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回到秦家,秦家人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這讓何雨柱倍感輕松,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面對,咄咄逼人的秦淮茹了。
搞不好自己要換一家,借住了。
天黑之後,秦望山回來了。
窗戶外響起秦望山的聲音:“爸,開門。”
“望山?”
屋裏重新亮起了煤油燈!
秦二林打開房門,秦望山連扛帶拖的進了屋。
動靜不小,秦母,秦淮茹也都醒了。
因爲煤油燈不夠亮,何雨柱拿出來手電筒。
“乖乖,野豬?”
這野豬沒有獠牙,一瞧就知是母的,不是公的。
秦望山累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雨柱掏出煙來:“望山兄弟,抽支煙解解乏。”
秦望山,有氣無力的道:“謝謝!”
顯然,他累壞了,接煙的手都是哆嗦的!
“嘿嘿。”
抽了一口煙,秦望山憨笑道:“還是煙卷好抽!”
何雨柱看着秦望山慘兮兮的模樣,也有些于心不忍。
把剩下的煙塞給他:“喜歡的話,拿去抽!”
“那不行!”
秦望山說什麽都不肯要:“這一包好幾千塊呢。”
“給我抽順嘴了,你走了,我可買不起!”
秦望山一下子就改變了,在何雨柱心中的形象,他一直認爲秦淮茹的家人都是那種,愛占便宜,不擇手段的性格。
但看到樸實的秦大山,他改變了心裏的想法,這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
“望山,辛苦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拿起何雨柱手上的煙,強硬的塞給她大哥。
“他給你,你就收着。”
“他又不在意這點東西。”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牙花子都疼了。
這家夥,秦淮茹就是秦淮茹啊!
就算是十八歲的秦淮茹,那也是秦淮茹,雖然沒有未來那麽變本加厲,但已經展露出苗頭來了。
一個人的性格是注定的!
這時候麻袋突然動了動,吓了大家一跳。
秦母躲到一旁,自己男人的身後:“望山,麻袋裏是什麽啊?”
秦望山:“都是野雞,野兔。”
隻是,秦淮茹伱抓着我的胳膊幹嘛?
何雨柱連忙道:“快,打開點縫隙,别悶死了。”
“悶死了,我就不好處理了。”
秦二林:“這不能一直放在屋裏啊!”
秦淮茹:“那就放到倉房裏。”
秦二林:“把門掩好了,别讓黃皮子給禍害了。”
秦淮茹:“爸,您放心吧!”
何雨柱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黑野豬。
“望山,你厲害!”
“這得兩百多斤吧,你就這麽扛回來了?”
秦望山抓了抓雞窩一般的頭發:“鄉下人,就有一把子力氣罷了。”
“我也不是一口氣回來的,我在山腳下等到天黑才摸進村的,就怕有人看到!”
“秦姐,雞跟魚别留着明天吃了,給望山兄弟熱一熱,我知道你留了一點。”
秦淮茹:“好,我這就去熱飯。”
“可是,我都答應給雨水留着了!”
何雨柱不在乎道:“明天給她炖隻兔子。”
“我進屋拿酒去,今天犒勞犒勞望山兄弟!”
秦二林跟秦母也心疼兒子。
“孩他娘,去拿雞蛋,用大蔥炒個雞蛋!”
這個時候何雨水揉着眼皮,醒了。
從東屋出來:“哥······”
“雨水也醒了。”
“哥,我想上廁所。”
何雨柱牽着她:“走,我帶你去外面上廁所。”
穿着秋衣秋褲的何雨水,到了外面,因爲夜裏涼瞬間就精神了。
上完廁所,帶着她重新進屋。
何雨水看着地上已經死了的野豬:“哥,這是豬?”
“嗯,是野豬。”
何雨水開心道:“是不是能吃豬肉了?”
何雨柱搖頭:“這野豬要帶回去,明天給你炖兔子肉。”
很快,飯菜熱完了,雞蛋也炒好了。
幾個人喝着小酒,吃頓宵夜。
何雨水似乎從何大清離開後,變得很粘人。
秦淮茹看着躲在哥哥懷裏的何雨水,招手道:“雨水,來秦姐這裏。”
“你哥他喝酒,你在他那裏不舒服。”
秦望山:“淮茹,你明早給我多做點幹糧,我天不亮還要上山!”
秦母:“咋還要上山呢?”
秦望山:“七叔讓送野豬回來是其一,其二讓我問問柱子,傻狍子要不要!”
傻狍子,是東北神獸!
跟滾犢子,扯犢子,貓驢子組成四大神獸。
其中傻狍子的名聲最爲響亮,而在東北還有一句俗語:“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裏”也讓狍子的名聲大噪!
隻是狍子肉不太好吃,但不好吃也是肉啊。
而且何雨柱作爲廚師,經過他的手處理烹饪,這味道能提升好幾個檔次。
雖然不如豬肉值錢,那也是野味!
“狍子肉不太好處理,這樣吧,你跟七叔說狍子肉五千塊一斤,但内髒不能算在内啊!”
秦望山激動道:“五千塊已經不少了,不少了。”
如今的何雨柱犯了難。
秦淮茹似乎看出來他有心事:“柱子,你這是有難處?”
“不瞞各位。”
何雨柱皺眉道:“沒想到這次收獲這麽大,光這頭野豬就有兩百多斤,就算去了豬血跟内髒,也有兩百斤。”
“我怕我帶來的錢不夠用啊!”
其實何雨柱還有一些錢,但總不能都用了,身上也要有一些壓兜錢。
可是何雨柱不想放棄這些好東西,野味拿回城裏倒手賣了能賺錢,能賺大錢。
如果給那些達官貴人做了,何雨柱能不僅能獲得賞錢,還能結交人脈!
想到自己的系統商城能開啓了,何雨柱就提出:“能不能以物易物?”
秦二林:“當然可以!”
何雨柱二話不說:“這樣,等七叔回來,如果我的錢不夠用,你們要錢或者要什麽東西都可以!”
然後把手伸進褲兜裏,實際上是随身空間,掏出來一塊華城手表,這手表是他老子何大清的。
手表是機械表,上海産的,選用瑞士RB機芯在國内進行裝配。
因爲何大清是淨身出戶,值錢的物件都被何雨柱給留了下來,但他怕帶手表太顯眼了,就平時看看時間,根本不帶。
“二林叔,這手表上海産的,買的時候一百八十萬!”
“我可以用手表做抵押,東西我先拿走,回頭我再拿錢來贖回去!”
何雨柱很真誠,搞的秦家人都不知所措了。
秦二林:“柱子,這不行,哪能讓你抵押呢,”
秦望山:“我爹···我爸說的對,我們信得過你!”
因爲秦淮茹一直在家裏喊爸媽,所以也強迫家裏人跟他一起改變習慣。
不然,鄉下人平時都喊爹娘的!
秦淮茹也眼睛放亮,這何雨柱也太有錢了吧。
自行車,手表,随身帶着大量金錢,他還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秦淮茹隐隐的,期待何雨柱再次給她帶來震撼,驚喜!
“那不行!”
何雨柱開口道:“東西我拿走,不留下什麽物件抵押,我心裏過意不去!”
“咱們都别争了,等七叔回來再說!”
第二更奉上!
感謝大家的票票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