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愛國聽到閻埠貴的分析,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不可置信地對閻埠貴問道:“三大爺!傻柱跟易忠海已經徹底撕破臉,怎麽可能會給易忠海養老?您覺得這可能嗎?”
閻埠貴聽到吳愛國的反駁,想到住在後院的聾老太太,意味深長地對吳愛國提醒道:“愛國!凡事都沒有決定性,傻柱雖然跟老易撕破臉,但是他跟聾老太太的關系卻非常好,兩人之間的關系,雖然不是母子,卻又勝似母子。”
“另外我聽你三大媽說,這幾天老易家裏給聾老太太送的飯菜,幾乎都是細糧,而且還有肉和雞蛋,老易家突然給;聾老太太改善夥食,其中的用意恐怕不用我說,你應該也能夠猜到。”
吳愛國聽到閻埠貴的分析,絕對閻埠貴的分析非常有道理,想到聾老太太對傻柱的影響力,再想到吳愛國已經結婚的事情,吳愛國笑着說道:“三大爺!你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但是伱卻忽略了一點,傻柱已經結婚了。”
閻埠貴聽到吳愛國的提醒,整個人明顯一愣,想到張二妞的性格,閻埠貴笑着對吳愛國說道:“愛國!你說的沒錯,張二妞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隻要有張二妞在,易忠海想要通過聾老太太算計傻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愛國!吃飯了!”正當吳愛國跟閻埠貴站在邊上嘀嘀咕咕的時候,梁靜掀開布簾,對吳愛國喊道。
吳愛國聽到梁靜的喊聲,笑着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家裏叫吃飯了,咱們晚點再聊。”
“愛國!你剛剛在院裏跟三大爺嘀嘀咕咕的聊什麽?”吳愛國剛剛走進家裏,陳淑英一臉好奇地對吳愛國問道。
吳愛國聽到陳淑英的詢問,想到閻埠貴告訴他的消息,笑着對陳淑英說道:“媽!三大爺跟我說,晚上給賈家捐款的事情。”
吳平山聽到吳愛國的話,一臉好奇地對吳愛國問道:“愛國!如果隻聊捐款的事情,你們兩個至于那樣神神秘秘嗎?”
面對吳平山的質問,吳愛國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尴尬的表情,笑着回答道:“爸!媽!三大爺告訴我說,易忠海重新盯上傻柱,想要借着晚上的全院大會,跟賈家撇清關系,我們兩個剛剛就在”
“什麽!易忠海又想讓傻柱給他養老,這怎麽可能呢?現在的傻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柱了。”陳淑英聽到吳愛國說的話,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開口對吳愛國問道。
吳愛國聽到陳淑英的詢問,看到全家人那一臉詫異的表情,開口回答道:“爸!媽!易忠海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賈東旭已經殘廢了,對于易忠海而言,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而咱們這個院子裏,最符合易忠海的人選就是傻柱。”
吳平山聽到吳愛國的分析,感覺吳愛國的分析,并不是沒有道理,接話說道:“愛國!以易忠海的性格,老閻的猜測并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傻柱已經跟易忠海徹底撕破臉,易忠海想要讓傻柱給他養老,可能性并不大。”
“這幾天我看到一大媽給老太太送飯,送的都是白面饅頭而且還有肉和雞蛋,易忠海該不會是想要讓老太太幫忙說情吧?”陳淑英聽到吳愛國和吳平山之間的對話,馬上就想起一件事情來,一臉疑惑地說道。
吳愛國聽到陳淑英的話,笑着回答道:“媽!你猜的沒錯,但是你卻忽略了一點,傻柱隻是跟易忠海斷絕關系,并沒有跟聾老太太斷絕關系,而且隻要有好東西,傻柱都會想着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是五保戶,這些年下來,都是易忠海夫妻倆人在照顧,兩人雖然不是親生母子,卻勝似母子,如果要讓聾老太太在易忠海和傻柱之間做出選擇,聾老太太肯定會選擇易忠海。”
吳平山和陳淑英兩人聽到吳愛國的分析,全都贊同地點了點頭,吳平山更是開口回答道:“如果老太太真的幫易忠海去做傻柱的思想工作,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陳淑英聽到丈夫的話,想到傻柱的妻子張二妞,笑着對吳平山反駁道:“平山!如果傻柱沒有結婚,以傻柱那混不吝的性格,肯定會被易忠海給忽悠了。”
“現在傻柱已經結婚,而且傻柱家裏是張二妞說的算,就算傻柱跟聾老太太的關系好,易忠海想要通過聾老太太,讓傻柱答應給他養老,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吳愛國聽到父母的話,想到賈家那個好吃懶做的賈張氏,笑着對自己的父母提醒道:“爸!媽!你們關想着易忠海想要讓傻柱養老,卻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而這個人就是賈張氏。”
“易忠海當初收賈東旭爲徒,就是沖着賈東旭給他養老爲目的,現在賈東旭殘廢了,易忠海就想着一腳踹開賈家,但是賈張氏可不是善茬,你們覺得以賈張氏的性格,賈家會輕易放過易忠海嗎?”
吳平山聽到吳愛國的提醒,想到賈張氏的性格,眼中閃過一道睿智的目光,笑着回答道:“愛國!你的分析非常有道理,賈張氏不但不是一個善茬,而且還是一個精明的婦女,眼中想要擺脫賈家,恐怕是癡人說夢話。”
吳愛國聽到父親用精明兩字來形容賈張氏,讓他感到十分的納悶,連忙對吳平山問道:“爸!你剛剛說,賈張氏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婦女,如果她是一個精明的婦女,就不會在院裏胡攪蠻纏,把全院的住戶們都給得罪光了。”
吳平山聽到吳愛國的反駁,笑着對吳愛國說道:“愛國!這才是賈張氏的精明之處。”
“賈東旭的父親,在賈東旭八九歲的時候就死了,賈張氏一個寡婦,帶着一個半大小子,如果不表現出一副蠻橫無理,嚣張跋扈的性格,恐怕早就被院裏的人給欺負死了。”
“另外你們再想想賈張氏前幾天給咱們家送的那兩瓶酒,賈張氏在院裏可是公認的财迷,甚至有人還說她是要錢不要命,如果她不精明的話,會掏錢給咱們家送禮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