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卿難得無語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在聽到第一反應就是否定了這個可能。
對面的人也沒想到賀言卿會是這種反應。
沉默了兩秒，“應該是不會錯的，我用的可是我們煞堂第一情報網。”
這下賀言卿怔住，摸了摸額頭，皺眉，“你……再去查一次，這個人是在燕北城，可能撞名了。”
對面立即應下，随即挂了電話。
賀言卿收起手機，眉頭沒有放松，心裏納悶。
怎麽回事？
難道第一情報網出錯了？不應該啊。
但喬京可是親口說了，她這位好老公是個普通人。
而且她也到了那小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那是喬京花錢速度吓人，不然買下那個小區都綽綽有餘了。
再說，如果是京城霍氏，圖什麽呢？霍氏繼承人這麽閑？
她可沒見過那個豪門這麽賤的，有錢的日子不好好享受，去故意體驗生活。
賀言卿把玩着下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沒放在心上，擡腳離開。
—
霍聿川手裏捏着手機，手撐着下巴欣賞了一會屏幕裏的喬京，才慢條斯理對着老陳吩咐，手指點了點喬京。
“她，以後來到這，享受跟我同一等規格待遇。”
老陳眼神落到屏幕上，連忙心裏暗暗記下。
思襯着這位的來頭，小心提問，“這位也是……老闆？”
霍聿川輕笑，沒應聲，起身往外走。
老陳也不敢繼續問了，收起聲音，緊跟上。
替霍聿川拉開門，恭敬等着霍聿川先走。
霍聿川經過老陳的時候，嗓音輕響，“不是老闆。”
老陳錯愕，擡起頭，琢磨着霍聿川什麽意思。
沒等他想明白。
霍聿川邁過門檻，接着開口，輕飄飄的一句，“是老闆娘。”
不是老闆……是老闆娘。
老陳在心裏默默把這兩句話連在一起，哦，她不是老闆是……老闆娘！
什麽！老闆娘？
什麽時候的事？
老陳擡頭，震驚看着霍聿川的背影。
又扭頭看向身後的電腦屏幕，剛剛那女孩是……老闆娘？
霍聿川大拇指輕輕搭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英挺的面容噙着一抹笑意，眼角下垂着。
“當然，她要喜歡，也可以是老闆。”
老陳還沒緩過來，又被這句話雷得外焦裏嫩。
這西城多少人眼紅着呢，說換人就換人？
玩呢？
沒等老陳開口，霍聿川已經擡腳下樓了。
留下一句話，“如果他們要來退畫，同意他們退，畫給我留下我有用。”
老陳愣愣看着霍聿川離開，後面那扇門又重新關上。
有點摸不着頭腦。
霍聿川回到車上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還沒有消失。
封澤看到霍聿川安全回來才完全放下心，不過看着霍聿川心情很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霍總，有什麽好事嗎？”
“不能說好事，但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霍聿川嘴角絲毫不收斂，擡頭看了眼封澤，思考片刻給了一個這樣的回答。
他見沈甯甯那幅畫眼熟，原本隻是來确定一下，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霍聿川突然覺得，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