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覺得,自己應該多爲何雨柱着想,雖然現在自己沒辦法嫁給他。
等以後嫁給他,他何雨柱的就自己的,得想辦法幫他省錢,幫他賺錢。
“柱子,但是野味你給的價格有些高!”
何雨柱:“嗯,野雞野兔這些,給的是有些高了。”
既然是打算長期收購,何雨柱覺得一隻野兔雖然小一點的二三斤重,大一點的四五斤,但去了皮毛跟内髒,全是瘦肉,還沒多少。
“這樣吧,野雞野兔每隻一萬塊!”
秦淮茹繼續道:“鹿肉你不降一些?”
何雨柱搖頭:“算了,野雞野兔好捉。”
“但野鹿,跟野豬這些大玩意不好弄。”
“我每隔一段時間,會去一趟把東西帶走,錢的話我先給你們拿一部分!”
秦二林:“不用,在村裏我們秦家還是有信譽的!”
何雨柱也樂得不用先拿錢,人性複雜,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以沒有害人的心,但得有防範被人害的意識,換做以往的何雨柱是沒有這麽多心思的。
但自從有了模拟器,何雨柱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
沒人陪着喝酒,秦二林自己一個人喝了二兩後,吃了個饅頭。
何雨柱把自己的被褥抱到廚房,給秦二林打了地鋪。
“二林叔,趕車來城裏您也累了,早點休息!”
“唉,柱子,打擾了。”
何雨柱又找到妹妹:“伱别亂說話知道嘛?”
何雨水點頭:“我知道,我保證不說春花姐的事兒!”
何雨柱看着人小鬼大的妹妹,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也早點睡覺,要是起夜就喊秦姐。”
交代完妹妹,秦淮茹端着盆子走回來。
“我給雨水洗漱吧。”
何雨柱:“她平時都是能照顧自己的!”
秦淮茹白了眼何雨柱:“雨水還小,你這當哥的也太粗枝大葉了。”
何雨柱心裏反駁;秦京茹比雨水還小一歲呢,怎麽不見你們這麽精心伺候她?
似乎是看出來何雨柱的心事,秦淮茹道:“這城裏娃跟鄉下娃不一樣!”
何雨柱:“有什麽不一樣?”
秦淮茹想了想,形容道:“鄉下娃是散養,城裏娃是圈養!”
“鄉下的娃上學後,就能幫家裏幹活了,養雞喂鴨樣樣都幹。”
“可城裏娃嬌氣,你看我們雨水粉粉嫩嫩的·······”
何雨柱說不過秦淮茹,隻能罷了。
“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去後院了。”
然後看向妹妹:“雨水,有什麽事兒就去許家找我。”
何雨水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哥。”
等何雨柱走後,秦淮茹就忍不住了,一邊給何雨水洗漱,一邊詢問:“雨水,你哥哥找沒找對象啊?”
何雨柱萌萌的看着秦淮茹:“秦姐,什麽是對象?”
秦淮茹想了想換個形容詞:“就是找沒找其她的姐姐!”
何雨水腦袋裏閃過,大哥告訴她的話,不能說春花姐姐的事情。
搖頭道:“沒有。”
秦淮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被老娘迷得死死的吧。
何雨柱拎着一瓶沒有标簽的茅台,一包花生米去了後院。
“許叔,嬸子,打擾你們了。”
許母:“你這孩子,這麽客套幹嘛!”
許富貴:“快,過來坐!”
“大茂回來就讓你嬸子炒菜,說要跟你喝點。”
何雨柱把酒放在桌子上:“麻煩嬸子了。”
許大茂一把拿起酒瓶:“柱哥,這怎麽沒有商标啊?”
何雨柱:“這是個人家領導做飯,人家送的,不對外銷售自然沒有商标!”
許大茂激動道:“爸,我先給您倒!”
然後給何雨柱倒,最後給他自己倒酒。
許富貴抿了一口,不确定道:“茅台?”
何雨柱豎起大拇哥:“服了。”
“許叔,還是您有見識!”
許富貴被何雨柱捧的很高興:“我也是喝過這酒,有點印象罷了。”
“不過聽說茅台酒廠被收購了,變國營單位了。”
許大茂幻想道:“要是能在酒廠上班就好了。”
何雨柱主動提議:“許嬸,您也嘗嘗這酒!”
許母有些意動,主要是這酒很珍貴。
毫不客氣的說,就是這個時代大家也不舍得買茅台。
一瓶茅台的價格能喝一個月的散裝白酒,也能買好幾瓶洋河大曲。
這玩意就這麽豪橫,就這麽貴!
最後,許大茂還是喝多了。
躺在床上,說着醉話。
“喝,幹杯,我沒喝多!”
嗯,喝多的人從不說自己喝多了。
“賈東旭你不就娶個媳婦麽,有什麽好得意的,嘿嘿,不過你媳婦真不賴······”
“柱子,你好豔福啊,這個秦姐糧倉足,屁股翹,是個能生兒子的!”
·······
何雨柱真想給他一個大比兜,好好的說自己跟秦淮茹幹嘛。
在許大茂的嘟嘟囔囔中,何雨柱也閉上了眼睛。
翌日。
何雨柱早早起來。
許母:“柱子,在家吃吧?”
“不了,嬸子我家裏來人了,我回去了。”
許母也知道他們家來了一對鄉下父女,是他去支農的時候認識的,也就沒繼續留他。
何雨柱直接就去了胡同口,買了油條,豆漿。
怕秦二林飯量大吃不飽,何雨柱買了二十根油條。
回來之後就開始洗漱,秦淮茹也醒了。
抱着何雨水去上廁所,回來幫着何雨水擺桌子。
“二林叔,睡得怎麽樣?”
“好,一覺到天亮!”
“呵呵,來吃飯!”
秦淮茹看着油條,豆漿,有些心疼:“都不是外人,在家吃點就好了。”
因爲她帶着何雨水上廁所的時候,就聽到其他人說油條多少錢了。
老百姓永遠最關注的話題就是民生,哪怕上廁所排隊說的也都是關于民生的事情。
何雨柱:“這不是二林叔來了麽,多買一些你們回去的時候帶着,路上餓了吃。”
秦淮茹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了,心裏有些不舍。
但她告訴自己,秦淮茹别氣餒,以後這裏也是你的家。
對,我的家,我會回來的,再回來就以女主人的身份。
吃過早飯,秦二林就帶着秦淮茹離開了。
他們是京城來采買的,家裏還等随着他們買東西回去,準備給秦望山娶媳婦呢!
秦家父女一走,何雨柱算是松了口氣。
賈張氏心裏覺得有些可惜,這傻柱子怎麽還學會避嫌了,還去了後院住。
自己這次沒尋到機會不怕,以後總有機會治一治這個傻柱子。
在門口遇見易中海跟劉海中。
“柱子,昨天是秦家人吧?”
“是啊一大爺,進城辦事來串門。、”
劉海中:“單純的串門?”
“何雨柱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做出糊塗事,如果做了别怪二大爺不講情面!”
何雨柱看着劉海中:“劉海中你拿着雞毛當令箭,冒充大尾巴狼,跟我這過官瘾呢?”
劉海中氣的直跳腳:“傻柱,你敢這麽跟我說話?”
何雨柱:“劉海中,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看誰先向誰低頭!”
這劉海中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一出門就被教育一通,何雨柱心情頓時不美麗,那就要找劉海中的晦氣!
“何雨柱,你給我站住!”
何雨柱騎着自行車,都懶得理會,等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易中海拉着劉海中:“老劉,你消消氣。”
劉海中怒道:“老易,你看他······”
易中海:“老劉你也是,沒影的事兒,你這麽說他能不跟你急?”
“換我,我也急啊!”
“你這是敗壞人家名聲呢!”
劉海中:“我沒有啊,老易我就是想提醒他一下。”
“我可沒其他意思!”
“是是是,你沒其他意思,但你說話的方式有問題。”
何雨柱才不管那麽多,帶着妹妹去了牧家。
“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進去吧。”
“哥,再見!”
何雨柱笑了:“喲呵,學得不錯,都知道主動說再見了。”
“模拟器,開啓今天模拟!”
【上班,吃飯,睡覺,下班!】
何雨柱錯愕:“沒了?”
“沒了。”
何雨柱有些悔恨,早就知道就不浪費十點情緒值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來到廠裏劉岚照舊沏茶給他:“今天切土豆還是白菜?”
何雨柱:“随你,你開心切土豆還是白菜都行!”
中午的時候,何雨柱在牆上摘下來幾個紅辣椒,就是那種牆上丁根釘子,用針線穿起來挂在牆上的那種!
用清水洗洗,瀝幹,給自己做了個酸辣土豆絲!
孫洪生:“柱子,今天不涼拌了?”
何雨柱指了指菜盆:“涼拌的在那裏,你自己盛吧。”
孫洪生:“你這盤給我,你想吃自己再炒。”
何雨柱·····
“主任,那是我的!”
“是,我知道是你的,你再炒一盤不就行了。”
“我聞着不錯,這盤歸我了。”
何雨柱:“行吧!”
“我這盤土豆絲被主任拿走了,找主任要飯錢啊!”
孫洪生腳下一個踉跄,我孫洪生吃飯還用的着給錢?
許大茂這個時候來到後廚:“柱哥。”
“後廚禁止入内!”
許大茂不以爲意:“咱們誰跟誰。”
何雨柱看着死皮賴臉的許大茂:“說事兒吧。”
許大茂低聲:“我跟我爸下午就走,去鄉下放電影。”
何雨柱點頭:“懂了!”
倆人來到食堂外面,何雨柱:“錢夠用嗎?”
許大茂:“小瞧我了不是,跟着我爸一起去,好用我出錢收購?”
何雨柱無語,這許大茂算計人都算計到自己親爹頭上了。
“柱哥!”
何雨柱看着許大茂:“能不能一起都放完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沒吃飯呢!”
許大茂掏出一包未開封的大前門:“你的過濾嘴香煙?”
何雨柱本想拒絕來着,但想着許大茂雖然是爲了自己的虛榮心,但人家現在也算是給自己賺錢,得獎勵。
“大前門你留着吧!”
何雨柱伸入兜裏,從裏面也拿出來一包過濾嘴香煙,實際上是從随身空間裏拿的。
“給你,最後一包了。”
許大茂眉開眼笑:“謝謝柱哥,您仁義。”
給你一包煙我就仁義了?
算了,反正跟他說是最後一包了。
自己也要留着裝13呢。
他天天抽的都是從商城裏兌換,來自未來的香煙,每一包都有過濾嘴,但就什麽沒辦法拿出去分享。
現在的他就像是守着金山銀山,但卻隻能看不能花一樣。
不然用商城裏兌換出來的物資,拿出去賣都能賺翻天了。
不過,真那麽做就離蹲笆籬子不遠了,這一輩子搞不好都得廠鐵窗淚。
重新回到廚房,何雨柱就看到劉海中正在買飯。
“來,讓我親自給劉師傅服務。”
劉海中疑惑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要幹嘛?”
何雨柱壞笑道:“劉師傅,咱們早上不是說好了嗎?”
“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想起來沒?”
劉海中······
“何雨柱,你這是打擊報複。”
看着何雨柱手上的勺子,抖得就跟羊癫瘋發作了似的,劉海中差點就把手裏的筷子,扔在何雨柱的腦袋上。
“柱子!”
易中海這個老好人又開始和稀泥了。
“柱子,老劉跟你早上不過是拌了幾句嘴,你不能做。”
“他不吃飽怎麽幹活?”
“再說,都一個院裏的鄰居,得饒人處且饒人,看我面子上,這次就算了。”
何雨柱:“一大爺,我給您面子,但您得讓他給我道歉。”
“他早上說的那些話,明顯就是污蔑我的人格,說我道德品質有問題。”
然後看着劉海中:“你還别不服氣,我這都算好的,要不是看你年紀比我大,我早就揍你了。”
易中海也勸着劉海中:“老劉,别跟吃飯過不去,大男人道個歉沒啥,不然你以後不來食堂吃飯了?”
其他工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何師傅,這老登怎麽得罪你了?”
“就是,何師傅,你說出來大家給你做主。”
何雨柱拱拱手:“謝謝各位,就是一點小摩擦。”
“讓老劉給我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
劉海中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氣的攥緊拳頭,指甲都鑲嵌在肉裏了。
“柱子,二大爺口不擇言,對不起了,。”、
這句道歉,劉海中說完之後,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何雨柱才不管那麽多,反正他心情爽了。
你看我不順眼又如何?
打你打不過我,罵也罵不過我,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下午,何雨柱在雜貨間睡到了下班。
“賈東旭?”
下班的時候,何雨柱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出現幻覺了。
“柱子!”
廠區裏不允許騎自行車,何雨柱推車走上前去。
“你買新自行車了?”
“怎麽樣?”
賈東旭嘚瑟的拍了拍,自行車的後座!
“中午,午休的時候我去商場買的!”
“你聽,這鈴聲多清脆!”
話落,賈東旭扒拉一下車把附近的車鈴。
叮鈴鈴·····
“賈東旭,你媽該性子了?”
“真不敢相信,她能這麽大方給你買自行車?”
提到賈張氏,原本興奮無比的賈東旭,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媽賈張氏視财如命,怎麽可能給他買呢,隻是他偷錢這件事也不能公之于衆。
“呵呵,柱子啊,我去接我媳婦下班了。”
“回見!”
賈東旭騎着自行車就跑了。
這個時候易中海跟劉海中,從人群裏走了過來。
“柱子,下班不走站這裏幹嘛呢?”
“一大爺,賈東旭買新自行車了。”
易中海點頭:“我知道,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車間都知道了。”
劉海中:“嘚瑟,年紀輕輕要學會艱苦樸素······”
劉海中這就是吃不着葡萄的典型!
何雨柱:“一大爺,賈張氏是不是瘋了?”
易中海可是老謀深算,他早就猜到一些了,賈張氏打死都不會給賈東旭買自行車的,那麽買行車的錢如何得來的,答案呼之欲出。
“瘋沒瘋我不知道,但今天四合院肯定不平靜!”
實際上,易中海想說會出事兒,出大事兒,但他怕自己烏鴉嘴,就給改成了不平靜。
何雨柱沒聽出來,易中海話裏的意思,還以爲他說賈東旭會引起所有人的羨慕呢。
“看完賈東旭的自行車,再看我自己的,怎麽這麽不順眼呢!”
然後看着劉海中:“二大爺,您身爲四合院的大爺,不買一輛自行車?”
劉海中:“不買,我跟老易一起上下班,還是個伴!”
他們家老大畢業,結婚娶媳婦,這些都要錢的,劉海中是有錢不敢花!
而且還有倆兒子呢。
何雨柱騎車先行了,易中海則是滿臉憂愁。
還不知道等賈東旭回家,賈張氏發現錢被偷,會鬧出什麽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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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