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新槍的鍛造後,田昊跟着一名墨家弟子來到住宿區,天澤等人已經被安排着住下。
而且因爲空間有限,基本上都是大通鋪,對此衆人都沒什麽意見,畢竟他們過來又不是郊遊的,現今正在打仗,有的住就不錯了,而且這般也總比住帳篷裏面舒服。
“咚咚……”
敲響房門,田昊靜靜等待,很快房門打開,顯露出的是柔媚的玉顔和越發霸道的身材,正是越發誘人的焰靈姬。
可在看到是某人後,焰靈姬就果斷将房門關上,甚至還将機關鎖扣那裏扣上。
“誰啊?”
正在梳頭的白夜問了句,剛剛她沖了個澡,畢竟趕路了這麽多天,很少有機會洗澡的。
沒辦法,渭河的水太混了。
“一個要飯的!”
焰靈姬随口回了句,對那個壞主人仍然怨念滿滿。
強逼着自己修煉盾甲百煉,雖然因爲隻練了前三十煉,身形沒有多大變化,但皮膚卻沒以前的細嫩光滑了。
天殺的大混蛋!
“要飯的?”
白夜和宿舍中的幾女一愣,旋即看着焰靈姬那怨念滿滿的表情,猜到是誰了。
“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衆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不該去開門。
趙姬倒是想去開門,但又不能表現出異樣,隻能低頭繼續整理換洗衣物。
“你們啊!”
性子成熟溫婉的胡雅搖了搖頭,走上前将房門打開。
走進宿舍,面無表情的瞪了眼某隻打火姬,旋即目光掃過在場衆人。
“我需要伱們幫我修煉,尤其是你呂星雲。”
田昊走到床邊坐下,田昊開門見山的道出來意。
六魂恐咒對經脈的侵蝕越來越快,手三陰經脈已經被全部侵蝕改變,逆轉成了陽屬性的,現今正在逆轉足三陰經脈,這讓他的陽氣滋生速度越來越快,前幾天又開始流鼻血了,急需妹子輔助将陽氣平複下去。
“不可能,我死也不會跟你修煉的。”
原本正在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呂星雲炸毛了,她知道某人所謂的修煉是什麽,就是上次在武庫中的那種,那也算是一種治療手段。
可那種羞人的方式經曆一次就夠了,怎麽可能再來一次。
她呂星雲也是個體面人,是要面子的。
别以爲你成爲了本小姐的未婚夫就能爲所欲爲!
“我隻是來通知你們的,不是在詢問你們的意見。”
田昊顯得很是冷漠無情,甚至直接伸手将呂星雲提溜過來,雙手與之強行十指相扣,将内氣以從天老那裏學到的雙修之法傳導過去。
面對霸道的雷霆内氣,呂星雲雖然極力運功抵擋,但醫家功法的功力本就中正平和,不擅長戰鬥對拼,雖然不能說是一觸即潰,但也差不多了。
進而雷霆内氣流轉全身,讓少女身子跟着震顫起來,想要叫喊出聲都難以做到。
緊接着陽氣與體内陰氣中和,所帶來的感覺更将她推升到巅峰,沒過多久就哆嗦了下,羞憤欲死。
邊上的焰靈姬幾女看着呂星雲的那一哆嗦也不由身子一顫,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本能的就想退出宿舍,可卻被某人突然道出的一句話給定住了。
“雙修後可讓你們在一定時間内的修煉速度提升一倍以上,還能調理身體機能,讓皮膚變得更好……”
“主人,接下來奴家陪你修煉。”
身形一閃,焰靈姬乖乖的到某人身旁,一副嬌媚如水,任君采摘的模樣。
那句讓皮膚變得更好她真心拒絕不了,之前正爲修煉盾甲百煉造成的皮膚問題而頭疼呢。
原本幾女還在猶豫,可見焰靈姬都如此果斷,她們猶豫了下,最終都選擇留下,就連想要離開的胡雅都被胡媚拽着留下陪同。
雖說過程看着丢人了些,但相比起收獲而言真不算什麽。
隻有繡娘面無表情的離去,離去前還用滿含殺意的眼神看了眼某人。
毒鸷的仇她不會忘記的,早晚有一天能将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打敗。
而對面宿舍裏的玄翦好似感應到繡娘的殺機,走出宿舍向繡娘點了點頭,向着墨班之前介紹的曠礦洞走去,準備在那裏修煉,順道用劍氣挖一挖礦。
繡娘快步跟上,她自有一套修煉方式,跟着玄翦大人一起修煉效率會快很多,前不久就蛻變出了内氣,四季劍陣也越發的熟練和完善。
而對面宿舍中在玄翦走出後,白起跟着走出,看着對面宿舍緊閉的石門,稀疏的眉頭一時間皺成了個疙瘩,手掌都不由抓握起來,那是他以前握劍的姿态。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觀察那小子,感覺很多方面都不滿意,現在竟然跟那麽多的女人雙修,甚至還包括自家閨女。
這也太放肆了,要不要讓他消失呢?
“宰了他,夜兒會不會傷心?”
猶豫了好一會兒,白起忽然用精神力量傳音問道,詢問來到身旁的司馬靳。
“咳咳……君上别看他平時那啥了些,但爲人很靠譜的,是大秦,乃至整個天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而且他還是墨家钜子和鬼谷子的弟子,很有前途的。”
幹咳一聲,司馬靳低聲爲那位弟子說好話。
至于鬼谷子的身份他早就看穿了,畢竟天下間的天人境強者就那麽幾位,當初在百越對方蒙着臉肯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再加上那小子一身縱橫家的本領,尤其是那張嘴皮子,結果還用猜嗎?
“他的黃道兵法确實讓人歎爲觀止!”
冷笑一聲,白起之前了解了下那玩意,那套黃道兵法讓他都懵逼了許久,也對這個準女婿越發的不滿意。
他公孫起縱橫天下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徒!
尤其是那小子竟然深更半夜去挖他的墳,還給挖塌了。
要不是那小子過後沒跑,反而重新精修了一個墳頭的話,早将之給剁了。
閨女怎麽就看上那麽個玩意呢?
“他更注重的是武道修煉,那把貪狼槍就是以犬神刀爲主要材料打造出來的,并且他還将那把槍降服了,重新塑造出了一個器靈,還是有靈智,能口吐人言交流的那種。”
司馬靳繼續爲便宜學生說好話,真要惹毛了這位,是真會砍人的。
“犬神刀!”
白起對上古三大邪刀并不陌生,他當年的佩劍就是用虎翼邪刀碎片重鑄而成,自己殺性如此重也有那把劍的影響。
不過他最終征服了那把劍,以強橫的殺性反過來征服的,但也正因爲親自征服了,才深知上古三大邪刀的可怕。
畢竟自己隻是用虎翼邪刀的碎片熔鑄佩劍,内中邪性要比全盛時期的虎翼邪刀差很多。
那小子能以如此年歲就征服上古三大邪刀之一,可見其優秀,當得起年輕一代第一人的稱号。
“你看好嬴稷那個重孫?”
忽然将話題轉到那個王孫政身上,白起這段時間也觀察過那小子,看着是跟嬴稷有很大差别。
嬴稷那老小子是将所有野心都展露在外,那小子同樣展露出了自身的野心,但他感覺展露出的隻是一部分,甚至是小部分。
“我不是看好嬴政,而是看好他。”
微微搖頭,司馬靳對嬴政了解的還不夠多,但他跟那便宜學生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對之了解不少,有些想法理念讓他都眼前一亮,有那小子在,大秦的未來必然能無比的耀眼。
白起沒有言語,但眉頭卻皺了起來,對那個準女婿依舊很是不爽。
欺負自家閨女,還刨自己的墳,連陪葬的佩劍都挖出來了,也就不想閨女傷心,否則他早将之給剁了。
“君上别看他有時候做事沒法看,但那隻是在小事情上,在真正的大事上從不會含糊,我相信他能改變整個秦國,乃至整個天下,創造出一個全新的時代來。”
司馬靳對那便宜學生很有信心,其最重要的并不是一身實力,而是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并且還有能将之實現的能力。
看看連天澤那種人物都對其無比的信服,更帶領整個百越不遠千裏的遷徙到這隴西之地來。
而之前的那幾種弓弩也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罷了,可即便這微不足道的小部分也足以改變部分戰争規則,以萬萬數量爲根基的箭矢直接洗地過去,天下間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夠抵擋得住,就算号稱防禦力最強的魏武卒對上了也得被射成篩子。
相信未來那小子還能帶來更多的驚喜。
“嬴稷和赢柱的死,他是否有參與?”
沉默了一會兒,白起詢問那兩位秦王的死,如果沒有赢柱的死,他還不會對嬴稷的死多想,但之前知曉赢柱的死法,再加上那嬴子楚和呂不韋的經曆後,他不由多想了些。
“嬴稷的死肯定與他無關,那時候他還在趙國打洞營救王孫政,但赢柱的死肯定有參與,甚至我懷疑嬴子楚也應該活不了多久,他們都擋道了。”
道出心中猜測,司馬靳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此事,并旁敲側擊的詢問,心中有了點數。
現今已經确認那小子隻将一切壓在王孫政身上,跟嬴子楚沒什麽關系,如此一來想要實現心中的那些想法,就必須将嬴政盡快推到王位上,那麽嬴子楚就是最大的絆腳石了。
他毫不懷疑那小子敢弄死秦王的決心,現在就看什麽時機合适了。
“王室那些人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麽人都敢去謀害一國之君。”
白起對秦國王室那些人失望的很,要擱自己那會兒,誰敢有這想法?
“當年嬴稷下令賜死君上所造成的影響很大,軍中幾乎被重組,讓秦國内部都出現不穩定的迹象,打個苟延殘喘的趙國都費勁,甚至還被人打進了國門裏,這幾年都沒緩過勁來。”
司馬靳冷笑道,當年君上被賜死可以說影響到了方方面面,軍方大将不滿的有,失望的有,忌憚驚恐的也有,說是人人自危都不爲過,甚至有人都對軍功爵體系都開始不信任了。
畢竟君上就是軍功爵的最高成就者,可連君上都落得那般下場,無疑是對軍功爵體系最大的否定,再加上一些人的推波助瀾,結果可想而知,秦國沒直接崩掉都算底子雄厚了。
“你說他是鬼谷子的弟子?”
忽然問了句,白起對鬼谷派比較排斥,那些人雖然都很有能力,但立場難明,甚至會突然變化,将整個天下都作爲博弈的棋局。
若隻是如此的話也沒什麽,那也算是能力的證明,但問題是鬼谷派的人往往在最後都會來上個神轉折,坑的一逼,當年他落得那般下場,大半都在于範雎,也将大秦大好的局面給葬送了。
而範雎便是鬼谷派的人,那些人都不可信。
“是鬼谷子的弟子,但兩人間的關系很怪異。”
回想了下當初的那位鬼谷子,司馬靳總覺得兩人間很怪,不像是正常的師徒,那小子也不像是正統的鬼谷弟子,至少不是一縱一橫。
“怪異?”
白起不解,什麽叫做怪異。
“君上這段時日可看出他與六指黑俠的主次?”
反問了句,司馬靳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那種感覺,隻能用六指黑俠來舉例子。
“墨家矩子一脈一向保守死闆,教不出那種弟子。”
撇了撇嘴,白起也看出六指黑俠和那小子關系的不正常,對比起來六指黑俠反而像是那小子的護衛,至少做事是以那小子爲主的。
“倒也算是一種能耐。”
明白了司馬靳的意思,對那玩意高看了些。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小子确實很有能力,對于其未來,他也多了點期待。
“去告訴他别再整那些歪門邪道的,别沾污了兵家名譽。”
最後警告了句,白起轉身離去,前往之前那處靶場,想要深入研究下那幾套弓弩。
至少思索那幾套弓弩和配套的戰術打法,要比面對那玩意來得好,不然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将那小子給宰了。
沒辦法,那小子太讓他嘔心了,尤其是那黃道兵法讓他都忍不住想要退避,要是讓人知道那玩意是他公孫起的女婿,會被笑掉大牙的。
甚至有可能會有人認爲那黃道兵法源自于他公孫起,真要那樣,自己這一世英名就得黃了!
他公孫起是個體面人,丢不起那個人!
“是得找機會提醒下,别總是那麽作死!”
看着君上遠去的背影,司馬靳看了眼緊閉的石門,以及内中隐約傳出的聲響,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下那個便宜學生,别一直去作死,那是真會作死的。
田昊還不知道自己又在鬼門關前旅遊了一圈,此刻他正在跟焰靈姬雙修,至于呂星雲已經被榨幹虛脫的昏了過去,現在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下。
邊上的白夜幾女雖然看的羞澀,但爲了提升修煉速度,美容美顔加美白最終都忍了下來,不過都去找來吸汗的内襯疊起來墊着,免得太過出醜。
……
将所有人都榨幹虛脫昏迷過去後,田昊又與大司命和驚鲵修煉了一波。
“按照這進度發展下去,最多一個月就能誕生出完整的靈智。”
瞅着面前的驚鲵和大司命二人,對此次雙修成果很是滿意。
當初跟天老交流推演的結果是用雙修之法刺激兩人的身體,同時借助陰陽相合後演化的力量滋養靈魂,加速孕育靈智。
先前在行軍的路上,他每天都會與這兩個植物人雙修一遍,一個多月下來成果不小,原本死寂的眼睛裏有了些光彩。
“你們也算是一種新生,得有新的名字,嗯,你以後叫旱魃,你以後叫将臣!”
想了想,田昊爲兩女起了兩個新名字,大司命爲旱魃,驚鲵爲将臣。
兩人都曾經死過,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死了一次,然後重獲新生,算是一種僵屍,而說到僵屍,就不由聯想起不良人裏面那腦子都不怎麽正常的四大屍祖。
大司命爲火屬性力量,雙手雙臂都變成了血紅色,挂上旱魃的名号也算契合。
驚鲵的功法是有速度加持的,跟百鳥的青凰吐納術類似,是速度流的劍客。
四大屍祖又有地水風火的說法,旱魃是火屬性,後卿是土屬性,赢勾是水屬性,将臣應該算是風屬性。
“還差土屬性的後卿和水屬性的赢勾,赢勾可以去找找那位女侯爵,她的功法是冰屬性的,也算是水的一種,等找到了後就弄死重新做人。
土屬性的比較難搞,未來的梅三娘應該行。”
很快又聯想到了韓國那位女侯爵和未來的梅三娘,女侯爵的實力自不用多說,是頂尖的,無限接近于天人境,梅三娘的話要差上不少,可秦時系列中修煉功法與土屬性有關的人不多。
而雙修之法隻能男女進行,如此才能陰陽相合,要是沒有這個限制該多好,直接将披甲門門主,或者陰陽家當代的湘君抓過來。
“可惜陰陽家這一代的湘夫人挂得早,未來的湘夫人恐怕還在五靈玄同層次熬着。”
回想過從大司命記憶中獲得的情報,田昊挺惋惜的。
陰陽家有日月星三大護法和金木水火土五部長老,但卻不一定每一代都能湊齊,這一代其實是有湘夫人的,隻可惜幾年前在一次任務中挂了,隻剩下一個湘君。
否則有湘夫人的話更合适。
“一個月後我會再與你們修煉。”
最後看了眼癱了一床的妹子們,田昊如同拔那啥無情的渣男,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
他這次的陽氣被平複的很徹底,以陽氣滋生速度來看,一個月内應該不會有問題。
而平複了陽氣,他也可以放開手腳的修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