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觀察哥哥這麽仔細?”溫野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追問道,“還知道哥哥什麽特征?”
沈星隅不僅知道溫野是雙眼皮,連他腰間有顆痣都知道,初三畢業那個暑假,溫野教她學遊泳,腰間的那顆痣總是能分掉沈星隅七分注意力。
溫野總是問她走什麽神?沈星隅才會收回視線,随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不過那次的遊泳教學隻教了一天,第二天沈星隅就被沈瀾抓去參加暑假訓練班了,所以到現在,沈星隅還是個旱鴨子。
“你臉怎麽這麽紅?”溫野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剛要讓位置給身後的沈星隅上車,結果轉過頭就看見沈星隅臉頰處一片猩紅,有點像過敏的症狀,“剛剛吃蝦了?”
沈星隅連忙搖搖頭,她這哪裏是過敏,分明就是想到溫野的腰上那顆痣瞬間羞紅了臉。
“沒吃。”
“上車,哥哥送你回家。”溫野含笑道,幫沈星隅系好安全帶後,遲遲沒從車身離退出來,而是盯着沈星隅那張愈發羞紅的臉出神,“你這臉?怎麽越來越紅了?”
還不是因爲你離我太近!系安全帶有必要離的這麽近麽?
沈星隅伸手将車内空調的溫度調整到最低,等到溫野一系好安全帶就将人推出了車内,“天氣太熱了。”
溫野輕笑了一聲,沒戳穿沈星隅,從車前繞回了駕駛座上,車子剛從醫院開出沒多久,溫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眼是蔣安的電話,溫野直接遞給了沈星隅,“你經紀人。”
沈星隅接過電話,電話裏蔣安着急的很,一接通電話連着好幾句關心的話。
“他們欺負你了麽?”
“你有受傷麽?”
“誰送你去那裏的?”
“宋特助送我去的那裏。”沈星隅直接漏掉了受傷的事,隻回答了最後一個問題。
“宋可!”蔣安也想不到是傅郴的人親手将沈星隅送去那裏,“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最近你乖乖呆在俱樂部錄制節目,誰去接你都别離開俱樂部,我現在和傅總剛落地淺北,晚點我去俱樂部看看你。”
“不用了,蔣蔣,你和傅郴哥那麽忙,我一切都好,溫野一直陪着我。”沈星隅主要是不想讓蔣安看見她的傷口,怕她擔心。
“不行,你出了這麽大事情,我必須要親自确認一下你的安全。”蔣安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沈星隅,就挂了電話。
沈星隅将手撐在車窗上,裹滿紗布的手抵着腦袋,正在想晚點怎麽和蔣安解釋這手的事情。
“在想什麽?”
“溫狗,有什麽辦法能解釋我這手爲什麽裹滿紗布麽?”
“一些老的職業選手有肌腱炎,會在手上綁上繃帶,可以減少手部的傷害。”溫野回道,“但是人家是練了好幾年落下的病根,你才練了半個月不到,練出肌腱炎,有點誇張了,小鬼。”
“你也有這毛病麽?”沈星隅一聽到老職業選手,自動聯想到了溫野。
“不是我。”溫野這種天才型選手,最不需要的就是苦練,“是Zivi。”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實,當年WHS出來的其他四位隊長,Zivi是最沒天賦的,每次訓練賽前都是花上别人訓練時長的兩三倍才勉強追上WHS其他幾位職業選手。
“我們後天要打的ZK戰隊隊長?”後面的賽程就跟的很緊了,不像剛錄制前那樣一周一場,前期的五支戰隊循環交鋒着打,基本上隔兩天就有一場常規賽。
“嗯。”溫野應了一聲,“你這手估計不能上場了。”
沈星隅這才想起來自己心裏一直隐隐擔心的事情是什麽,是比賽,她的手受傷了,連手機都握不住,更别提上場了。
回到基地後,溫野将手裏的藥遞給了沈星隅,示意沈星隅先回宿舍休息,然後重返了會議室,繼續開始之前未完成的會議。
這個會議比預想的久,開了四個小時,會議結束的時候,老馬看着主座上的溫野出神,這溫狗不止除了騷,還有一股子狠勁,是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
“溫總,方士集團怎麽得罪你了。”老馬兩年前得知溫狗身價已經超過千億的時候,還一度懷疑過溫野是不是幹什麽違法的事情了,直到溫野将一堆投資計劃書放在老馬面前,老馬才知道,溫狗這些年除了打職業,還投資了不少項目。
“不喜歡姓方的。”溫野随口扯了一句,起身出了會議室。
“不是,你管天管地,你還管人家祖上姓什麽?”老馬從來沒聽過這麽扯的理由,直覺告訴他根本不是這麽簡單的理由,連忙跟在溫野身後追問了一句,“而且你和方轲應該連面都沒見過吧?”
溫野一直沒回老馬的話,隻是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手扶着走廊欄杆上,盯着一樓的休閑室出神,沈星隅正坐在那裏,身旁還坐着蔣安和傅郴。
“那不是星隅的老闆和經濟人麽?”老馬順着溫野的視線望過去,他還是第一次見傅郴,男人肩寬腰窄,一身剪裁合體的高定西裝将人的身形襯得修長。
溫野沒上前去打擾,回宿舍沖了個澡,等他再出來的時候,休閑區已經沒了人。
溫野直接上了三樓,敲響了沈星隅的宿舍的門,沈星隅此刻正在糾結怎麽洗澡
鍾醫生特意交代過不準碰水,可七月的淺北盛夏炎炎,出趟門沈星隅身後全是汗,不洗澡是不可能了。
“你上來幹嘛?”
“我能進去?”溫野打了聲招呼,沈星隅直接放了人進來,不是她不矜持,大半夜讓一個男人進她房間,是溫狗在她這裏,不算男人
而且高中的時候,她經常往溫野房間裏跑,溫野卧室都快成她半個卧室了。
“準備洗澡?”路過衛生間時,看見裏面的燈正亮着,溫野猜測了一句。
“我知道醫生說了不能碰水。”沈星隅就怕溫野又說教他,他明明也就比她大兩歲,總是像她親爸一樣說教。
“受傷的手給我。”
“幹嘛?”
沈星隅将手遞了過去,下一秒溫野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保鮮膜,将她的手繞了三四十圈才算罷休,如果說直接那隻手像個粽子,現在這隻手就像包了水晶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