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聲音傳來,江绯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大片緊實赤裸的胸膛,充滿了蓬勃的力量。
再往上看去就是蘭斯那一張俊美得過分的臉,他神色魇足睡的很是香甜,而睡着的他顯得非常平和無害,沒有了那股子冰冷陰狠。
想起昨晚的侵犯,江绯绯恨不得給他兩耳刮子,隻可惜現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忍耐。
她現在隻能使用迂回的方式,讓這獸人對她放下戒心,伺機逃跑。
此時天剛蒙蒙亮,外面那些獸人們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做什麽。
江绯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發現是那些流浪獸的淫-笑聲期間還夾雜着雌性凄厲的哭喊。
怪不得昨夜他們都不在了,原來是又去入侵部落了,還搶回來了雌性,真的是一群毫無人性的強盜!土匪!
聽着那雌性的慘叫,江绯绯的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想要起身出去看看,卻被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按住了身子。
蘭斯半睜着眼看着她,聲音慵懶的道:“做什麽去?天還早,再睡一會兒。”
江绯绯拿開他的手臂,轉過身不理會他,四處尋找着自己的衣服。
找了半天她才猛地想起來,昨天她把衣服洗了,好像還在那個小河邊的岩石上挂着,這下怎麽辦?她現在一絲不挂,總不能裸奔吧?
她垂下眼睦看向蘭斯,此時他倆都是光着,身上隻蓋了一張獸皮。
江绯绯把獸皮遮擋在自己的胸前,看着蘭斯道:“我的衣服還在河邊那裏,你幫我拿回來,我要出去一下。”
明白她要出去做什麽,蘭斯皺起眉不悅的沖山洞外低吼了一聲,随後就聽見那些不堪的聲音離得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重新恢複了安靜,蘭斯伸手把江绯绯拉下來,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霸道的說:“睡覺!”
睡什麽睡?她現在哪還有心情睡覺,江绯绯使勁推着那像鐵一樣箍着她的臂膀。
“怎麽昨天還沒有滿足你嗎?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嗯?”蘭斯親了一下她小巧柔軟的耳垂,暧昧的說着。
耳朵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她身子一顫,這個臭流氓!江绯绯在心裏暗暗罵着。
“你快放開我!”
不管如何她必須要出去看看,昨天不是給了特權嗎?她說的話那些流浪獸也要聽。既然這樣,她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雌性被他們折磨。
江绯绯瞪着一雙明亮的眼睛認真的看着蘭斯:“你要怎麽樣才肯幫我把衣服拿回來?”
蘭斯定定的瞧着她,臉上閃過一絲戲虐的神采,他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殷紅的唇瓣:“親我一下,我就去。”
江绯绯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吻了下去,不就是一個吻嗎?太小看她了。以前她在國外出差的時候,跟那些外國男人沒少打交道,親吻都是小意思,并不能代表什麽。
被親了一下的蘭斯眼睛裏的光芒乍然亮了一下,他滿足的笑了笑,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唇瓣上舔了一下,仿佛還在品嘗那留在唇上的香甜氣息。
這樣無賴下流的舉動讓他做出來,隻顯得無比的魅惑與勾人,讓人心髒控制不住的砰砰一陣亂跳,果然顔值即是正義。
江绯绯垂下眼睑,默默按住自己的心口,不想被這美色誘惑。男人長這麽好看簡直就是妖孽,即使他壞得人神共憤,但長了一張這樣的臉,也會讓人忍不住去原諒他,忽視他的惡行。
蘭斯寶藍色的雙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江绯绯,随即起了身,從芥子空間裏取出一張獸皮系在了精壯的腰間,走出了山洞。
不想看到他的裸體,還有那讓人長針眼的地方,江绯绯避開了眼,轉過身去靜靜的等待着。
蘭斯出去了很久,久到讓她以爲他就是在戲弄自己,暗罵自己是蠢貨不該相信他的話的時候才回來。
此時天已經大亮,隻見那走進山洞的獸人一頭漂亮的銀色長發還在往下滴着水滴,他随意的伸出手撥弄了一下銀發,霎時間晶瑩的水珠四處飛濺。
一條黃色條紋的獸皮擋住了他的重要部位,蘭斯嘴邊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神深沉的望向江绯绯,邁着兩隻修長有力的雙腿一步步的向她走來,留下了一地水漬。
美男出浴圖江绯绯無暇去欣賞,她伸出一隻柔弱無骨的胳膊拿過自己的蛇皮裙,背對着蘭斯,躲在獸皮裏急急的穿上了身。
穿好了衣服江绯绯就越過一直盯着她看的蘭斯,走出了山洞尋找着那些獸人們。
那些流浪獸們此時正在一旁的樹林裏點着火堆烤着肉,而被他們擄來的雌性不見身影。
見到江绯绯出來他們都下意識地看向她,瞳孔裏充滿了驚豔,等看到後面跟着的蘭斯後,又畏懼的低下了頭,不舍地收回目光。
江绯绯在附近找了找,然後在一個有些低矮的雜草堆裏發現了那名雌性。
看着雌性赤-裸的身體,江绯绯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她蹙了蹙眉對身後的蘭斯道:“我要一張獸皮和水。”
蘭斯沉默了一瞬,最後還是喊了聲奧特,讓他拿來了獸皮和水。
江绯绯接過來,她先是用獸皮将雌性的身體裹住,然後扶起她的頭把水遞到她的嘴邊喂她。
水沒有喂進去都撒了出來,江绯绯眉心不由一跳,伸出手指在她鼻尖探了探,呼吸非常的微弱,這個樣子要看獸醫才行,置之不理的話她很可能會死掉。
江绯绯看向蘭斯懇求道:“能不能給她找個獸醫看看?她現在狀況很糟糕。”
蘭斯冰冷的掃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雌性,隻覺得礙眼的很,他搖了搖頭說:“她就是我手下抓來的玩物,死了就死了。”
“你不要多管閑事,吃點東西我們要出發了。”說着他伸手想要拉江绯绯起來。
江绯绯用力拍開他的手臂,隻覺得他冰冷的可怕,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口中說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他的冷漠和兇殘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裏,根本無法改變,是自己妄想了,居然還請求他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