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蕭渾身疼痛,尤其是頭,感覺有人用鐵錘砸她。
更可悲的時,她毫無還手之力,就這樣硬生生的疼醒了。
睜開眼,發現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孩驚喜的靠近,“少夫人,您醒了?”
什麽什麽?什麽少夫人,自己又到了什麽地方?沐子蕭不動聲色的運起靈力,察覺到自己的靈根都在,身體還有經脈撕裂後愈合的痕迹,按了按太陽穴,“這裏是哪裏?”
“少夫人稍等,我去叫夫人和聶小姐過來。”說着,那侍女連忙推開廂房的門,對着外面守着的侍女說了幾句,又關上門,殷切問道:“少夫人,您想吃什麽?”
沐子蕭再問了一遍,”這是哪裏?“
“少夫人,這裏是唐府。”
沐子蕭面色古怪的推測道:“唐師兄,是你們家少爺。”
“是的,少夫人應是第一次到行陵州,不過聶小姐已經說明了您和少爺的關系……”
“我們是什麽關系?”沐子蕭一臉無辜,我們什麽關系我怎麽不知道?
“您和少爺是未婚夫婦啊,聽說你們在昆侖門定下婚約,此次少爺回家多虧少夫人陪伴。”
這裏面有貓膩啊,沐子蕭按兵不動,輕咳一聲,“唐師兄怎麽樣了?”侍女面露難色,“少爺身受重傷,已在老宅姑奶奶處療養,如今意識還未清醒……不過少夫人不必擔心,醒來隻是時間問題。”
“黛雨呢?”
“聶小姐說您一醒來就告知她,想來馬上……”
侍女話音未落,廂房門就被人風風火火的推開,隻見紫衣的聶黛雨嚎叫着就沖了過來,“子蕭!你終于醒了!你可擔心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暈了多久!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啊!”
沐子蕭看着她如此反常和誇張的表現,就知道有問題。
“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和子蕭要說說話。”
“是聶小姐。”
侍女聽話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将門關上。
聶黛雨連忙拿出閉音結界的符咒,貼在了床前。
然後拉着沐子蕭的手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沐師妹!我是在是對不起你,現在唐家岌岌可危,唐延昏迷不醒,我隻能出此下策,說你是唐延的未婚妻。”
沐子蕭沉默了一下,然後抽出她拉着的手,“說說,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唐夫人柔弱不能自理,唐延昏迷不醒在姑奶奶處療傷,我是外人不能插手唐家事務,那日在唐家,我在衆人面前說你是唐延的未婚妻,以後會結爲道侶,這才把掌家印章奪了過來。”聶黛雨從袖中掏出唐家印章,遞給了沐子蕭。
沐子蕭沒接,實在被這一醒來就如此具有沖擊性的燙手山芋給吓到了。
“爲什麽不能是你?爲什麽要我假裝什麽未婚妻?”
“因爲我是唐延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沐子蕭還沒來得及消化這驚天大瓜,就被聶黛雨一連串的信息砸暈了。
“哥哥的母親身體不好,也太過柔弱,大家都知道我現在是聶家女兒,不能插手太多。但哥哥又昏迷不醒……隻能出此下策,說你是哥哥未過門的妻子,哥哥授意掌家。”
“那别人能服氣?”
“行陵州有未過門女子幫忙掌家的先例,而且哥哥将他的私印和人都交給我了,子蕭,請幫忙裝一陣,我們改變行陵州不是也需要快速實行嗎?”
沐子蕭按了按太陽穴,“唐師兄的母親沒有異議?那個敵人二伯呢?”
“哥哥的母親……比較沒有主見,隻是愛哭,至于那二伯,哥哥還沒死,行陵州最忌諱嫡系未亡而奪權,并且這回我們回來,哥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還沒有這能力明目張膽在行陵州當上唐家家主之位。”
“唐家在行陵州的權力很大?”沐子蕭對這個世外島嶼所緻甚少,在書籍上也沒有得到多少信息。聽聶黛雨的話,唐家在行陵州簡直是土皇帝的存在啊。
聶黛雨驕傲的說道,”是的,行陵州以唐家唯尊,唐家家主的命令是要絕對執行的,而你現在,就是唐家的代家主。”
嚯,好大的權利。
但也是搞功德搞建設的好機會啊。
這買賣,做得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