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隻有鹹陽城内有實力有被背景的修士才有資格進入。
到了頂層後,老鸨徑直的走到一間裝飾最爲奢華的天字号包廂内。
一進門,便看到一名年男子正摟着兩名妖豔女子尋歡作樂。
中年男子赤裸着上身,精壯的肌肉上盡是各種各樣的傷疤,密密麻麻,看上去十分駭人。
“什麽事情?”中年男子瞥了老鸨一眼,漫不經心的問道。
“三爺,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有兩撥人都要找您,雖然我都已經搪塞過去,但他們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老鸨回答到。
“都是什麽人?”武三關追問。
“一個是您手下小劉,還有一個就是吳神醫的孫子。”
“劉義?他把事情辦妥當了?”武三關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他說是辦好了,所以要向您禀告。”
“向我禀告?就他一人?”武三關眉頭微皺。
“還有一個年輕人在旁邊,很面生,以前都沒見過。”
“哼,過了時間還沒向我彙報,看來是失敗了,還敢把人帶我我這裏,真是好膽。”武三關眼睛傷過一絲兇色。
“既然這樣,那要不要我派人把他們兩給料理了。”老闆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的人都搞不定,你這裏的那些廢物能幹嘛?既然人都找上門來了,那我就親自會會他,都多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希望那小子能給我點驚喜。”武三關推開懷中的兩名女子,緩緩起身。
老鸨見狀心中不由得爲樓下的兩人默哀,三葉能在鹹陽立足,靠的就是自己極強的實力,以及不懼生死的狠勁,那一身傷疤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此刻,樓下的某間包廂門外。
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透過門縫,小心翼翼的往裏面張望着。
說來奇怪,明明是青樓,這間裏面居然都沒有一名女子,隻有兩名男子端坐在位置上。
借着明亮的燭光,男子終于看清了包廂裏的人的模樣,頓時臉色大喜。
不過他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悄離開,向吳文譽彙報去了。
片刻後。
“砰”的一聲響起,包廂的門突然被人踹開,經跟着一群人魚貫而入,氣勢洶洶的将墨衍圍在中間。
而坐在墨衍則是瞥了眼,神色依舊十分自然,就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還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從一開始他就發現有人在跟蹤,隻不過懶得理會罷了。
随後将墨衍團團圍住的十來人突然讓開了一道口子。
一名衣着華麗的年輕男子摟着一名花枝招展的豔麗女子從門口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朋友,你可讓我找了好一陣子。”
吳文譽笑臉盈盈,滿臉盡是戲谑,一副我吃頂你的架勢。
“哦?你是哪位?我們見過嗎?”
墨衍平淡的語氣讓吳文譽微微一怔,想說的話又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這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見到這麽多人兇神惡煞的樣子,不應該驚慌失措嗎?
怎麽會如此鎮定?
墨衍這一臉無所謂的态度,讓吳文譽有些窩火。
他不應該是掌握全場,震懾對方,然後一番威脅下把聖品丹藥搶走嗎?可眼下的情況完全與預料的不同。
“小子,聽說你手上有幾枚聖品丹藥是不是?”
吳文譽直入主題,在他看來對方隻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原來是爲了這事。”
墨衍聽了眉頭輕挑,似笑非笑的說道:“是有這麽一回事?怎麽有什麽見教?”
“也沒什麽,我就想跟你借用一下。”吳文譽冷冷一笑。
“所以你是來找茬的?”墨衍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
“哼,你以爲我們是找你來喝酒的嗎?識相的就把丹藥叫出來,否者下場如何就不必我說了吧!”打手的老大滿臉兇色的威脅道。
“管好你的狗,如果你是想拿聖品丹藥的,那等一等,我這還有點事要處理,等我這事了,在處理你的。”墨衍伸了個懶腰,神色略顯無聊。
“你他娘的說什麽?”
被罵做狗的老大臉色漲紅:“你算什麽玩意,還敢讓吳少等?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就在打手準備動手的一刹那,吳文譽突然舉起手,示意手下稍安勿躁,然後上下打量了墨衍一番後,面色有些玩味:“有點意思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的人,你是有恃無恐呢,還是無知無畏呢?我今天倒是要見識見識,就等你把事情處理玩!”
說着他就摟着妖豔女子在一旁的軟塌上坐下,而一群打手則守在了門口,以防墨衍逃跑。
“來給小爺倒酒。”吳文譽輕輕拍了下妖豔女子,饒有興緻的說道。
女子自然十分聽話,乖乖的倒上一杯酒遞給他。
吳文譽見到墨衍之後,倒是不着急下手了,他要好好戲耍一下對方。
他倒要看看對方有什麽本事敢口出狂言讓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