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豈能讓霍恩·奧斯本不憤怒?
卻是忘了,自己現在的行爲!
這種情況下,接近外軍飛機,并保持伴飛狀态,直至對方離開,這是大國之間的默契。
至于其他國家?
呵,他們先有三代戰鬥機、偵察機、轟炸機等先進飛機再說吧!
說一個熱辣滾燙的冷知識,全世界擁有這幾類機型的國家,除了五常,根本沒幾個。
我們習以爲常的東西,對很多國家的人來說,那是連想也不敢想的。
但,大部分國人卻有些不自信,不僅是現在,就是徐烨穿越的時候,這種情況依舊沒有徹底扭轉。
原因很簡單,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對手與目标尤其隻有一個,那就是漂亮國!
雖然徐烨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今的漂亮國,在取得了冷戰的全面勝利之後,國力達到了頂峰,真正做到了威儀四海。
所以,在霍恩·奧斯本看來,大毛的飛行員這麽做就是挑釁,渾然忘了自己剛才左右橫跳界線的事情了。
也忘了,在大毛次數不多,派出戰略轟戰機接近漂亮國本土的時候,他們也沒比這好多少。
隻是,霍恩·奧斯本不知道的是,弗拉基米爾之所以這麽做,主要就是因爲這次有徐烨。
此刻,弗拉基米爾不僅僅代表着自己,更代表着整個大毛空軍、乃至大毛的連忙。
弗拉基米爾覺得有必要要向徐烨展示出在面對漂亮國飛機的時候,大毛方面的強硬态度來。
加上還沒有徹底消化的酒精,讓弗拉基米爾做出了這個有些咄咄逼人的決定。
一般來說,兩架飛機,一架在稍遠處伴飛監視,一架抵近驅離,哪裏像現在這般。
也不枉霍恩·奧斯本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一樣,都有些出離的憤怒了。
畢竟,多少年了,他已經太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了,怒氣在霍恩·奧斯本的心頭積攢着。
但,暫時也隻能忍着!
畢竟,大毛可不是龍國,那是真敢幹掉你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毛如今固然沒了前蘇聯時期與漂亮國抗衡的實力。
奈何,前蘇聯留下的東西太多了,讓漂亮國也不得不心生忌憚。
所以,繼承了前蘇聯主要力量的大毛,就取而代之,成了漂亮國新的最大威脅。
不止是現在,一直到時間年後也都是如此。
例如,讓徐烨穿越而來的“兩毛沖突”就是漂亮國的手筆。
繼續削弱大毛的同時,進一步打壓老歐洲。
不得不說,漂亮國不愧是牛牛的衣缽傳人,論當“攪屎棍”這塊,那真是青出于藍。
當然了,這一次所謂的沖突,同時把大毛的虛弱本質暴露在了世人面前——原來就這啊!
不過,暴露大毛的同時,也同時暴露了漂亮國軍事能力的急速衰退。
很簡單,不僅軍工産能不行,就連新的裝備也就那。
隻能說,這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一個比一個比懶。
漂亮國真的要有把握的話,也不會知道徐烨穿越的時候,也隻敢、隻能通過各類手段去限制、打壓龍國,而不是直接像對付大毛那般,直接唆使代理人複制一場針對龍國的沖突。
當然了,那是十幾年後,風水輪流轉了。
現在的話,徐烨也隻能跟着弗拉基米爾來一次“狐假虎威”。
飛在EP-3E右側的徐烨,心裏面非常清楚,弗拉基米爾這次之所以這麽“激進”,大概率還是因爲他在的緣故。
否則的話,哪可能啊!
畢竟,現在還不是十幾年後,彼時的大毛,已經徹底放棄了對西方世界的幻想——那個男人甚至憤慨的指出,美西方世界欺騙了他們。
而之所以能夠被欺騙,根子上還是因爲從彼得大帝開始,毛子就想着成爲真正的歐洲人,奈何人家不接納。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與此同時,霍恩·奧斯本也把此時遇到的情況通過安全衛星彙報給了遠在X威夷的一處修建于冷戰時期的地下堡壘内。
在這個被稱爲庫尼亞地區信号行動中心的地下堡壘,其實際上是漂亮國國家安全總局在整個太平洋地區的重要監聽站,負責處理龍國、大毛太平洋方向的情報監聽工作。
當然了,也順便處理一下其餘一些小國家的情報監聽。
沒錯,就是順便!
畢竟,這個世界本質上就是大國博弈的棋局,其他國家說白了,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湊數的。
之前的時候,EP-3E上機組成員之所以能夠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徐烨兩人的戰鬥機,就是因爲這個監聽站的緣故。
當這架電子偵察機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個監聽站就開始了工作。
當徐烨他們剛從機場升空的時候,這個檢查站通過這架電子偵察機上的電子設備監聽到了機場地面塔台和飛行員之間的對話,并迅速的進行了破譯。
甚至,就連戰鬥機起飛前的活動和起飛序列,他們都能夠監聽。
這一點,大毛方面也是知道的。
所以,才會有了徐烨“虎王”代号。
不得不說,在監聽領域,漂亮國确實做到了獨步全球的地步。
這一點,徐烨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人家可是連盟友高層都監聽的國家,監聽“潛在對手”那不得更上心啊!
“虎王,随時保持警惕,我要開始對他們實施警告了。”
把頻道切換到一個專門的加密頻道,弗拉基米爾沉聲道。
他都這麽搞了,漂亮國偵察機還是我行我素,不立刻離開,豈能忍?
其實,還是能忍的!
一般來說,大毛是能夠忍到EP-3E幹完了自己的任務,然後自行離開。
但,那是以往。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徐烨在啊!
若是一直這樣伴飛到對方結束偵查任務的話,徐烨怎麽看?
龍國怎麽看?
說實話,有那麽一瞬間,弗拉基米爾都有些後悔答應徐烨了。
但,很快,這個有些恥辱的念頭就被他抛出腦海了。
再怎麽說,弗拉基米爾也是從前蘇聯時期走出來的“王牌”飛行員,體驗過當初的霸道之後,那從來都是不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