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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第493章 許大茂你個孫子,忒不厚道了

第493章 許大茂你個孫子,忒不厚道了

夜色之下,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蟲鳴聲,中院院裏的易中海與閻埠貴下着棋,一旁愛國和棒梗站立俯身觀看,其餘人則一邊納涼,一邊聊她們的。

嚴國浩的到來,并沒有在大院引起太大的騷動或者議論。

院裏的人雖然從一大媽和傻柱的隻言片語中,知道嚴國浩做了個挺大的官。

可到底是啥官,究竟多大,傻柱并沒明說,一大媽不清楚。

也就沒人太在意這件事。

一方面,嚴國浩不是大院的人,隻不過是專程來看徐慶與傻柱的。

另外一方面,對住在四九城的人來說,當官的見多了。

别的不說,自家大院就住了不少。

更何況,四九城從古到今,曆來是天子腳下,當官的人,多如牛毛。

即便是建國後,這裏也仍是國家的權利中心。

當官的從明末清初,一直到解放後的現在,從沒斷過。

院裏衆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易中海跳馬吃車,棋子擲地有聲,左右手各捏着兩枚橢圓形的象棋,緩緩地摩挲着,看向閻埠貴道:

“老閻,一個多月沒跟你下,你這棋藝,退步不少啊。”

閻埠貴習慣性地伸手扶着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掩飾尴尬道:

“老易,我剛才是大意了,要不是晚上光線不好,沒瞧清,我那車跟炮,怎麽可能被你吃掉。”

易中海腰身一直,看向閻埠貴,笑了笑,并不覺得他是大意了。

誰不知道院裏三大爺,一旦跟人拉開陣仗下起棋來,最是專心。

人又精于算計,象棋這方面,造詣高深。

一般情況下,開局不可能出這種大纰漏。

隻是今晚上,閻埠貴已經連續丢了一象,一車,一炮。

易中海察覺出他心裏有事,朗聲道:

“老閻,伱要是再心不在焉,這盤棋你可要輸喽。”

閻埠貴眼角餘光朝傻柱屋暗暗一瞥,聽見徐慶還在與傻柱等人喝酒說笑,聳了下肩膀,收斂心神,當即道:

“老易,權當我剛才讓你三個子,接下來,我就不客氣了!”

說話間,閻埠貴手持棋子,開始反攻。

站在邊上的愛國和棒梗,靜靜看着,一直沒出聲。

賈張氏跟三大媽,一大媽,秦淮茹母女三人,她們一群女的坐在稍遠的地方,還在說她們聊的事情。

夜間的涼風徐徐吹來,帶着絲絲涼意,讓人倍感舒服。

夏季白天的燥熱,晚間的清涼,無休止地交織在一起,繪制出盛夏時光。

傻柱屋裏,由于許大茂厚着臉皮加入,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傻柱很不想讓許大茂在場的。

他跟慶子、國浩,三個大學同寝室的好哥們相聚,許大茂這個臭蟲過來,實在掃興。

但又不好轟許大茂走。

換做以前,傻柱絕對手指門口,對許大茂下逐客令,讓麻溜地離開,别瞎摻和他們同學之間的歡聚。

但随着歲數增長,傻柱漸漸沒了年輕時的銳氣,上了多年班,還跟着徐慶去大學深造了一趟,今年更晉升爲三廠的食堂主任。

在時代的步伐,人也跟着往前走,心性變得稍微穩重起來。

偶爾在大院跟許大茂擡杠,拌嘴,甚至急眼了撸胳膊挽袖子,梗脖子。

可總的來說,與前十多年前相比,次數少了很多。

此時傻柱用筷子夾着花生米,對獻殷勤,主動幫着倒酒的許大茂,看了兩眼,心裏不願,嘴上卻沒說話。

徐慶吃了倆饅頭,墊過肚子後,則對許大茂的舉動,笑而不語。

許大茂在這種場合,最喜歡幫人倒酒,雖說喝酒真不怎麽樣,可絕對是酒局上會來事的。

尤其是有領導在場,那拍馬屁的功夫,可謂是能淋淋盡職地展現出來。

當然,打聽消息的本事,也會施展。

隻不過,那得是在喝醉之前

“嚴大哥,我雖然沒跟慶子,傻柱與你一塊在大學念過書,但今天你來了我們院,從今往後,咱們就是哥們了,有啥弟弟能做的,您盡管言語。”

許大茂端起酒盅,敬了嚴國浩一杯後,立馬話頭一轉,問道:

“嚴大哥,您現在在哪高就啊?”

許大茂精明人,給人敬酒,可不是白敬的。

不問出點東西來,絕對不善罷甘休,

嚴國浩放下酒盅道:“前段時間剛複員,現在在我們市的公.安局做事。”

許大茂一聽,雙眼一亮,連連點頭道:“嚴大哥,你這好單位啊!”

嘴上說着話,手裏拎起酒瓶,給嚴國浩酒盅滿上道:

“嚴大哥,不知道您是管哪方面的?”

許大茂心眼活的人,知道現今當兵的,不管是複原,還是轉業,國家都會委以重任。

哪怕是沒上過戰場,立過功,也能在退伍後,謀到一個好工作。

然而,嚴國浩還沒作答,傻柱撇嘴嘿聲道:

“許大茂,嘚了啊,國浩在他單位幹啥,跟你小子有啥關系,我們是同學,你喝你的酒吧。”

許大茂見傻柱臉上有些不悅,徐慶啥也沒說,便自顧自地咧嘴一樂道:

“傻柱,我這不是關心關心嚴大哥嘛,慶子現在肉聯廠開了,要是嚴大哥在他單位當大領導,萬一能幫上慶子呢?”

許大茂話隻說到這兒,便止住聲,但心裏還有後半句:“萬一對我也有用呢。”

許大茂可不會平白無故瞎套近乎。

傻柱挑了挑眉頭,見酒瓶内的白酒沒二兩了,擡手舉起酒瓶,朝許大茂搖晃道:

“你小子不是在酒廠有熟人,豐銘結婚和曉雅結婚,喜酒都是你看着弄的,我家沒酒了,你快上你屋取兩瓶來。”

許大茂有些不樂意,啥都還沒問出來,這就要搭上兩瓶酒,太虧了。

可轉念一想,徐慶還在一旁,嚴國浩穿着又很體面,盡管瞧不出具體幹啥,可看着絕對不是一般小職員。

許大茂腦海中暗暗思忖了一下,臉上就露出笑,站起身道:

“嚴大哥,你跟慶子和傻柱,你們先喝着,我上我家拿酒去。”

許大茂轉身出了屋,沒理會中院院裏衆人,一溜煙就跑回了後院,朝坐在後院院中的秦京茹道:

“上上屋拎兩瓶二曲給我。”

秦京茹正和抱着閨女的靜紅,以及摟着兒子的愛倩在閑聊,身邊還坐着劉海中老兩口一塊納涼。

聽見許大茂的話,擡起眼皮,白了一眼,“沒看到我在聊天嘛,你自己回屋取去啊。”

許大茂叼着煙卷,臉色一沉,愈發覺得秦京茹現在是越來越不拿他的話當回事了,借着酒勁兒,一把捏住秦京茹的胳膊,拽了起來,手勁猛地加重,拉到一旁,狠聲道:

“秦京茹,翅膀硬了是嗎?别忘了,要不是是我把你從農村娶進我們院裏,你能有今天?!”

秦京茹胳膊被掐的生疼,用力掙開,厲聲道:

“許大茂,你就是個混蛋,這些年你哪年不欺負我?

實話告訴你,能過就過,不能過咱就離,現在改開了,誰怕誰啊!”

許大茂見秦京茹一雙花眼怒瞪自己,竟還敢提離婚,心裏猛然蹿火兒。

但他還沒喝醉,人清醒着,側目朝夜幕下院裏的其他人看了看,想到傻柱屋裏徐慶和嚴國浩還等着他,便沒将秦京茹拽回屋收拾,冷哼一聲,一個人轉身朝自己屋門口過去。

秦京茹也沒不依不饒,跟着許大茂有吃有喝,她自個每月掙的錢,還能偷偷積攢下,幹嘛不繼續這麽過下去,伸手撩了一下剪短的頭發,重新坐回到了靜紅和愛倩身邊,磕起瓜子。

許大茂披了件外套,拎着兩瓶酒從屋裏出來,沒再理會秦京茹,直徑返回中院傻柱屋裏。

隻不過,這會兒,徐慶和嚴國浩,還有傻柱,三人說起了曾經大學期間,同寝室的其餘幾人。

許大茂酒拿來了,卻一時插不上話。

馬解放他倒是認識,可葉愛民,陳勝海,王鷹聖,一點不了解。

隻能陪着笑,倒着酒,尋找時機。

但直到他拿來的兩瓶酒,一瓶見底,一瓶喝了大半,人也快醉了,卻還沒機會打聽嚴國浩在單位什麽職務。

趴在桌子上,搖晃着手道:“嚴大哥,弟弟我不勝酒力,已經到位了,你跟慶子還有傻柱,你們三個喝你們的,甭管我,我眯一會兒。”

傻柱見許大茂這就要倒,咧嘴一樂,夾煙的左手撐着下巴,擡起右手朝許大茂腦袋削了一巴掌,正要借機呲牙取笑一番:“許大茂,你小子不是很能耐的嘛,怎麽就這點酒量。”

這時,徐慶舉起酒盅道:

“嚴大哥,傻柱哥,咱們今晚就到這吧,喝盡興咱也結束。

嚴大哥你舟車勞頓,今晚早點歇着,傻柱哥你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不是。”

嚴國浩應聲道:“那就到這,坐了一天火車,人擠得要命,腿都伸不開,我也真有些累了。”

傻柱還想再喝,但聽徐慶和嚴國浩都這麽說,就跟着舉起酒盅,将杯子内的酒清空。

趴在桌上的許大茂迷迷糊糊擡起頭,用手抹了把臉,稍微清醒了點,搖晃晃地站起身,朝正與嚴國浩和徐慶站着說笑的傻柱白了一眼,外套一撩,悄悄把他拎來沒喝完的半瓶二曲,裹在外套下面,然後同徐慶向傻柱屋門外走。

中院的院裏,閻埠貴還在棋盤上與易中海厮殺,眼角的餘光是一刻沒松懈地盯着傻柱屋門。

徐慶從傻柱屋裏一出來,閻埠貴捏在手裏将落的棋子頓時停在空中,身子一撇,笑着道:

“喲,小慶,還沒休息啊,我還以爲你忙了一天,早回後院歇着了。”

徐慶沒喝醉,四瓶酒,他跟嚴國浩,傻柱,許大茂都沒喝光,一點事都沒有,聽見閻埠貴打招呼,知道三大爺是惦記着他的工資。

便邁步走到閻埠貴身邊道:

“三大爺,您這不是也沒歇着,正好你在中院,我把你這段時間的工錢給你結了。”

閻埠貴心中暗暗高興,但還是故作不急道:

“嗐,我那點工資,又沒多少,你給你三大媽吧。”

徐慶聞言,轉身走到三大媽跟前,伸手從褲兜掏出三張大團結,遞了過去。

三大媽接着錢,笑盈盈道:

“小慶,你這孩子真是的,你三大爺都說不着急,你剛開肉聯廠,先緊着用呗。”

三大媽跟閻埠貴過了大半輩子,耳讀目染之下,說話的水平比起院裏其他人,顯得要高明不少。

可錢一接過,反手就揣到了身上。

徐慶笑着道:“沒事三大媽,這是我三大爺幫我盯着庫房,應得的錢,我哪能拖着。”

說完之後,徐慶沒在中院停留,和二弟愛國,以及棒梗,許大茂朝後院回去。

閻埠貴見徐慶把錢給了自個老婆子,安心下來,三兩下就殺的易中海潰不成軍,沒三兩分鍾就結束了棋局,從幫着布墊的小闆凳上站起身,帶着三大媽,轉身回了前院。

賈張氏打着哈欠,與秦淮茹和兩個孫女也回了屋。

易中海收拾完象棋,見傻柱屋裏今晚有嚴國浩,就沒過去,跟一大媽就朝自家屋回去。

已經晚上十一點多鍾了,在這剛改開,仍沒多少娛樂活動的年頭,城裏人一如既往休息的早。

當然,跟冬季相比,還是略遲不少。

要是在大冬天,晚上天一擦黑,大院裏就基本上看不到人影了。

傻柱關上屋門,和嚴國浩也準備歇息,但他經常是孤單一人在屋裏,好不容易來了嚴國浩,想到剛才還有半瓶酒沒喝完,又動了心思,打算與嚴國浩再喝幾盅。

然而,回轉身子,朝桌子上一瞧,除了三個空酒瓶子和菜碟,哪還有酒。

頓時意識到,肯定是許大茂偷摸地把那半瓶二曲順手揣走了。

傻柱嘬着煙,心中暗罵起來。

“許大茂你個孫子,忒不厚道了,把我家的酒喝光,你自個拿的倒是走了還要帶回去,丫挺的,有你這麽幹的嗎?!”

不過沒了酒,許大茂人也不在跟前,傻柱搖頭作罷,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地收拾進廚房,拿出他和雨水以前使用的兩個洗腳盆,坐在炕沿上跟嚴國浩洗過腳後,就熄燈睡覺。

與此同時,後院裏,徐慶和二弟愛國上爺爺奶奶住的小屋坐了一會兒,就返回主屋,與靜紅帶着兒子和閨女,也早早歇了。

次日一早,徐慶在媳婦出門上糧站沒多久,也穿衣起床,打開屋門,讓馮嬸進廚房去張羅早飯。

他沒推摩托車出大院去郊外的肉聯廠,而是走到中院,見傻柱已經上班去了,就把嚴國浩叫到了自家。

讓這位昔日同窗,早上在自家吃早飯。

清晨八點半左右,徐慶吃罷飯,用摩托車載着嚴國浩上了開在東單的糧站轉悠。

糧站内,靜紅和曉雅與三虎子媳婦和美娟,還有惠麗華三人,正用簸箕篩着小米。

平時這時候沒啥人登門來買糧食,今天也不例外。

徐慶把摩托車在糧站外邊一停,領着嚴國浩對衆人介紹道:

“王姐,美娟,麗華.這位是我大學同學,嚴國浩,我今兒帶來轉轉。”

徐曉雅跟其他幾人不一樣,前些年見過,她曾跟着嫂子靜紅和二哥愛國,三哥豐銘,沒少在自個大哥上大學期間去探望。

對嚴國浩頗有印象,畢竟嚴國浩臉上的傷疤,令人見過之後,很是深刻。

再加上,靜紅今兒一早過來糧站,也對她這個小姑子提了一下。

“嚴大哥,您啥時候來城裏的?”

徐曉雅俏臉露笑,一邊說,一邊忙拎起茶壺,給自個大哥和嚴國浩倒茶。

惠麗華幾人是第一見,朝一身軍裝的嚴國浩報以微笑,算是打招呼。

嚴國浩環顧糧站一番,伸手接過靜紅遞的茶杯,道謝一聲,抿了兩口,面朝徐慶微皺起眉道:

“小慶,你這糧站生意怎麽樣?”

徐慶端着茶杯道:“馬馬虎虎,像今兒不是周末,白天就忙個早上和晚上,中午偶爾也稍微能忙一陣,主要是周末人多。”

嚴國浩嗯了一聲,眉頭舒展開來。

半響後,徐慶用摩托車載着嚴國浩朝郊外過去肉聯廠和庫房過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進出城的車輛和行人。

如今改開,郊外開始變得熱鬧起來,徐慶肉聯廠附近,不少規劃出的工業用地上,也紛紛動工建起廠子。

在天氣熱起來之前,徐慶就帶着嚴國浩,站在了自家肉聯廠的辦公室中門口。

而就在這時,惠德海背着雙手,從屠宰車間出來,走到徐慶身邊道:

“徐廠長,早上紅星軋鋼三廠和五廠的人過來拉豬肉了,您清早沒來,我就把單子接了,讓那兩人把肉拉走了。

這時單據,您收好。”

徐慶伸手接過惠德海遞的兩張單子,低頭看了一下公章,揣到身上後,擡頭向嚴國浩介紹道:

“嚴大哥,這位是我屠宰車間的惠德海,惠師傅。”

嚴國浩伸手與惠德海相握。

徐慶又對惠德海道:“惠師傅,嚴大哥是我大學同學,以前當兵,現在複員,在他們市的公.安局當副局。”

惠德海聞言,布滿皺紋的臉上,露出驚色,心中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徐廠長結識的都是大人物啊,肉聯廠開業那天,就來了不少,今兒有見着個當副局長的。

還是廠長同學。

惠德海老花的雙眼猛地一亮,雙手緊緊握住嚴國浩的手道:

“嚴局長,您也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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