒看上自己。
繼續道:“我堂妹徐慧芝呢?”
趙建設:“慧珍妹子,我直說吧,我家的情況不允許我找鄉下姑娘,當然不是瞧不起你,你很漂亮,也很水靈。”
“可我家人口頭,四世同堂,我要是不找個有工作的,家裏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徐慧珍眼神黯淡。
“建設大哥,對不起,打擾你了。”
“我就是想進城。”
趙建設:“我理解!”
“誰不想會更好的生活呢!”
“看在咱們都是一個村的面上,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雖然找工作進廠當工人,我幫不了你,但這事兒對我們科長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你還是在他身上下下功夫吧,他可是單身,而且家裏沒有老人,可你千萬别坑我啊,别說是我給你出的主意!”
趙建設覺得,自己撮合一下徐慧珍跟何雨柱,也沒什麽不可!
如果何雨柱拒絕,自己也沒損失。
“謝謝建設大哥!”
然後,徐慧珍就把何雨柱給單獨喊到一旁。
何雨柱也是滿頭霧水,這是什麽情況?
這姐倆今天有點不正常啊!
“慧珍姑娘,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何領導,我想進城,我想當城裏人!”
何雨柱點頭:“我知道,你之前說過了。”
徐慧珍:“可我沒錢,什麽都沒有!”
“何領導,隻要您能帶我進城,改變我的命運,我給你當牛做馬!”
“我身體好,能幹活,還能生兒子!”
何雨柱有些懵,摸了摸自己的臉。
難道自己變帥了?
以前的姑娘都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怎麽現在一個個都主動往自己身上撲呢?
隻能說進城當城裏人的魅力太大了。
“慧珍姑娘,我不說了麽,你有了錢我就幫你辦。”
徐慧珍搖頭:“何領導,不瞞你說。”
“我時間不夠了。”
“我家裏已經逼我相親了,甚至爲了收彩禮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不管是瘸子,還是傻子,隻要肯出彩禮,就要把我嫁了。”
何雨柱:“這·····”
“你父母不會這麽狠心吧?”
徐慧珍凄慘道:“怎麽不會!”
“我父親生病了,急需錢來治病!”
徐慧珍‘普通’跪在何雨柱面前。
好在倆人是在苞米地裏,不然這要讓人看到,何雨柱都有麻煩。
這是什麽年代了,不許剝削人了。
“何領導,您隻要把我帶走,我以後的工資都交給您!”
何雨柱不由得問道:“你就不管你父親的病了?”
徐慧珍低頭,何雨柱看不到她的神色。
想來應該是悲傷的。
“何領導,您能出二十萬彩禮嗎?”
“隻要您出了這個錢,我徐慧珍對天發誓,這輩子隻聽你一個人的話!”
何雨柱:“姑娘啊。”
“我已經訂過親了。”
徐慧珍猛然擡頭,隻是眼眶紅了,裏面蓄滿了淚水。
漸漸的淚水順着,白皙粉嫩的臉頰滑落。
“那我就給你做小。”
“我不想嫁給瘸子,傻子,您成全了我跟家裏的情誼,以後我就當沒有家人,一輩子隻伺候你一個人。”
說這,徐慧珍還要動手。
這種你站着,她跪着,居高臨下,讓何雨柱生出了一絲其他的感覺。
一種從未有過的,讓人深陷其中。
“停!”
“你讓我想想吧。”
何雨柱有些迷糊,隻能暫時拖一拖,他需要冷靜思考。
徐慧珍今天是真的急了,所以做出了很瘋狂的事情。
事後她自己想想都覺得羞怯,臉色酡紅。
“姐,你怎麽了?”
“慧芝,車子走遠了,咱們回去吧。”
徐慧芝沒多想,還以爲是天熱的原因!
隻是她不知道,她堂姐徐慧珍剛才有多麽大膽,多麽瘋狂。
路上,何雨柱一直在想,不能再這樣了。
這些女人都用這種方式,來考驗幹部,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啊!
回到城裏,何雨柱讓二食堂陸長源,帶人把山野菜都給分類,收拾出來。
“主任,這些東西?”
“老陸,明天一食堂跟二食堂,做野菜團子。”
陸長源:“這個我倒是會,但就怕做的不好吃!”
何雨柱:“不怕,到是會我來拌餡,你們負責包就行!”
因爲時間不早了,何雨柱讓趙建設回家了。
自己也去了帽兒胡同,因爲今天他受刺激了。
隻是,他到了帽兒胡同,敲響了門。
牧春花跟何雨水住一個房間,這讓他根本就沒機會當曹賊!
牧春花不解:“你今天怎麽了?”
“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花了,我想·······”
牧春花指了指何雨水:“别胡來!”
“你還是回家去吧。”
牧春花把何雨柱給趕走了,因爲她差點就淪陷了。
要不是有何雨水在,她保持了一分清醒,怕是就等不到新婚夜了。
何雨柱這邊悶悶不樂的回到四合院,是閻埠貴給他開的門。
平時閻埠貴要是給别人開門,是要給一點感謝費的。
但今天何雨柱悶悶不樂,心情不爽,閻埠貴一分錢都沒得到。
看着何雨柱興緻不高,而且臉色不好,閻埠貴張張嘴,話還是沒說出口。
免得觸了黴頭,讓何雨柱給怼一頓!
“快來人啊! ”
何雨柱這才剛躺下,中院就響起了易中海的喊聲。
本不予理會,但易中海來敲門了。
“柱子,快醒醒。”
“咋了?”
何雨柱不情願的開了門!
“柱子,快,你易大媽出事兒了!”
何雨柱聽了之後,跟着易中海來到他家。
看到床上的易大媽,已經變了臉色,嘴唇發紫,而且嘴裏還有沫子。
“易中海,你這···給易大媽吃毒藥了?”
“傻柱子喲,這都什麽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易,發什麽事兒了?”
這個時候劉海中跟閻埠貴也都來了,四合院的其他鄰居也都起來了。
“我老伴可能是藥物中毒。”
劉海中驚訝的瞪着眼珠子:“老易,你竟然下毒?”
閻埠貴:“不就是沒有孩子麽,不至于的老易!”
易中海急了。
“都别胡說八道了,我是那樣的人麽!”
“快,送醫院吧。”
劉海中:“柱子,你年輕,你背着你易大媽。”
何雨柱·······
我年輕?
你特麽是不是因爲我在廠裏,沒給你面子,你故意整我?
“一大爺,老劉同志。”
“你腦子裏都裝是什麽?”
“我跑,能有車子快嗎?”
“快把咱們院拉煤的闆車找出來,把易大媽放上去!”
劉海中:“對啊,光奇你去找闆車!”
劉海中這才反應過來。
何雨柱看着其他鄰居:“誰要是幫着拉扯,推車,易大爺是不會讓大家白出力的。”
聽到這話,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鄰居們,一個個很踴躍的,争着搶着也要送易大媽去醫院!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易大爺,您還愣着幹什麽?”
“趕緊拿錢,跟着去醫院交費用。”
易中海這個時候也麻爪了,何雨柱說了之後,立馬就去找錢。
“柱子,你幹嘛去?”
何雨柱看着劉海中:“一大爺,我當然是回家去了。”
“這裏也用不到我了。”
閻埠貴或許是對何雨柱,剛才沒給他開門的辛苦錢,懷恨在心。
“柱子,你力氣大,你一起幫忙。”
“還有,你是廠領導,老易這要是真的給易大媽下毒,你得跟着啊。”
何雨柱·······
我特麽下班了啊!
還能不能讓我歇一歇了?
行,閻埠貴咱們走着瞧。
雖然你不在軋鋼廠,别以爲我沒辦法調理你。
既然你惡心我,你不仁就别怪我不義。
日子長着呢,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何雨柱無奈,準備跟着一起去醫院,隻是他沒有伸手的意思。
其他人也不敢真的指揮他,畢竟他現在不同了,是領導,是幹部了。
也就院裏那麽兩個偶爾拎不清的,倚老賣老。
“不對啊,何雨柱你這有摩托車啊!”
何雨柱:“這是公家的,我怎麽能公器私用?”
廠裏的摩托車,從今天來了廠裏,何雨柱就霸占了。
有這個誰還騎車啊!
何雨柱這麽一說,其他人反而不好說什麽了。
易中海想道德綁架都張不開口。
而且,他忽然覺得,要是易大媽真的有點什麽事兒,是不是自己就能續弦了。
到時候自己努努力,是不是就能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呸,易中海啊易中海,想什麽呢,如果自己老伴真的有什麽事兒,自己是罪魁禍首,也逃不開法律的制裁。
“唉,許叔,您回來了?”
許富貴推着自行車,回來了。
許大茂也竄出來:“爸·····”
“您這是怎麽了?”
許富貴鼻青臉腫:“别提了,我被人搶了。”
聞言,何雨柱一愣。
今天是什麽倒黴日子?
“許叔,您說清楚!”
“我去鄉下放電影,因爲是要走幾個地方,就想着辛苦點,把兩個相隔不遠的村子,一晚上都給放映了。”
“誰承想,在去另一個村的路上被人打劫了。”
許大茂第一件事兒,問道:“爸,放映機沒事兒吧?”
許富貴:‘沒事兒。’
“還好我死死抱着放映機。”
“不對啊,你個兔崽子,你怎麽不先問問老子!”
許大茂拍着胸脯:“放映機沒事兒人就好!”
“爸,您這不是安全回來了麽,我還用問麽。”
“可這放映機可是公家的,要是磕了碰了,咱們家可賠不起!”
何雨柱打斷:“許叔,你跟我去廠裏。”
“大毛,你騎許叔的車子,把放映機送回廠裏。”
“我帶着許叔去保衛科,敢搶咱們廠,這事兒不算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