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大大,我真的沒亂寫,社核觀永藏心間。真的隻是普通的打鬧和嘴賤,饒了我吧。感恩的心,小情侶普通日常生活,二十四孝好男友。】
江鏡遠不說話,膽子似乎更大了。
她低喊了聲,兩人之間的磁場變了又好像沒變,江鏡遠笑了聲,可能是得到手了,便也不裝得乖巧了。
宋阮清隻覺得自己被他拿捏住了。
她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她也忘了,她家裏就沒有這東西,所以昨天也沒有這樣。
她雙手握拳,在他身上重揮一拳。
江鏡遠沒反抗,隻是又近了幾分。
宋阮清一張臉憋得通紅,眼光含淚,柔情似水。
不過說說也隻是說說,江鏡遠哪舍得。
江鏡遠拉着宋阮清進了洗手間,他仔細地用洗手液擦着她的雙手,連指甲縫也沒錯過。
宋阮清呆呆地看着鏡子裏低頭給她洗手的江鏡遠,模樣認真專注,大半張臉都蓋在碎發下。
果然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了衣服的江鏡遠就是人間貴胄,否則就是人間煙火,像星火燎原,點燃她。
她無意識地輕嗤一聲,惹得身後的男人擡了眼。
泛着幽幽火光的眼睛還未恢複清明,大有一番‘你不老實就繼續的’戲碼在眸間流動。
宋阮清迅速低下頭,完全沒了平日欺負江鏡遠上瘾的做派。
江鏡遠拿過一旁的手巾,将她雙手擦幹,拍了拍她的頭,“去上班吧。”
“哦。”
簡直被拿捏得死死地。
她下意識地拿起包就要出門,忽而又想到什麽,想跟他說上幾句,折返洗手間,就見男人坐在小小的木凳上,替她洗着衣物。
真是很強烈的沖擊感。
宋阮清結巴道:“不是……不用洗了嗎?”
江鏡遠擡頭,眉毛一皺,似不認同她的建議,神情認真:“我弄髒的,當然該我洗。”
宋阮清懶得理他,喜歡洗就洗吧。
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這話很對,宋阮清不斷給自己洗腦。
由于那人捂得太過嚴實,走的時候又特意避開監控路段,所以這件事情難有頭緒,最後不了了之。
好在江鏡遠放假,爲了保證宋阮清的安全,早送晚接,一天不落。
一來二去,科室的同事都以爲宋醫生談戀愛了,對象還很帥。
奈何宋阮清解釋了,也沒人信一個八竿子打不着邊的所謂弟弟會風雨無阻天天送她上班。
徐恬這段日子蜜裏調油,完全沒工夫搭理宋阮清,對于宋阮清看不慣的地方也懶得逞口舌之快,隻不過知道宋阮清和江鏡遠在一起後,隻是笑了聲,“哎,弟弟不容易啊。”
于是,見着江鏡遠每天上下接送宋阮清,她又覺得這戀愛談的越發沒勁,好在薛硯也是個識趣的,見徐恬悶悶不樂,了解緣由後,每天一束花,雖遠必達。
宋阮清沒理徐恬這種小事情,在她看來,物質的東西都是虛的。
隻不過每天受徐恬的刺激,再加上小護士對她的吹捧,難免心理不平衡。
人嘛,總歸有七情六欲,沒得一點争強好勝和攀比心理,那就不是宋阮清了。
于是這天,宋阮清一如往常地坐在車裏,擺着一張小臉,沒見多大熱情。
江鏡遠隻認爲是在醫院受了病人的氣,給她一段時間恢複一下就行了,他也沒打擾她,隻是默不作聲地開着車。
宋阮清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燈火,男人清晰的下颌線映在車窗上,側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暗。
他單手扶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車窗上,輕點下巴。
車程未到一半,他就聽見宋阮清唉聲歎氣不知多少次了,他徐徐道:“誰惹你了?”
宋阮清别過身子,意思明顯不過了。
還能是誰?
“我什麽時候又惹你了。”
果然,男人吃到肉後,便卸下了僞裝,他再也不是那個讨好姐姐的江鏡遠了。
宋阮清閉着眼,還是不說話,攪動的手指擰巴地扣在一起,像是隔空出氣一樣,别扭至極。
江鏡遠尋了塊地,将車停在一旁,解下安全帶,側過身擺正她的小臉,笑意盈盈:“我惹你哪了?這麽不高興?”
看着江鏡遠的笑臉,她似乎更生氣了,一把拍過他的指骨,留下紅色痕迹。
“說說?讓我也死個明白啊。”
江鏡遠戒了煙,可還是保留着抽煙時候的習慣,他雙指撚着打火機,動作散漫,偏頭看向宋阮清的那一刻,隻見宋阮清瑟縮了下。
江鏡遠這家夥,不是憋的什麽壞吧?
“你是我男朋友,你也不知道給我買花?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你是一個不做。”
宋阮清軟軟糯糯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惹得他低笑着。
宋阮清還是宋阮清,隻不過變得有些小女人了。
“做了啊,每天不是把你喂得飽飽的嗎?除了這個,每天給你做的飯吃了就忘啊?”
這事,他還有臉說?
“我說的是那檔子事嗎?”
宋阮清急了,轉過頭看着他據理力争。
看來徐恬這些天算是把她氣着了。
“嗯……”江鏡遠胡亂的揉着她的頭頂,把她柔順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他點着頭,又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拿捏住宋阮清的三寸,占理道:“你說的那些,不都是正派男朋友應該幹的事情嗎?”
随即,話語又軟了下來,帶着幾分委屈:“我可是你見不得光的男朋友,我送你花,不合适吧?喬女士可不是幼稚兒童,她看得懂。”
宋阮清天人交戰,心緒一股亂麻,可又舍不得放棄那說好的事情,隻能毫無底氣坦言:“江鏡遠,你故意的是不是?照你這麽說,那你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個明面上的女朋友給你撐撐面子?”
江鏡遠撫平她一身炸毛,照着她額頭來了一下,瞬間紅了一片:“宋阮清,什麽時候把我轉正,你再享受光明正大談戀愛的樂趣吧。”
“你!哼!你今天别想進我家了!”
宋阮清惡狠狠的說着,隻不過沒什麽氣勢,在江鏡遠看來就是紙糊的。
他舌尖在口腔中繞了一圈,吐字清晰:“那……由不得你啊,姐姐。還有…那是你家嗎?房本上寫的你名字嗎?”
煩死了!打又打不過,講又講不過!
但是話雖如此,晚飯還是江鏡遠做的,在兩人正楚河漢界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的時候,門鈴響了。
宋阮清踢了江鏡遠一腳,“開門啊,杵着幹嘛?”
江鏡遠沒理她,換了個坐姿,盯着電腦屏幕敲打着鍵盤。
門鈴還在響,随後又砰砰砰地敲了起來。
宋阮清沒法子,隻能去開門,不料剛一開門,懷裏就被花塞了個滿懷,很重很大,不知道多少朵。
宋阮清費力地簽了字,将花搬了進來。
“你買的?”
宋阮清看着身前的玫瑰花,神色不自然。
突然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江鏡遠隻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随後合上電腦,接過她手上的花束:“你不是說喜歡花嗎?白天不能給你送,晚上送給你過過瘾。”
要說江鏡遠這人,就是口是心非,總愛弄些小驚喜。
宋阮清心裏甜蜜蜜,高興得不行,隻是臉上還故作鎮靜,繃着一張小臉,傲然:“還算你識趣。”
江鏡遠坐在地上,看着她,挑眉道:“數一數?”
“你這麽無聊?”
宋阮清瞪大雙眼,實在沒想到還有這操作。
江鏡遠是浪漫過敏吧?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啊,莫不是你想做點别的?”
呵呵,那倒不必……
宋阮清被他拉着坐在地上。
江鏡遠不知從哪拿來那麽些花瓶,宋阮清數一朵,他就将花放入花瓶中。
等數完,客廳已經是一片狼藉,地上除了包裝彩帶就是殘枝落葉。
宋阮清數完最後一朵,随即枕着枕頭躺在地上,感慨道:“這店家可真夠講誠信的……”
身側的男人看着她,眼神拉的鈎子是怎麽也藏不住。
他走到陽台,将窗簾拉上,然後将人拉着坐在他大腿上。
宋阮清整個人像個軟骨動物,将頭抵在他頸肩,呼吸綿延。
“高興了?”
宋阮清表示:“勉勉強強吧。”
“那該我高興了。”
意識到江鏡遠要做什麽,她立馬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亂:“你是吃了什麽好東西嗎?一天天的那些學生不夠你頭痛的啊?你累不累?”
“血氣方剛,你理解理解。”江鏡遠的手不安分在她身上惹着火。
宋阮清嫌棄的不行,起身就要跑,卻被人一把抓回,“該我了吧?回什麽卧室啊,就在客廳待着啊,等會再洗澡。”
宋阮清聽了這話,不可思議地瞪着江鏡遠,這人狗膽包天!
人還未回過神,她忽然覺得肚子下面有點痛,她的腿磕在茶幾上,身後的人扯着她,唇線抿的緊,隻是一言不發地攥着她,像極了讨債的餓鬼。
宋阮清覺得刺激又驚險,她捂着嘴,總感覺江鏡遠現在的模樣有點吓人,又怕驚着他人,畢竟,隔壁還有小朋友在自習,他們可受不了這驚吓。
江鏡遠這人,真的煩,一點人民教師的模樣也沒有。
*
好在宋阮清今天上晚班,一覺睡到天光大亮,旁邊已無江鏡遠身影,連被子都是冷清的。
空調一早便被江鏡遠關了,房間悶熱無比,身上也粘熱的厲害。
她将散落在胸前的頭發往後别去,鞋也未穿,光着腳丫子往浴室走去。
宋阮清輕輕揉着眼睛,腦子一團漿糊,連着呼吸都開始不暢。
‘咔哒’
浴室燈亮起,她看着鏡子前的自己,白皙的皮膚上猩紅點點,膝蓋磕破了皮,泛着淤痕,青紫相連,不忍窺視。
滾燙的熱水順着蓬頭淋下,膝蓋被熱水刺的像被針紮似的。
她沒多花時間,出來的時候,門外傳來關門聲,接着,江鏡遠那厮的聲音響起:“我帶了早餐,多少吃點,等會邬言函要過來吃午飯。”
宋阮清圍着白色浴巾,臉色粉暈乍開,沒精打采地應了一聲,就坐在餐桌邊掰着吐司片。
“沾點藍莓醬?”
江鏡遠從購物袋裏拿出一小瓶果醬,輕松擰開擺在桌上,替她抹着醬料。
“我好累。”
宋阮清從醒來便渾身乏力,吃的東西到了嘴裏也沒了味道,她沒什麽胃口,又拿起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口,便拖着步子躺到了沙發上。
江鏡遠不嫌麻煩,從衣櫃裏翻出她的衣服,一件件幫她穿上。
此時看上去的模樣倒是一本正經,沒有旁的意思。
宋阮清看着,捏着江鏡遠的臉頰,笑着道:“今天夠正經啊?”
江鏡遠真拿她沒辦法,也不管她用了多大的力氣,隻是将她的手拿了下來,扯了扯她的發尾:“别動。”
換衣服的時候,他看着她膝蓋的淤青,不知爲什麽,居然有一絲痛快和自豪。
這種占有欲從内而發,他假模假樣地讨了句乖:“下次我輕點。”
宋阮清抿着唇,對他說的話從未放在心上。
這男人說的話,聽聽就好,當不了真。
宋阮清擡腳就将他踢遠了些,躲遠了些:“江鏡遠,你現在在我這裏的信譽度是負數。”
被她踢了這麽一腳,他就這麽順勢坐在白色絨面地毯上,雙手撐在身後。
他今天回來的時候,就扯掉了領帶,此刻閑散地搭在白色領子裏,衣服由于此刻的姿勢,胸口處繃得緊了些,但腰腹處的衣服褶皺明顯。
宋阮清情不自禁地将視線挪到下方,随後又覺得不對,偷看了他一眼,剛好落入他笑意盈盈的雙眸裏。
“還想着呢?”
沒挑明想着什麽,但是宋阮清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
可能跟江鏡遠待久了,她那一身母胎solo的青澀感已經蕩然無存,面對江鏡遠的調侃也已經能鎮定自若。
“怕你存糧不夠。”
江鏡遠的嘴角不斷上揚,他看着沙發上的女人,隻見她将小臉埋在腿間,隻露出那絲毫不服輸的眼睛。
他又忍不住要逗她。
江鏡遠起了身,解開頂端的兩顆扣子,然後傾身,敏捷的抓住她細嫩的腳踝,向後一拉,宋阮清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抱了個滿懷。
最近被關的厲害,一定要記得看前言是否重複再買,解封時間太長,所以我不是要發重複章節,純粹是被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