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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風雲詭變【二合一】

第53章 風雲詭變【二合一】

吉辰一下子撞進了魔羅的懷中,用了十足十的氣力,魔羅後退了一小步随即在原地定住。

而此時的吉辰眼淚早就已經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的像是不要錢一樣的往下落。

好一會魔羅才将吉辰從身上拿下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吉辰的周身,都沒有看到任何上刑的傷口這才送了一口氣。

扶着吉辰坐到了床上才開口詢問道:

“你怎麽樣?在這牢中有沒有受什麽嚴刑拷問?”

其實單看吉辰的狀态隻是受了不小的驚吓,但并沒有任何皮外傷魔羅便能推測出錦衣衛的人并沒有爲難魔羅,隻是她依舊不太放心。

隻見對面的吉辰淚珠還在滾滾落下,擦都擦不盡,聽到魔羅的話先是搖搖頭,随即又點點頭。

見到吉辰哭的說不出話來,魔羅掏出手帕遞給吉辰,讓他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

“别哭了,來嘗嘗這個。”

魔羅将手中油紙包裹打開,裏面正正當當的擺放着幾塊桂花糕。

她拿起一塊塞進吉辰的手上再帶着他的手遞到了吉辰的嘴邊。

吉辰張開嘴将那塊香香軟軟的桂花糕咬了一口,隻覺得心酸到都反到嘴巴裏面來了,可那桂花糕是甜甜的,苦澀的清甜交織在一起。

吉辰的眼淚又刷刷的下來,像一隻小倉鼠一樣鼓着腮幫子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甜的.甜的”

“是甜的,别難過了,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魔羅伸出手摸了摸吉辰毛茸茸的腦袋,将手帕拿起給吉辰擦幹了眼淚。

有人在身邊安撫,吉辰那顆緊張恐懼的心很快就平穩下來,一口一口的将魔羅帶過來的桂花糕盡數吃完,吉辰已經不哭了。

這是吉辰才開口說道:

“我在這邊沒有受到什麽拷問,隻是她們把我帶到審訊室威脅我,我太害怕了就什麽都說了。”

看着吉辰委委屈屈的模樣,魔羅繼續問道:

“你說什麽了?”

吉辰搖搖頭說道:

“哥哥之前雖然跟我說過一些關于他們要做的事情,但他覺得我心不在焉,就沒跟我講過什麽細節,我隻知道自從去到阮小姐那裏之後,哥哥便經常同阮小姐促膝長談。”

“在男子學堂剛開始還好,有一天哥哥突然跟我說要跟随着阮小姐做什麽先驅者,我不明白哥哥的意思,隻是問他若是這樣那妻主你怎麽辦.”

吉辰看了看魔羅,往跟前貼了貼說道:

“隻是我說到妻主哥哥瞬間就變了臉色,嚴肅的跟我說以後不允許再提起你,後來哥哥和阮小姐也跟我,還有身邊的朋友們說了什麽自由、什麽平等,吉辰聽不懂,卻覺得哥哥有些瘋狂,後來我就被抓到這裏來了.”

其實吉辰講述的并不清晰,但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很明确的一點就是——吉辰并沒有參與過多此事。

這不禁讓魔羅覺得安心多了,安撫了一下吉辰的情緒之後魔羅便離開了牢房。

回到審訊室之時剛好碰到阮青柳已經被帶離,她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就連走路都是兩個錦衣衛架着她在中間擡走的。

看到魔羅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阮青柳的眼神死死地盯緊魔羅,似乎是想在她身上看出什麽來,而魔羅卻一直都是冷着臉。

一直到擦身而過之際魔羅才聽到阮青柳失落的錯開了眼神,自嘲的一笑随即嘟囔道:

“真是封建皇權專制制度啊”

魔羅回過頭卻隻看到阮青柳軟趴趴的像是拖死狗一樣的被兩個錦衣衛拖着離開了,至于她後面吐槽的什麽魔羅也沒再聽得清。

而稀釋審訊室裏面隻剩下玉歌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

見到魔羅進來了,她也隻是歪頭淡淡的看了魔羅一眼說道:

“都已經見過了?”

魔羅點點頭,看着玉歌若有所思的樣子,開口道:

“大人在想阮青柳的事情?”

“她可真是一個妙人.”

玉歌的手放在嘴巴上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魔當然知道玉歌這話可不是在誇阮青柳,就像阮青柳剛剛說的,她來到的這個世界就是封建的皇權專制制度下的社會背景,沒有經濟基礎來支撐就妄圖想要将一種新的思想宣揚出去,發揚光大,簡直就是在找死。

哪怕是有着皇室背景的阮青柳和南宮透也不行。

這事直接觸碰到了皇帝的逆鱗,在自己當政期間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搞叛逆,那結果會是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魔羅這邊沒有接話,腦中卻是思緒紛飛,玉歌也在想着阮青柳此人,審訊室之中陷入了沉默,好一會玉歌才說道:

“過幾天會将男子學堂那些沒有參與過的人先放了,其中就有你的小夫郎。”

“玉歌大人,魔羅想知道.”

“你想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可以。”

玉歌似乎早就知道了魔羅心中的想法,簡單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男子學堂的這些男子,能來上學的不僅僅是開明的家庭,更多的是有錢甚至有點小權勢的家族。

自從這事出了之後,女皇的桌案上面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官員呈上的折子,無非就是懇請女皇對自己的孩子手下留情,他們是無辜的,隻是想有個地方讀書識字雲雲。

而魏國公府此時自然而然的滲入其中,就算不用打點特意照顧那一直看不慣南宮透和已經交惡的阮青柳,都會有人上趕着寫折子請求女皇嚴懲二人。

自從男子學院建立以來,和南宮透一起建立的幾個皇子陸續出嫁,這男子學院中的出資者逐漸隻剩下了南宮透一個皇子,若不是如此倒也有人平攤這風險。

如今矛盾轉嫁到了南宮透和阮青柳兩個人的身上,朝廷之中除了兵部侍郎家的竟無一人肯給二人求情。

“就連長公主都不肯給她二人求情?”

聽到這裏的魔羅出口問道,在她的印象裏面南宮透擺脫了周昂的控制之後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長公主的公主府。

而玉歌隻是冷淡的一笑,卻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長公主剛剛解了禁足,自身根基都還不穩,況且這阮青柳和阮家于她而言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她看不上阮青柳,自然不會允許南宮透跟她走的太近。”

自古皇家多薄情,南宮蓉雖然是長公主,同南宮透一同養在女皇的身邊被帶大,可她從小學的便是帝王之術,崇拜的是自己的母親,這南國的皇帝陛下。

她已經爲南宮透得罪過母親一次了,當時的她顧及姐弟情分,卻忘記了身處皇家,被禁足的半年多她從不後悔,但時移世易。

今日的南宮蓉已經沉穩老練了許多,在禁足期間看夠了人情冷暖,朝堂詭辯,現如今出來之後将曾經被女皇收回的權勢一點點從其他姐妹手裏奪回來已經讓她自顧不暇。

更何況南宮透這個腦子不清醒的,居然認爲她看不出他二人之間暧昧的氛圍。

南宮蓉第一個跳出來不同意這門婚事,并且很生氣。

“既然如此,那他們還能活着出去嗎?”

魔羅想到現在在這裏的是穿書的男女主,心中有些疑惑,按理來說男女主都是會逢兇化吉的,可是按照玉歌的說法,現在的南宮透和阮青柳可謂是窮途末路,再無翻身的可能。

“怎麽?你想救她們?”

面對玉歌的詢問,魔羅隻是淡淡的回應道:

“屬下隻是覺得,若他們真有絕處逢生的那一日,我們這樣對他們必然會成爲他們的敵人。”

“敵人,呵呵,我玉歌從來不害怕什麽敵人。”

面對魔羅隐晦的勸告玉歌并沒有放在新上崗,反而是打量起魔羅來說道:

“你的另外兩個夫郎還在獄中,你怎麽看?”

“南宮透早就不是我的夫郎了,至于吉良嘛”

魔羅頓了一下,想到現在吉良面對自己時候的模樣就連最基本的體面甚至都不想維持,于是便說道:

“若此時能順利結束,回去之後我便将他休了罷。”

不爲别的,既然吉良已經找到了自以爲的幸福未來,那她萬魔羅是斷斷沒有理由去阻止他追求自己的幸福的。

吉良是所有的夫郎裏面最先對女主阮青柳死心塌地的,若他是個正常态度,魔羅自然會将和離書雙手奉上。

但此時的吉良如此的偏激,即便是自己将和離書雙手奉上隻怕也不會得到什麽好臉色和好态度。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熱臉貼了冷屁股,做好事還讓自己不開心呢!

不過至于吉良爲何會對自己的态度這般的難堪,魔羅并不知道,還需要回去好好問一問喬潤之。

“哈哈哈哈哈哈好!真不愧是我玉歌看上的人!”

玉歌聽到魔羅灑脫的發言哈哈大笑,站起身拍了拍魔羅的肩膀接着說道:

“你比那個阮青柳看着讓我順眼多了,剛開始來這裏的時候口口聲聲的叫着要自由,要男女平等,真是瘋子,若是讓女皇陛下聽到了她當面這樣講恐怕早就橫屍當場了。”

“況且你也想開些這男人嘛多的是,若是不好那就換一個;朝中官員哪個不是三夫四郎的,偏偏男德中三從四德現在真是被他們盡數都丢盡了。”

聽到玉歌的話,魔羅不禁噎了一下,玉歌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這個女尊男卑世界的教育,魔羅能理解玉歌話中的意思其實是在寬慰自己,莫要因爲牢獄中的南宮透、吉良和王意生氣。

隻是想到不論是周國公府、魏國公府還是玉國公府,他們都隻有一個孩子——周昂、魏桉、玉歌.

甚至連阮青柳家中一個兄弟姐妹都沒有,而隻有皇家有許許多多的子嗣。

雖然官宦人家中也有許多有夫郎的家庭,可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是因爲那些庶出都被隐藏起來了嗎?

魔羅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不,不對,如果是這樣那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

玉歌本來在興緻勃勃的講述自己的觀點,回過頭來卻發現魔羅根本完全就是在走神,不滿的怼了她一下說道:

“你小子在想什麽呢?!”

魔羅回過神來,露出了一個歉意的表情,但怎奈她實在是太好奇了,于是便試探着問道:

“玉歌大人,屬下又一事不明.”

“你說呀,怎麽今天扭扭捏捏的?”

玉歌不明所以的看着魔羅,隻見她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

“您剛說朝中衆大臣都是三夫四郎,可她們的子嗣爲何都是隻有一個嫡出?”

魔羅可以很負責任的發誓,這絕對是她來這個世界以來最好奇的一件事情。

之前忙着活着完全沒時間去考慮這事。

玉歌也是被魔羅的話楞了一下,随即才反應過來剛剛她發呆居然是爲了這事,剛想開口嘲笑她是不是太沒有生活常識——

這妻主和夫君之間有嫡出子嗣不是正常的嘛!

至于和那些夫郎有沒有子嗣又有什麽關系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萬魔羅有七個夫郎,已經成混了三年之久居然一個孩子都沒有,不知道是這些夫郎一個個的都不中用,還是萬魔羅自己.

想到這裏玉歌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憐憫,看着魔羅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魔羅真心求教卻被玉歌以奇怪的眼神回應,她看不出來玉歌是在心中暗自的可憐自己,隻是拍拍她的肩膀寬慰道:

“沒事的魔羅,孩子以後總歸是會有的,等你以後有了就知道了!”

“啊?”

魔羅看着玉歌背着手滄桑的離開的背影,還不知道玉歌自以爲知曉了自己不爲人知的秘密,正在心中發誓以後要對她好一點。

畢竟這世間斷子絕孫已經夠讓人絕望的了。

從鎮撫司的大牢裏面走出來,魔羅雖然還是不明白玉歌剛剛是怎麽了,但這一趟也不算是白來。

她上任之後的第一份差事就是同其他錦衣衛一起将男子學堂那些無辜的官宦人家的男子放了。

阿五早就通知了那些人家在今日提人,此時鎮撫司的門口已經有不少的人和馬車等在那裏。

魔羅走在最後看着那群男子從鎮撫司出來之後分别找到了自己的家人,該上馬車的上馬車,該離開的也是匆匆離開,最後隻剩下吉辰一個男子站在她身邊。

“這是我的夫郎,我先把他帶回去。”

魔羅跟身邊其他錦衣衛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帶着吉辰離開了。

今日的京都城集市依舊是熙熙攘攘,來往行人絡繹不絕,魔羅走在前面而吉辰卻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一樣走在後面。

“妻主,妻主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不會,你不是已經被放出來了。”

“那哥哥呢!他是不是做錯了,會有什麽懲罰嗎?”

看着吉辰那雙大大的眼睛滿滿的都是擔憂的神色,魔羅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對吉辰說道:

“你哥哥的事情和南宮透阮青柳糾纏在一起,有些複雜,總之我們回家再說吧。”

說着魔羅拉起了吉辰的手腕向着家中走去。

推開宅子的大門,原本清冷冷宅子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廚房裏面時不時傳來炒菜的聲音,屋子裏面還有丹兒和衛希才讨論該如何分配房間的動靜。

“這”

不僅是吉辰,就連魔羅也吃驚了一下。

很快屋子裏面便走出了兩個人,正是丹兒和衛希才,看了一眼還在廚房炒菜的喬潤之,緊接着便看到了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進來的魔羅和吉辰。

“吉辰!!!”

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飛快的跑到了吉辰的身邊上上下下的将吉辰翻看了一個遍,确認吉辰身上沒有受任何傷害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怎麽回這裏來了?”

此時喬潤之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飛快的将一盤菜炒好之後便走了出來。

“妻主?吉辰!”

他驚訝的看着站在那裏的吉辰,同丹兒和衛希才一樣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才說道:

“您遲遲不過去,我們也不好再在阮清路那裏住下去。”

“就是,誰稀罕住在那裏!”

“希才.”

丹兒怼了一下衛希才的肚子,示意他少說話。

魔羅不知道衆人是因爲什麽原因才突然從阮青柳的宅邸決定搬出來,昨天喬潤之還來找自己的,今日他們就浩浩蕩蕩的搬了回來。

不論怎樣喬潤之的菜已經做好了,幾個人将飯菜端上桌,先填飽肚子再說。

在吃飯的時候魔羅才有空問了一嘴:

“你們怎麽突然決定要回來了?”

丹兒笑着說道:

“其實不是突然決定的,是本來就打算回來了,妻主你把我們送走之前還說很快就會過來呢,眼見着都已經過去一個季度了您還沒動靜,我們就知道您水不會過來了。”

“是呀”

喬潤之附和,順便從盤子裏夾了一塊肉給魔羅:

“我們總是住在别人家裏,終究不合規矩。”

而吉辰完全是個不管事的,不論是阮青柳南宮透和吉良那邊,還是在喬潤之衛希才和丹兒這邊,他都不知道。

“你們不早跟我講!我還以爲你們都忘記妻主了.”

“要是跟你講了,你沒心沒肺的,萬一跟吉良說了,他告訴阮青柳我們就走不了了。”

衛希才白了吉辰一眼,隻是短短三個月不見,魔羅不知道爲何衛希才對吉辰的态度似乎不像之前那般回護了。

可從剛剛他對吉辰的動作來看分明還是對他很好的

魔羅不解,就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你們發生了什麽嘛,尤其是吉良,我今日去獄中看他隻見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魔羅并沒有說自己是怎麽進到獄中的,錦衣衛若不是辦公事便會将那套行頭脫下來,穿着便衣行走。

所以除了吉辰之外其他幾個人自然是不知道魔羅現在已經成爲了錦衣衛的。

聽到魔羅如此發問,喬潤之幾個人有些面面相觑,就連吉辰都放下筷子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們.吵架了?”

魔羅看衆人的狀态都不太對,聯想到吉良那副德行,瞬間下了一個判斷,指着最不會拐外抹角藏事情的衛希才說道:

“你來講!”

隻見衛希才猶豫了一下之後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脾氣倒是不小,随即說道: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吉良他未免太沒有良心!自從搬到了阮青柳的府上之後便很少同我們一起了,他分明就是看中了阮青柳有錢,想要攀附。”

“胡說!我哥哥不是那種人!”

吉辰此時突然站起來對着衛希才大喊,衛希才也不甘示弱,衆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他也站了起來喊道:

“他不是那種人爲什麽主動上前巴結阮青柳,他不是那種人見到我們之後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我拒絕了和他一起去找阮青柳,你看看他當時說的是什麽話?!你說!你自己說!”

“希才.”

喬潤之和丹兒站起身将衛希才拉到座位上,衛希才氣哄哄的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不再回頭看吉辰。

而吉辰此時也氣鼓鼓的看着衛希才,一雙大眼睛裏面都是委屈的神情,卻又倔強的不肯流淚。

“吉辰,好了。”

魔羅将吉辰也拉到了座位上,氣氛一瞬間變得尴尬起來。

過了一會也沒人說話,吉辰才開口道:

“當時哥哥要拉着希才哥哥去找阮姐姐,希才哥哥不肯去,哥哥便說他不懂局勢,不識大體,良禽擇木而栖,若是以後能跟着阮青柳要比跟着妻主您好得多”

吉辰的聲音越說越小,直到這話說完才接着說道:

“但是!哥哥事後也跟我講了,他這麽說隻是爲了大家的未來,是爲了大家好的。”

“哼”

最先嗤之以鼻的就是衛希才,他把臉轉過來冷冷的說道:

“爲了大家好?也隻有你這種被吉良掌控的天真無邪的小朋友才會這樣講,我看是爲了他自己的榮華富貴吧,真沒想到我衛希才身邊還有這樣的人!”

“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的妻主,我哥哥隻是不想再過苦日子了。”

吉辰慌亂的拉住魔羅的雙手,魔羅看着吉辰那慌亂無助的像是一隻迷路了的小鹿的模樣,輕聲歎了口氣,将手抽了出來。

她萬魔羅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吉良對自己是什麽态度,她有眼睛也有心,看得到更判斷的出來。

“你别爲你這個哥哥狡辯了,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讀書人,有文人風骨,結果見到了權貴不還是巴巴地上趕着嗎,還要找借口,簡直是虛僞至極。”

“希才,少說兩句吧”

丹兒眼見着吉辰都要哭出來了,趕緊将衛希才的嘴巴閉住,沒有說話的機會。

隻是丹兒的神色也不太好,看着魔羅說道:

“其實吉良也找過我,說了阮小姐的一大堆好處,隻是我”

丹兒搖搖頭,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衛希才吃驚的看了眼丹兒,把他的手拿了下去繼續說道:

“你看看,他知道潤之是絕對不會背叛妻主的就拿我們兩個開刀,他怎麽不拿他這個金尊玉貴捧在手裏的弟弟開刀呢!”

“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吉良怕也是窮怕了,畢竟之前的日子确實苦了些.現如今吉良看到阮小姐家境這般也隻是個人選擇罷了至于後面的事情還是要靠妻主來定奪。”

衛希才顯然是不認可丹兒這樣講的,對着丹兒說道:

“誰那個時候過得不苦啊,如今日子一天天的好起來,他想飛上枝頭直接做鳳凰也就罷了,還要踩着咱們做墊腳石,我最生氣就是這一點!”

随即衛希才像是想到了什麽,小聲的嘟囔道:

“我要是真的貪慕權貴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般境地”

魔羅将二人的對話都聽了進去,雖然不知道衛希才的身世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但魔羅知道原主的這幾個夫郎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哪怕之前的身世簡單,日後也必然會是大人物。

“既然吉良的心思不在我的身上,那等他出來之後我便寫一封休書給他自由。”

“妻主.休書”

魔羅看了眼吉辰,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休書的意義,但若是吉良真的确認所托之人,那是不是休書又何妨,更何況.”

魔羅将大牢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說吉良對他們的态度隻是單純的不喜歡某一個人,但就連面對魔羅他都已經不再想要任何的體面。

可見他是有多想擺脫掉萬魔羅。

“妻主,要是哥哥真的被休掉了,那我呢?”

魔羅看了一眼吉辰,說道:

“你是個成人了,可以自己選擇——留下或者離開。”

說完之後便不再看向吉辰,繼續說道:

“我被玉歌大人賞識,做了錦衣衛,這周家的房子隻怕是住不得了,想必很快便會将房子收回去,今日我去找找新的落腳地,若是你們不願意跟着我,那便回阮青柳的宅邸吧。”

魔羅并不想把事情複雜化,她對于這幾個本就不屬于自己的夫郎向來是沒什麽期待值的。

隻是她不知道現如今肯留下來回到這裏的夫郎是斷然不會輕易的回去了。

此時正是中午的時間,借着這個空檔将吉辰送回來之後魔羅便回到了錦衣衛,和其他錦衣衛大概熟悉了一下。

聽到魔羅準備在京都租個房子,其中幾個錦衣衛自告奮勇在下午沒事的時候幾個人去看了幾套。

幸好魔羅在之前省吃儉用,這京都城的房子周邊的還好,不算太貴。

很快魔羅便确定好了一處住宅,将從喬潤之那裏拿過來的錢先交了一年的房租之後和衆人簡單的打掃了一下。

來到鎮撫司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魔羅回到家中便将已經租好的房屋地址告知了喬潤之。

趁着夜色還未深,幾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雖沒有太多但魔羅還是去集市借了一樣馬車,将衆人連人帶物一起運了過去。

幾個人倒是不認生,見到新家便興沖沖的沖了進去,隻留下魔羅和喬潤之站在門口。

“你說說你們,又何必跟着我颠沛流離,在那阮青柳的宅邸過得不好嗎.”

喬潤之看了魔羅一眼笑着說道:

“妻主可還記得,元宵佳節你答應了我什麽?”

魔羅想起那一日蜻蜓點水的吻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道了一聲自然記得。

“既然妻主記得,那便不要再懷疑了,我們是不會離開妻主的,至少我不會,我也不覺得苦,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肉麻死了。”

魔羅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自動無視了喬潤之溫柔堅定眼神中的愛意,逃也似的沖進了屋子裏面。

——

深夜,皇宮之中,此時的禦書房裏面玉歌正半跪在女皇的面前彙報情況,今日阮青柳依舊是什麽都沒有招供,而魔羅已經成功的進入了禦書房。

“你做的很好”

女皇輕輕把玩着手中的權杖,略略一思索便說道:

“阮青柳什麽都沒說”

“是,陛下,什麽刑罰都用上了,隻怕是她真的沒有謀反的意圖,況且兵部侍郎的”

咚的一聲,那權杖被女皇點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孤,最讨厭别人威脅。”

此時女皇那雙冷漠的眼睛看向了玉歌,玉歌擡頭之際和她的眼神交彙一瞬便低下頭去。

“先熬着她吧,等孤的好弟弟将那東西拿出來之後,在放了她。”

“是,屬下明白,隻是透皇子他”

“他還是不肯認錯。”

女皇此時是肯定的,她從來都是知道南宮透的脾氣的,如今他看上了阮青柳,一如當年她的弟弟看上了阮君。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南宮透同阮青柳成婚的。

“聽說單于之女要親自來了,孤是要好好的招待一番,以彰顯我南宮的實力和熱情;先把南宮透接回宮裏養傷吧,後面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是”

“長公主最近沒有動靜?”

“回禀陛下,長公主沒有任何動靜。”

“哼,算她識趣。”

女皇冷哼了一聲,拿起一本奏折繼續看着。

就在二人對話之間,那侍候女皇的仆人走了進來說道:

“陛下,辰妃來派人請安,問陛下今夜是否要來她那裏?”

說到辰妃,女皇陛下的神色明顯都柔和了許多,揮揮手讓玉歌先下去之後便說道:

“你讓辰妃準備着吧。”

今夜月明星稀,女皇的轎攆走在安靜的宮中,不一會便來到了辰妃的宮中。

此時辰妃的宮苑隻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幾名仆從正跪在地上等着女皇的到來。

進入了辰妃的寝殿隻覺得這裏被紗織的帷幔包裹,有一種進入仙境的感覺。

裏面的燈光也開得昏黃,隐隐可以看到前面。

此時那床上正躺着一個曼妙身材的男子,秀發随意的披散着。

就在女皇走近之時正好的回過頭來。

那張巴掌大的臉上肌膚極好,一雙美目流波雙眼含情脈脈,薄薄的紅唇不施粉黛卻極具誘惑。

“陛下好久不來妾身這裏了,妾身好想念陛下”

一夜無話,第二日女皇陛下上完朝之後便已經看到了被擡回宮中的南宮透。

這次隻是将南宮透一個人擡了回來,關在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養傷,而一直侍奉南宮透的王意還留在獄中,等到結案之後一并放出。

玉歌對于阮青柳的審訊并沒有因皇帝的話而懈怠,反而是更加的嚴峻。

同時她令人放出話去,将審訊謀逆之人的慘狀散播出去。

一是爲了讓衆人知道這謀逆的下場,這二嘛

果然不到三日的時間便有人挺不住了。

兵部侍郎的内人那日是急匆匆的來到了皇宮之中,跪在禦書房的大殿之前,任憑仆從怎樣勸告都不肯起來,更加不肯離去。

“求女皇陛下開恩,見一見妾身,可憐可憐我那命苦的孩子!”

跪在大殿之前的正是阮青柳的爹爹他,他手中高舉着一份黃帛,已經跪了一個時辰。

一直等到女皇和裏面的朝臣商議完畢政事之後才将他傳進來。

此時朝中這幾位要臣都還沒走,就見到他手捧着黃帛于頭頂走了進來。

“陛下,這是先皇曾經因妾身護駕有功而賞賜臣妾的聖旨,妾身願意用這一份聖旨來換取自己孩子的平安,求陛下饒了青柳吧!”

在女皇的眼神示意之下身邊的仆從将那黃帛接過來,展開一看确認是聖旨無誤。

于是女皇陛下點點頭說道:

“既然臣弟如此愛惜孩子,那孤也不好駁了先皇和你的面子,衆愛卿覺得呢?”

在女皇陛下眼神的威懾之下幾個朝臣紛紛有眼色的跪了下來,叩首道:

“女皇陛下英明神武,阮家絕無二心!”

異口同聲的聲音像是從一個人的喉嚨裏面發出來的,聽得女皇覺得一陣舒适。

擺了擺手便讓這些臣子下去了,随即又将禦書房中的所有奴仆遣散,隻剩下她和阮青柳的爹爹。

“弟弟啊,你聽到剛剛那些臣子的話了嗎?你覺得她們說的整不整齊,說的好不好?”

“陛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她們說的都是實話。”

此時他的周身已經在微微顫抖,整個人也完全不敢擡起頭來。

“她們說的自然都是實話。”

“孤,一向教女有方,女不教母之過,若是你的女兒日後還是這般,孤不介意給她換個母親。”

“妾身,妾身明白,日後定當好好管教青柳,不讓她出來惹是生非!”

阮青柳的父親是被仆從攙扶出禦書房的,自那之後關于男子學堂的謀逆案很快便結案。

被揪出來的幾個人都隻不過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上面有意将事情敷衍下去,玉歌的錦衣衛自然是行動及其迅速,将幾個原本的惡人冒名頂替了之後斬首示衆,結案了事。

阮青柳和其他人也很快被送回到了家中。

隻是這次不是阮青柳自己的府邸,而是兵部侍郎阮君的家中。

隻因爲阮青柳的這事,阮君生氣的将她的宅子收了回去,等到阮青柳出來之時已經是被賣掉了。

吉良和王意拖着昏迷不醒的阮青柳走出了鎮撫司,上了馬車之後簡單的跟阮君介紹了一下自己。

他當然沒有說明自己已經是有婦之夫,而是說自己是慕名從小地方來到京都男子學堂學習之人,與阮青柳是同窗,現在房租到期已然沒有了住的地方。

在聽到阮青柳的宅邸被收回變賣之後吉良先是驚訝了一下,随即便想到——

若是他們無處可去那自然可以回魔羅那裏,他也是不必擔心的,而吉辰在他在獄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當天就被魔羅接回去了。

心中稍許心安,隻覺得這樣也好,可以将更多的時間花在阮青柳的身上。

在他看來阮青柳是他活了這麽多年以來唯一一個遇見的真正關心男子,尊重男子的人,她還有錢有勢,開明大度,吉良覺得這便是自己的良緣,不能放棄。

隻需要等養好傷之後便可以去萬魔羅那裏找她要一份和離書徹底的離開她。

思及此處吉良覺得自己的精力已經到了極限,這半個多月以來一直待在不見天日的牢獄之中,吃不飽還受了傷。

此時突然放松下來隻覺得眼前越發的模糊,到後來直接一歪頭暈了過去。

這其中王意受傷最輕,看着昏迷的阮青柳和吉良,雖然心中始終都不贊成少主和她二人摻和在一起做這般事情。

可他的話終究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隻能在心中默默歎息,祈禱少主平安無事。

謀逆案之人被放出來的消息魔羅自然是知道的,她現在在鎮撫司之中,消息更爲靈通,一些不爲外人知的消息她偶爾也可以聽得到。

而此時的玉歌顯然面色并不好,魔羅在奉茶的時候便見到她黑着一張臉。

“以後你們行事都給我小心着點,兵部侍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次玉歌按照女皇陛下的意思将阮青柳父親手中的先皇聖旨套了出來,爲此錦衣衛是徹底得罪了兵部侍郎一家。

可作爲女皇手下最淩厲的狗,這是她們錦衣衛必須要做的事情。

魔羅在衆人之中跟着大家一起作揖,心中對于現下的處境自然是了解的,隻是這一切在她看來隻不過是從一個沒有選擇的道路走到了另一個沒有選擇的道路罷了。

除夕快樂~新年快樂我~把兩章四千字并成了一章就變成了一萬字【诶?】

今天休息了一天感覺真好,明天繼續~愛你們呦——給每個願意看我寫的東西的小可愛們,雖然我寫的不好但是我還是會繼續加油寫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故事~

最近被朋友安利了終極筆記,看了幾集真香了,現在還在上頭中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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