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啊,你覺得柱子還能給你我養老了嗎?”
易中海沉默的搖着頭。
“老太太,如今柱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如今在廠裏他都是我的領導了!”
“我對人家也沒有作用了,養老這件事,怕是要另選他人了。”
聾老太太:“可這院子裏,也隻有柱子适合給咱們養老!”
易中海:“我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東旭就是爛泥一坨,付不起的阿鬥,指望他更白扯。”
該試探的試探了,該暗示的也暗示了。
但人家何雨柱根本就不回應,易中海也沒辦法。
聾老太太:“這柱子今天回來,拿回來不少好東西,又去許家了。”
“小易,他不尊重老人啊。”
易中海:“老太太,道德綁架這一套,對他來說不管用了。”
聾老太太還想說什麽,賈東旭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
“一大爺,我家遭賊了。”
易中海:“東旭,你慢點說,别急!”
賈東旭手口并用:“一大爺,我接完我媳婦回來,發現家裏的米面糧油都沒了。”
“還有給我媳婦準備的雞蛋,臘肉,也都不翼而飛!”
易中海皺着眉沉思。
“伱沒去中院,你媽那裏瞧瞧?”
賈東旭猛然一拍額頭:“對啊,我咋把這個給忘了呢!”
接着賈東旭慌慌張張的跑去中院。
“嗯?”
門沒推動。
隻是這麥香味,跟肉味卻從門縫裏直撲鼻子。
破案了。
自家東西是被老娘給偷走了。
“媽,你把門給我打開!”
賈東旭在外面拍打着門窗!
屋子裏的賈張氏聞聲,手上的動作一頓,因爲張着嘴巴,嘴裏的饅頭渣都掉了下來。
壞了,東旭找上門來了。
“媽,您别躲在屋子裏不說話,不然我可砸窗戶進去了啊!”
啥?
聽到這話,賈張氏緊張了。
這要真的砸窗戶,可就丢了大人了。
而且,這晚上還怎麽睡覺啊!
百般不情願,賈張氏隻能打開門,放賈東旭進來。
“媽,您還要不要臉了?”
賈東旭看到桌子上的饅頭,臘肉,氣憤的開始口不擇言了。
“您可是我親媽啊,怎麽能這麽做呢!”
賈張氏:“好你個白眼狼,你怎麽跟你媽我說話呢!”
“你這個不孝子啊!”
“天殺的····”
“老賈啊,你快······”
想要說把賈東旭帶走,但一想這是自己的兒子,賈張氏偃旗息鼓了。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就吃你點東西,你至于的嗎?”
“媽,您是吃一點嗎?”
“您把我家給搬空了啊!”
目眦欲裂的賈東旭,指着飯桌:“這些東西平時我都舍不得吃,都是給巧雲用來補充營養的!”
“您這麽大歲數白活了,怎麽能跟未出世的孩子争嘴,搶吃的呢?”
“你要是饞了,您跟我說,我還能不給您吃?”
賈張氏掐着腰:“你不說這個我還不來氣,你什麽時候吃好東西不是關起門來,偷偷吃、”
“想過我這個老娘?”
“不然我能這麽做?”
賈東旭:“我不想跟您說什麽了,我現在把我家的東西搬回去。”
賈張氏:“你敢,你要敢這麽做,我就去街道說你不孝順!”
“天老爺喲······”
賈東旭麻了。
這親媽又要開始做法了。
“媽,您就鬧吧,最後要是把巧雲弄急眼了,等您老得不能動了,有您後悔的時候!”
賈張氏:“呸,我會怕她?”
“我有你就行了。”
“可我也得聽她的啊!”
耙耳朵。
“我都好久沒開葷了,這東西你不能拿回去。”
“大不了,我買了再還給你們。”
這·····
賈東旭是不信的,自己的老娘什麽德行,自己最清楚!
“賈東旭,你還愣着幹什麽呢?”
“給我把東西拿回去,不然,你也别回去了。”
巧雲不知何時來了。
其實巧雲早就猜到,賈東旭不是賈張氏的對手,況且去了半天也不見回來,她在家裏待不住了!
這一來中院,就看到娘裏在這裏扯皮。
賈東旭一點力度都沒有,巧雲看的着急,也怕東西真的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隻能親自下場了。
聞言,賈張氏用她肥碩,矮短的身軀擋住了賈東旭。
“東旭,你今天要敢動,我就,我就!
“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賈東旭看着巧雲:‘要不?’
“要不什麽?”
巧雲瞪着倆大眼珠子:“我就不信她真的敢死。”
“别墨迹了,趕緊的!”
賈張氏:“好你個毒婦·····”
“我不活了·····”
看着耍無賴的賈張氏,巧雲直接扭頭。
“一大爺,三大爺,求你們爲我做主!”
巧雲這話可大可小啊。
現在是新社會,還能說出爲我做主這樣的話來。
這隻有在舊社會被剝削的人,才能說得出口!
劉海中:“巧雲啊,我身爲一大爺,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就的。”
閻埠貴:“對,老劉說的對,這賈張氏忒不像話了。”
閻埠貴現在隻要劉海中說什麽,他都符合,反正不動自己的利益就好了。
因爲易中海現在不是一大爺了,下台了。
空出來的二大爺,閻埠貴可是緊盯着的。
讨好了劉海中,說不準哪天自己就是二大爺了。
一行人來到賈家。
“賈張氏,你老毛病又犯了?”
劉海中端着肩膀:“說,你爲什麽偷東西?”
閻埠貴:“估計是嘴饞了。”
“她這個老虔婆沒别的愛好,就是嘴巴子太饞。”
賈張氏也不慣着他,掐着腰:“咋了。”
“我們家自己的事兒,礙着你們什麽事兒了。”
“那個卡巴裆沒管住,把你們倆給漏出來了。”
劉海中氣的,手都發抖指着賈張氏:“你······”
閻埠貴也是氣的呼哧帶喘:“有辱斯文!”
“這是我們的家事兒,我們家關起門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劉海中:“我是院裏的一大爺。”
閻埠貴:“我是三大爺。”
“巧雲找到我們了,我們就得管。”
“巧雲,你說,你有什麽訴求!”
“一大爺,三大爺,我就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劉海中點頭:“可以!”
閻埠貴:“合情合理!”
巧雲:“東旭,有一大爺,三大爺給咱們做主。”
“你還愣着幹什麽,拿着東西走啊!”
賈張氏急得團團轉,猛然想起來一個讓人惡心至極辦法。
隻見她,動作迅速,仿佛閃電一般,朝着桌子上的飯菜,打了個帶着口水的噴嚏。
這·······
所有人都呆了。
“呵呵,巧雲,你要是不嫌棄,端回去吧。”
巧雲可是經過多年培訓的,演技杠杠的。
加上被氣的眼睛通紅,瞬間眼裏蓄滿了淚水。
那模樣看着楚楚可憐,仿佛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貓。
“太欺負人了······”
巧雲抽泣着,指着賈張氏。
“一大爺,三大爺,她太嚣張了,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裏。”
“我也就算了,我隻是個弱女子。”
“不打緊的、。”
“可她這是在挑釁你們在院裏的地位······”
劉海中也生氣了。
叫巧雲這麽一說,他臉上無光啊。
就劉海中這個愛面子的性格,怎麽受得了!
“好啊,賈張氏,真以爲我治不了你了?”
“老閻,通知下去,開會!,”
“開全院大會!”
沒多久,全院的人都接到了通知。
一個個搬着闆凳,還有拿着飯碗的,出來看戲,呸,是開會!
“一大爺,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劉海中:“大家夥靜一靜。”
“咱們院子裏的賈張氏,太無法無天了。”
“她竟然趁着東旭小兩口不在家,偷了他們家的糧食臘肉。”
閻埠貴:“不止這樣,東旭兩口子找上門,她還拒不歸還。、”
賈張氏:“我拿我兒子的,怎麽了?”
劉海中:“你閉嘴,讓你開口子說話了嗎?”
“哼,好大的官威,拿着雞毛當令箭!”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好啊,你污蔑街道,你敢說街道是雞毛。”
怼幾句劉海中跟閻埠貴,賈張氏不怕。
但這上綱上線,拉扯街道,賈張氏可不敢!
“閻老摳,你别胡說八道啊,小心我把你撓成血葫蘆。”
劉海中:“大家夥看看吧,這老虔婆到現在還不認錯,還在撒潑。”
隻是賈張氏說的那句,我拿我兒子的讓大家沒法說話啊。
人家沒錯說,拿的就是自己兒子的。
而且,院子裏老一輩的人,雖然不齒賈張氏的行爲,但他們也都是爲人父母的,自然有自己的私心。
巧雲這個時候站出來。
“各位鄰居,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不通情理的兒媳婦。、”
“按理說,這些東西我婆婆吃就吃了。”
“可是,我現在懷着孕呢,肚子裏有他們賈家的血脈,這點東西我們是平時給我增加營養的=!”
“東旭在廠裏那麽累,回來都不舍得吃一口,就是爲了孩子。”
“求大家,可憐可憐我肚子裏,未出世的孩子吧。”
轟·····
大家夥這下子,沒有一個站在賈張氏那邊的。
巧雲扮可憐,比秦淮茹更甚。
“這是造了什麽孽喲,賈張氏竟然跟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争·····”
“攤上這樣媽,這樣的婆婆,倒了八輩子血黴啊!”
“我看這賈張氏就不該留在咱們院,她就是個禍根,把她送回鄉下吧。”
聽到要把自己送回鄉下,賈張氏恐懼了。
自己都進城多少年了,要是真的被送回鄉下去種地,她怕自己會餓死。
“我不回鄉下!”
閻埠貴看着她,提前警告:“賈張氏,你要是敢做法,我可把你捆起來送到街道去。”
“你這是封建迷信。”
賈張氏······
我特麽就會這一個絕招啊!
“都吵什麽吵,大不了我把東西還給他們夫妻。”
畢竟是賈家的家裏事兒,這事兒還得看賈東旭跟巧雲的決定。
賈東旭看着巧雲:“媳婦,你說呢?”
巧雲是很想把賈張氏送回鄉下的,但賈張氏服軟了。
她也沒辦法。
“東西都被她吃了那麽多了。”
賈張氏:“你們倆孝敬我,不是應該的麽!”
賈東旭:“這飯菜拿回去?”
巧雲雖然覺得惡心,但這年月糧食金貴,更何況肉呢!
“端回去吧。”
“不過,一大爺,三大爺,我想要賠償!”
劉海中:“合情合理。”
閻埠貴:“巧雲,你想要多少?”
巧雲:“就按照之前我婆婆賠償,何雨柱同志的來,三倍!”
賈張氏:“過後我賠給你!”
“不行、”
巧雲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你什麽樣的人,大家都清楚,你現在當着大家夥的面賠給我,不然,我就讓東旭送你鄉下。”
“好,我們支持巧雲姑娘!”
巧雲朝着大夥鞠躬緻謝“謝謝大家,可憐我這個弱者。”
賈張氏知道,自己理虧,要是不賠償,今天這事沒完了。
咬牙切齒:“好,我賠償!”
不過,她把何雨柱也給恨上了。
要不是之前何雨柱讓她大出血,三倍賠償,巧雲怎麽會有學有樣。
巧雲繼續道:“還有,下次我婆婆要是再去我家拿東西,就是偷。”
“我是會報官的。”
劉海中:“巧雲,院子裏的事兒,咱們院子裏自己解決。”
閻埠貴:“就是,沒必要驚動大檐帽同志!”
巧雲:“她不是第一次了,這是慣偷!”
劉海中看着賈張氏:“賈張氏,你要是再有下一次,不管巧雲如何做,咱們院子裏都不留你。”
“不能讓你給咱們院子裏摸黑!”
鄰居甲:“對,不能讓她一顆老鼠屎攪了一鍋湯。”
“她要再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兒,就送他去勞動改造。”
“就該讓她蹲笆籬子,接受教育。”
何雨柱:“大茂,沒啥看頭,我帶着雨水回去了!”
許大茂:“是沒啥意思,要是我直接送她去派出所。”
許富貴:“其實對于賈張氏這樣的人,送她回鄉下比送她去笆籬子還要痛苦。”
“她蹲笆籬子,每天還能吃到野菜窩頭。”
“要是回鄉下,就她這好吃懶做的,能餓死!”
許母笑道:“就她胖的跟個水桶似的,能彎下腰插秧嗎?”
“何雨柱,你幹什麽去?”
“二大爺,我要回家休息,咋的,您有什麽意見?”
本來意氣風發的劉海中,看到何雨柱冰冷的眼神,瞬間清醒了。
自己得罪不起人家。
“嗨,這不是還沒散會麽!”
何雨柱:“你們開吧,反正她也不敢偷我家。”
“敢偷我家,打斷手腳,再送進去。”
“雨水,回家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