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第一場裴狂是大出風頭,以碾壓之勢戰勝了蒙氏的人,所以啊哪怕現在衆人隻是規規矩矩的坐在選手席上,也會有不少人投來打量的目光,甚至有些還放下身段,主動過來讨好結交。
如今墨衍一出現,再加上武宗衆人的反應,衆人立刻就猜出了這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武宗宗主?卧槽這麽年輕?我還以爲在年輕也有三十多歲,結果現在看這樣子,也就二十歲左右吧?這也太可怕了,我們就算是打娘胎裏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在這年紀達到如此修爲吧?”
“這才是真正的天子驕子啊,我若是能拜入武宗,下輩子要我作牛作馬都可以!”
“百聞不如一見啊,隔着這麽遠我都能看出那不可匹敵的威壓。”
“呵呵,你這吹牛還不打草稿的?鹹陽人都知道武宗宗主低調内斂,平常從來不釋放氣息和常人無異,你從哪感受到威壓?”
因爲墨衍的出現,觀衆席上的觀衆紛紛騷動起來了。
“看到沒了,你們這一動,咱們就成全場焦點了。”
墨衍搖頭輕笑,雙手往下壓了壓:“都先坐下吧。”
待衆人坐定之後,他才接着開口說道:“這血劍派就是以後咱們武宗的對手,我們兩方遲早要爆發出一場大戰,你們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這個勢力可比呂氏蒙氏還要強。”
除了裴狂幾人從昭家出來的長老外,其餘人聞言是面露驚駭,滿臉不可置信。
比呂氏蒙氏還要強的勢力?
要知道這兩家不但在秦國是頂級勢力,就算把天下所有勢力拿到一起比對那也是最頂級的。
但在驚訝的同時,他們也能領會到墨衍話中的野心。
三場預熱賽全部結束,雖然結果有些出乎預料,但人道大會前的氣氛已然被調動到最高點。
一個預熱賽就能如此精彩,那正賽會有多精彩就不用都說了。
在衆人期待不已的眼神中,今日的人道大會報名徹底結束,各方勢力選手以及觀衆紛紛起身退場。
等到明日一早,就能開始正賽的對決,那才是衆人翹首以盼的時刻。
随着時間的流逝,夜漸漸深了。
因爲明天的天榜大戰,哪怕入夜了整個鹹陽也不會平靜下來。
此刻,呂氏府邸内。
此刻的呂氏上下是一片躁動,當然不是爲了明天的人道大會,而是因爲他們府上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而這個幾個不速之客幾乎可以決定他們呂氏的生死存亡。
“大人,我們家主還在閉關當中,現在是最要緊的關頭,實在是不能出關,還望大人通融通融再等那麽一段時間。”
呂氏的議事大廳内,呂氏一衆高層是忐忑不安的坐在一旁。
而主位上坐的卻不是呂氏的家主呂陽光,而是一名鶴發童顔的老者。
老者一雙眼睛宛如利劍出鞘,鋒芒畢露,隻叫人不敢直視。
目光掃過,呂氏一衆高層都是戰戰兢兢的底下了腦袋。
“閉關?我們既然來了,不管他在幹什麽,就算是死了,也得從棺材裏給我爬出來!”站在老者身側的一名中年男子冷哼出聲,言語之中全然沒将呂陽關放在眼裏。
“可是……”
呂氏一衆高層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是滿頭大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呂陽關閉關修煉,整個呂氏是群龍無首,這種大事他們那裏敢輕易坐下決斷。
“你們還在這愣着幹什麽?我們的耐心有限,立刻叫他出來,否則後果自負!”中年男子雙眼微眯,神色不善的警告道。
“你們怎麽如此霸道?還講不講理了?我們家主正在突破的緊要關頭,現在突然打擾,豈不是功虧一篑!”有人出聲反駁,滿臉不忿。
“講理?”
中年男子突然笑了:“我比你強這就是道理!”
話音剛落,隻見劍光一閃,剛剛說話的呂氏高層,身體突然一僵。
下一秒,其身體突然四分五裂,變成一地碎肉。
如此慘象,讓其餘呂氏高層臉色一變,雖然他們呂氏算是血劍派的附屬勢力,但對方這樣說殺就殺,完全就是把他們當成了一條狗來對待。
可惜心裏雖然憤恨,但想到對方的身份來曆以後,也隻能是憋在肚子裏,敢怒不敢言。
“我隻給你們五分鍾,要是你們家主不出來接見,那我每隔一分鍾殺一人!他就是你們所有人的榜樣”中年男子指着地上的碎肉,下達了最後通牒。
“不必了,我已經來了。”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進來一道淡漠的聲音。
緊接着一名中年男子漫步走進,其周身渾沒有露出半點氣息,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似的。
“嗯?家主?!”
呂氏一衆高層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一時間有些懵了。
這閉關出來家主竟然還變年輕了?難道是突破至天人境返老還童了?
想到這,呂氏衆人紛紛用熾熱的目光看着呂陽關。
“哼!墨迹了這麽久,你終于出現了!”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眼神有些不善。
“我要是不出現,我呂氏的人不都被你殺光了?”呂陽關臉上沒有半點怒氣,仿佛剛才被殺的并不是他的族人。
“你倒還有點自知之明。”
中年男子面露冷笑:“不過你既然來了,見到我們爲何還不行禮?”
“哦?那我就見過幾位了。”
呂陽關眼皮擡頭沒擡,語氣也十分敷衍。
“放肆!你這是什麽态度?”
中年男人向前踏出一步,剛準備發難時,坐在主位上老者擡起手,制止了其蠻橫的行爲。
這個了呂氏還是有點用處的,逼急了反而不妙,況且這個呂陽關也不是什麽易于之輩,自然不能做的太過。
“我們這次到來,是爲了一件事。”
老者終于開口了:“有個人殺了我們神秘劍派不少精英,而且現在這人還在鹹陽開宗立派,所以去把這個人給我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