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巧遇,宋文康帶隊在廠裏巡邏。
“何副科長!”
敬禮打招呼。
何雨柱擺擺手:“都自家兄弟,别這麽客氣了。”
易中海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都說劉海中想當官,他易中海也想啊!
誰不想當官?
不然他也不能當四合院裏的一大爺。
“柱子,你今天下班回去嗎?”
“今個回去,昨天就是我值班,今天也該休息了。”
易中海幹活就是利索,下班之前帶着工人把門給安裝上了,武器庫就差一把新鎖頭了。
水房也被收拾出來,鐵架子也都安裝上,就差床闆了。
“柱子,你晚上别着急下班!”
“李哥,有事兒?”
“嗯,有事兒,還有老孫咱們三個一起!”
何雨柱也沒多問什麽事兒,領導發話了,聽喝就是!
“孫哥,保衛科缺少床闆子,您給解決一下!”
孫洪生:“廠裏也沒木闆啊!”
“讓大家将就一下,我明天想辦法。”
何雨柱:“别啊,您今晚就給解決了吧。”
孫洪生:“這都要下班了,我上哪找人去啊!”
“都是大小夥子,打個地鋪不怕的。、”
趙建設;“何副科長,沒事的,我們年輕火力旺!”
年輕火力旺,不怕睡涼炕?
“行吧,那就委屈你們了。”
“不委屈,不委屈,以前打仗的時候,我們以天爲被在野外也沒少睡覺,現在有屋子有被褥,不冷的。”
何雨柱:“今晚一隊值班吧,其他人準備下班!”
想了想:“值班的晚上去食堂,食堂晚上供飯!”
“何副科長,晚飯就算了吧·····”
何雨柱看出來這些人的窘迫,知道大家都沒錢。
“晚飯不吃的話,哪有力氣保家衛國啊,不過伱們少吃點,留着肚子!”
“因爲要給住建局的同志,提供晚餐,你們也去跟着吃吧,是免費的!”
何雨柱心想,那麽多人吃白食也不差保衛科的這點人了。
聽到不花錢,保衛科的人一個個都激動了。
“科長這·····”
連副字都忘之腦後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錢,慷他人之慨,何雨柱也不在意。
“開飯之前你們就去,我會交代食堂的,你們打飯回來吃!”
“低調點!”
看着大家猶豫的表情,何雨柱言之鑿鑿:“出了事兒,我擔着!”
然後何雨柱就朝着食堂而去,他得去跟楊有福交代一聲,
“老楊,今晚你們值班,我就回去了,”
“何師傅,保證不出岔子!”
何雨柱繼續道:“保衛科晚上值夜班的十幾個人,也來吃夜餐,你多做點!”
老楊:“也給他們吃白面饅頭?”
何雨柱想了想:“算了,給他們做窩頭吧!”
給這些人也做白面饅頭,太紮眼了。
何雨柱來到李懷德的辦公室,孫洪生已經在這裏了。
“李哥,孫哥、。”
“柱子來了,咱們等會讓就走,先抽支煙!”
何雨柱自己把煙點燃:“李哥,孫哥,跟你們說聲,我讓保衛科值夜班的,也跟着住建局的同志吃夜餐。”
“不過沒給他們做白面饅頭,隻是窩頭。”
李懷德:“現階段可以,值夜班比較辛苦,而且現在保衛科的人少,人家上一天一夜,無償加班供頓飯是有必要的、”
何雨柱:“白面有限,所以我讓食堂做窩頭給他們,這樣其他廠領導知道了,也無話可說!”
“而且,我交代他們提前去打飯,不在食堂吃,回保衛室吃!”
李懷德:“好,年齡不大,做事老練!”
“柱子,咱們也該走了。”
廠裏工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李懷德也站起來。
落在後面,何雨柱悄悄跟孫洪生問道:“孫哥,這一趟幹嘛去啊?”
孫洪生笑呵呵:“有好事,咱們今天該吃吃,該喝喝,剩下的交給李主任!”
何雨柱稀裏糊塗的,跟着二人來到雅荷居。
“幾位,裏面請!”
跑堂的把人迎進裏面:“幾位?”
李主任一身中山中,背着手,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一般。
“我們跟陳老闆有約!”
“三位二樓請!”
‘蹬蹬蹬······’
上了二樓,進了一個包間。
何雨柱看到了熟人,這不是陳記布莊的陳根生,陳老闆麽!
請他去做過席面,這人就是陳雪茹的親爹啊!
“陳老闆!”
李懷德拱拱手。
陳根生站起來,笑着:“李主任,請坐!”
幾人坐下後,沒人去看滿桌的山珍海味,而是看着李懷德跟陳根生談事。
“陳老闆,我給你介紹一下!”
“我左邊這位是我們廠的後勤副主任,孫洪生!”
“主管采購科!”
孫洪生跟陳根生互相打了招呼!
接着介紹:“右邊這位是何雨柱,食堂的股長,兼任保衛科的副科長!”
陳根生笑道:“何副科長我熟悉!”
李懷德:“哦?”
何雨柱解釋:“之前陳老闆家裏人過壽,請我去做席!”
陳根生:“何師傅果然是年輕俊傑,這才沒多久就官運亨通了。”
何雨柱:“都是我們李主任提拔·······”
陳根生捧了句,慧眼識英雄,大家又說了會兒場面話。
然後才開始吃飯喝酒。
陳根生見李懷德不說正題,他知道這是人家在等自己表态呢。
“李主任,貴廠要訂購的工裝不知道······”
“陳老闆,這個可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
呸,你是後勤主任,這事兒你不做主誰能做?
陳根生知道李懷德是在端架子,想要拿捏自己。
“我敬李主任一杯,李主任您謙虛了!”
“我們陳記布莊在四九城的聲譽,人盡皆知,我們的布質量好,價格還便宜······”
“李主任,質量上您放心。”
“這件事,隻要您能促成!”陳根生伸出來三根手指!
李懷德仿佛沒看見一般,繼續夾菜。
“這個我要回去考慮一下!”
孫洪生跟何雨柱對視一眼。
陳根生知道,這是給的少了,人家不滿意!
但三根小黃魚已經不少了,這個李懷德也太貪心了。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如今天才才剛剛穩定,黃金可是硬通貨。
陳根生隻好又添了兩根手指,變成了一個巴掌!
李懷德:“陳老闆,既然您這麽誠心,準備好報價,樣品我拿回去給廠長過過眼!”
陳根生雖然心疼,但李懷德松口了,也故作輕松:“好,明天我會讓人送上門!”
接下裏喝酒吃肉,說的都是風花雪月。
明明不熟悉,但卻像是多年老友一般,熟絡,熱情。
如果不是時代不同了,八大胡同取締了,搞不好還要去喝花酒。
“李主任,孫副主任,何副科長,咱們一見如故!”
“下次,我請大家去家裏喝酒!”
李懷德:“陳老闆客氣了。”
陳根生:“再喝一杯,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最後,幾個人都喝大了,一個個栽栽愣愣的準備離開。
雅荷居的東家跟跑堂的出來攙扶。
“喲呵,少東家回來了。”
陳老闆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少年。
“陳老闆!”
少年打了個招呼,然後笑呵呵的進入酒樓了。
雅荷居的東家無奈:“陳老闆勿怪,我家南易被我給寵壞了。”
陳根生擺手:“沒事,年輕人嘛。”
雅荷居的門口雙方分開,等沒外人了,李懷德晃晃腦袋哪裏還有剛才的醉态!
“李哥,您···沒喝多啊!”
“這才哪到哪,早着呢!”
“老孫,采購科你這邊給我抓緊,廠裏的物資緊缺!”
孫洪生:“明白!”
“對了,柱子你這段時間可是沒往食堂劃拉物資了。”
何雨柱:“這不是忙嘛。”
李懷德:“忙也要抽出時間來,物資大過一切。”
何雨柱:“成吧,休息日的時候,我去鄉下轉轉!”
孫洪生:“我回去就把介紹信給你開好了,你放在身上!”
岔路口,三個人也分開了。
何雨水看着孫洪生:“孫哥,這不是你家的方向,你要回廠裏?”
孫洪生:“嗯,你不在廠裏,我心裏不踏實。”
“廠裏現在有多忙,你我都清楚,咱們後勤工作是重中之重,我還是回去守着食堂吧。”
“還有,那麽多物資,我不親自看着不放心啊!”
何雨柱:“雖然保衛科人少,但現在保衛科的人可不是,之前那幾個歪瓜裂棗了。”
“您踏實的回家睡覺!”
孫洪生小心謹慎慣了。
“别,等武器批下來,到時候才是真正的高枕無憂。”
何雨柱也不多勸,反正他是不會再去了,已經值了一夜的班。
騎着自行車,何雨柱來到帽兒胡同。
看着屋裏燈都滅了,何雨柱也沒敲門打擾牧春花跟何雨水,轉身就回南鑼鼓巷了。
“許大茂,你大晚上不睡覺,你蹲我家門口幹嘛?”
“你以爲我願意在這裏喂蚊子啊!”
許大茂委屈:“我爸今天喝多了,那呼噜聲震死我了,還不洗腳熏死個人。”
“我晚上在你家對付一下。”
何雨柱:“你一個男的跟我睡?”
“算了,你還是去廚房睡吧,在廚房打個地鋪!”
許大茂:“柱哥,你就這麽對待兄弟啊!”
“咋了,不願意啊,那你回家吧!”
“我一個人睡習慣了,身邊多個人睡不着。”
許大茂:“雨水不是天天跟你一起麽。”
“那是我妹妹,親妹妹,從小就在一起,我都習慣了。”
許大茂······
“行吧,廚房就廚房!”
何雨柱:“你還站着幹嘛,回家去抱被子啊!”
許大茂隻能去了廚房,隻是心裏不爽!
我都不嫌棄你滿身油煙味,你嫌棄我?
然後看廚房裏有雞蛋,憤憤不平的他生吞了好幾個,吃的直打嗝。
打嗝都是雞屎味!
翌日。
許母來喊他們起來吃飯。
“柱子,大茂,起來吃飯了。”
何雨柱在屋裏回應了一聲!
等何雨柱出來,許大茂還躺在廚房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
“喂,醒醒,吃早飯了。”
許大茂翻了個身:“讓我再睡會!”
何雨柱:“你不怕上班遲到,你就睡吧。”
聽見何雨柱的話,許大茂立馬精神了。
“怎麽不睡了?”
許大茂:“宣傳科剛成立,我要是這個時候遲到,這不是主動将把柄送給,我們科長!”
倆人起來洗漱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何雨柱都直呼:“何科長早啊!”
“何科長年紀輕輕,就成了領導幹部·····”
“柱子可是咱們院子裏,第一個領導·····”
一群拍馬屁的,何雨柱明知道,但舒服啊!
“各位叔叔嬸子,大爺大娘,您們這麽叫我可承受不起,咱該咋樣就這樣,你們還叫我柱子!”
閻埠貴:“柱子,三大爺想求您個事兒!”
何雨柱:“三大爺,還是您家閻解成的事兒吧?”
“三大爺,不是我不幫忙,閻解成還小呢,您着什麽急啊!”
“再說,我也沒那麽大的權利啊!”
閻埠貴:“他就不是學習的料,早點上班,早點賺錢貼補家用。”
“可您家解成要文化沒文化,要技術沒技術!”
“可不能這麽說,老劉初小不也當了鉗工。”
何雨柱撇嘴:“三大爺,就您家閻解成這瘦的跟個小雞仔似的,進車間他也幹不動活啊!”
“您還是給他補補吧,就這體格子,放個屁都能崩跑了。”
閻埠貴還想說什麽,劉海中家裏傳出來劉光奇的哀鳴聲。
大家都好奇,劉海中這是瘋了嗎?
怎麽舍得打他們家老大了呢!
這大早上,大家可有熱鬧瞧了,都跑到後院看劉海中打孩子。
“光奇,你就聽你爸的吧。”
“媽,我追求愛情有什麽錯?”
“現在提倡婚姻自主,戀愛自由!”
劉海中拿着雞毛撣子,一下下抽在劉光奇的身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你給吃了?”
“這麽多年讀書,你都讀到狗犢子裏去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道:“二大爺,你這軟綿綿的,使勁啊!”
“對啊,别像個娘們似的。”
二大媽:“去,都該幹嘛幹嘛去,别跑我們家來看熱鬧!”
劉光奇也豁出去了。
“爸,媽,您讓大家夥評評理,我看上了前院借住的杏兒有什麽錯?”
“我們兩情相悅······”
“嗷·····”
還沒說完,劉光奇又被打了。
這次劉海中是真的用力了,因爲他覺得丢人。
易中海跟閻埠貴身爲院裏的管事大爺,不能看熱鬧,無動于衷。
“老劉别打了。”
“對,你們家老大可是你的驕傲啊!”
劉海中:“我也不想打他,從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動它一個手指頭。”
“可你們看看,這混蛋玩意·····”
易中海:“老劉你糊塗啊!”
“光奇才多大,還沒到結婚登記的年紀呢,就是想娶媳婦也不行!”
劉海中一拍額頭:“讓他給我氣懵了,把這茬給忘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不上班了?”
易中海把人都給哄散了,也不管劉家的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