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則是擠出一副笑臉,似乎在解釋這什麽。
“哼,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換令牌?你看我們楚國像傻子嗎?”
男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面色不屑的說道:“一枚令牌換兩枚令牌,你覺得我們會讓你撈這麽大便宜?”
“話不能這麽說,按照積分來說,咱們是雙赢,你們還賺了積分不是?何樂而不爲呢?”
馮亭讪讪一笑的解釋道。
“雙赢?”
中年男性似笑非笑:“我們确實賺了一點積分,但你們恐怕比我們賺的還多吧?這裏換下,那裏換下,空手套白狼啊。”
馮亭還不肯放棄繼續糾纏着:“不是,你要是這個想法那咱們的交易可就沒辦法做下去了,明明可以拿到更多的積分爲什麽非要拒絕?你想想,到後面損失的還不是你們楚國?”
“呵!”
中年男性冷笑一聲:“我們楚國還不差你手上那一點令牌,趁我現在沒有動手搶的心思,趕緊給我滾。”
“你!”
馮亭臉色當即漲紅,怒火湧起,但一時間又不敢在楚國營地前硬剛。
他實在是沒想到,楚國小隊的人竟然會這麽不給他面子,連進都沒讓他進去就把他給拒絕了,連楚國領軍的面都還沒見到。
“很好!希望你們到時候别後悔!”
馮亭扔下一句狠話,随後快步離開。
第一次被人搶先,第二次是被人給罵走了。
兩次交易什麽好處都沒撈到,馮亭的内心愈發的不快。
現在能去的地方還有三個,一個是燕國小隊,一個是齊國小隊,還有一個是秦國小隊。
燕國小隊那裏應該是沒什麽機會了,估計周國小隊的人已經去了。
齊國小隊那裏,在楚國這吃了個閉門羹後,他也不敢過多試探。
秦國小隊就更不用說了,騙了他的令牌還沒算賬呢,怎麽可能還去找他們做交易。
“看來還是回去找魏忌商量一下再做打算了。”
馮亭陰着臉喃喃自語,慢步朝己方的營地走去。
然而才走了不到五分鍾,前方樹梢上突然有個人一躍而下。
一名身披輕甲,臉色冷厲的中年男子。
當看到男子的一刹那,馮亭臉色微變,大驚失色。
“哦?這不是馮領軍嗎?還真是巧,沒想到咱們還能在這碰到。”
男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并且一步步靠了過來。
“白境?你怎麽來了?”
馮亭陰着臉,算計他令牌的事還沒了解,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當然是來找你拿個東西的。”
男子雙眼一眯,意有所指。
“拿個東西?白将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馮亭臉色頓時一緊,人趕忙後退一步。
“我聽手下的人說你一會跑到趙國,一會又跑到楚國?做什麽?”
白境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錯開話題。
“也沒什麽,就是叙叙舊。”
馮亭那裏敢把真相說出來,半遮半掩的說道。
“哦?是嗎?原本我還在等着你上面來換令牌呢,沒想到你這就回去了。”
白境搖了搖頭,臉上再次露出莫名的笑容:“别這麽緊張,你不是要對付周國嗎?我正準備出手,不如……”
“不!不用了!我們自己能解決!”
馮亭一口拒絕,被坑了一次後怎麽可能在被坑第二次,況且現在他們與周國已經暫時休戰,他也不是那麽急切。
“啧啧,看來你是學聰明了。”
白境臉色瞬間轉冷:“把令牌交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白境!你這話什麽意思?還想要硬搶不成?”
馮亭色厲内茬的嚷嚷。
“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就是要硬搶。”
白境咧嘴冷笑,腳步一踩,人已然沖上。
“白境,你簡直欺我太甚!”
馮亭怒喝一聲,再也忍耐不住,正想選擇正面拼一波時,對方的拳頭已然落在自己身上。
“砰!”
才不過一拳,馮亭瞬間被砸被了出去,在半空中不斷旋轉,接連撞到十來棵大樹後才停止住了身形。
然而還沒等他站起,一道人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擡頭一看,果然是白境。
“好快而且怎麽會這麽強?”
馮亭大驚失色,他知道白境很強,但是同爲賢人境你就算再強,也不能如此輕松的就把我碾壓了吧?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白境的拳頭再次帶着一陣狂暴的勁風襲來。
一分鍾後,馮亭癱瘓在地,面朝天空,如同死狗一般動彈不得。
整個人已經是鼻青臉腫,眼睛擠成了一條縫,口鼻間鮮血直往外冒,看上去十分凄慘。
看着拿着自己交出的令牌悠然離去的背影,馮亭心中滿是憤慨與無力,那些可是自己翻身的資本啊,就這麽被白境給搶了。
之前坑騙了自己所有的令牌,現在又來搶自己僅有的令牌,白境難不成就逮着他撸羊毛嗎?
“白境!你這狗娘養的!!”
馮亭越想越氣,一聲怒吼在森林中久久回蕩。
包含靈力的怒吼驚得方圓數公裏的飛禽走獸四散而逃,某些尋找令牌的各國隊員聽了也是大驚失色,面帶驚異。
能喊出這麽雄厚的怒吼,絕非一般修士能做到,況且對方罵的對象還是秦國小隊的領軍白境,這膽子,不得不讓人震驚與欽佩。
“收獲不錯。”
此時正被馮亭咒罵的白境身形一變,從秦國小隊的領軍,變成了周國小隊的外援。
果然相比于費時費力的尋找,不如打家劫舍來的快。
就算你馮亭找到了再多的令牌,到頭來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這也是墨衍要周國小隊如果遇到搶令牌,優先交出保命的原因。
反正搶過周國小隊的人,他都會十倍的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