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時間嘛,我等得起。”古月娜意識到了關鍵,壓根不以爲意,畢竟在來到人類社會之前,她都沒有什麽時間概念。
千年一瞬,萬年一刻。
對于她的本體而言,時間,就是在沉睡之中度過,根本不用那麽着急。
而她呢?
雖然習慣了人類的“快節奏”,但也還是有一顆平常心,能夠靜下心來,不急不躁,畢竟再怎麽說,她也繼承了龍神的理智。
“話又說回來,這兩個精靈是怎麽回事?你的新配偶?”古月娜問起了夢夢、念念的事情,輕佻的語氣之中,略帶三分嘲諷,三分嫉妒,三分無奈,以及一分微不可查的羨慕,“還真是管不住下半身呢,這都幾個了?我是不是要稱呼你一句:下半身戰神?”
面對瞪着大眼睛,好似要她找個說法的古月娜,唐三不緊不慢的說道:“下半身戰神就過了,我可比那些王公貴族要差遠了,而且,我對待每一份感情都很認真,也不是将女伴當金絲雀養着,是相互尊重和理解。”
“切~”古月娜嘴硬道,“明明那麽花心,真不知道她們爲什麽都理解你···算了,我也懶得理伱,有時間,帶我去永恒之域瞧一瞧。”
倘若永恒之域真的不錯,那麽最差,她也可以想辦法說服唐三,将魂獸一族全部遷移到其中,那樣一來,就不會再受到這座位面的規則影響了。
被奉爲共主的責任,可真重呀。
“老師,那我就先回永恒之域了。”小狼人決定回去,畢竟這兒的法則,真的壓制得他難受,若是解開封印,還會引起這方位面上的神界的注意,可能還會給對方添亂,還不如回神龍島,慢慢地建立并發展獸人們的武道之路。
“也好。”
唐三點頭,送小狼人回到了神龍島,并給了他随意進出永恒之域的權限,以及連接藍銀網絡的權限。
而夢夢、念念對于古月娜稱呼她們爲唐三的配偶,倒是不生氣,反倒是較爲高興,因爲這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認可。
當小舞、光翎、甯榮榮、火舞回來時,得知唐三獲得了大好處,爲其高興,但也爲突然帶了兩個精靈回來而無語,紛紛數落他的“好色”、“管不住下半身”之類。
不過,在得知夢夢、念念于永恒之域陪伴了唐三近百年、且唐三還沒有逾矩之後,四女也能夠理解了,但又不客氣的數落着唐三的不解風情。
爲此,當天夜裏,四女就決定帶着夢夢、念念一起對唐三展開“懲罰”。
可惜,夢想是美好,現實是骨感的,修爲不受大陸規則束縛的唐三已然達到了九十七級,肉身宇宙愈發強盛,元神更是凝練,反倒是給夢夢、念念這兩個新加入的精靈打上了屬于他的印迹···
···
第二日,天未亮。
唐三與衆女一同,夢夢、念念雖是初次,但沒有多少羞澀,反倒是一直粘着唐三,畢竟昨晚上的歡愉,是她們以往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妙經曆。
于是,衆人又展開了一場“晨練”······
不過,在朝陽升騰之時,衆人還是按時起床,洗漱完畢之後,便開始真正的晨練,而唐三也将絕學傳授給了夢夢、念念,并親自一對一進行指導,畢竟精靈體内的部分經脈與人類不怎麽一樣,需要修改下。
而夢夢、念念的實力在跟随唐三百年的時間内,也進步不少,放到這鬥羅大陸,就是達到了九十九級的層次。
故此,兩人修煉功法,不能全學,主要是根據自身的情況,将自身已有的修爲按照相類似的方式進行梳理,最後創造出最适合她們自己的功法。
說到這一點,就不得不提玄天功,這真的是一門神功,中正平和,不但修煉速度極快,而且隻要本身對身體經脈有一定的研究,就可以根據各自的情況,進行修改、變化。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從功法這一點上來看,玄天功就是那“一”,被不同的人修煉,演化出了不同的功法。
小舞,專注于肉體,精于掌控;光翎,則是在于元素之力的掌控;甯榮榮,一心多用,專注于魂力的分散、操控;火舞,則是注重于能量的爆發和牽引。
她們俱是走出了自己的路數。
而夢夢、念念身爲精靈一族,未來的方向,必然是加強對自然之力、生命之力的感悟,以期在未來最終掌控此二者。
爲此,唐三内心的一個想法愈發堅定:等未來時機成熟,藍銀網絡遍布整個鬥羅星,便可以将玄天功傳播出去,供所有人修煉——不同的人、不同的種族,修煉玄天功,并不斷的改進,自己就可以通過藍銀網絡、【天道】的算力,将他們對玄天功的修改、演化的内容,全部記錄下來,以此不斷地強化自己的創滅真經。
而且,不隻是玄天功,玉骨法、紫極魔瞳、鬼影迷蹤、控鶴擒龍等基礎篇,也可以傳播出去,甚至随着未來與此相關的功法的研究加深,鬥羅星的進步,他如今修煉的創滅真經、玉骨金肌神藏、宇宙冥想法的現任版本,也可以傳播出去。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一定可以是修煉了領先幾十個版本的功法。
早餐過後,小舞、光翎、榮榮、火舞各自去追求她們的事業、愛好,而夢夢、念念則是被唐三介紹到了民食糧都的都城府,當了糧種培育大師。
自然精靈麽,做這種事,再合适不過了,而且她們倆對此也頗爲喜歡。
這自然是唐三爲了培養兩女的獨立意識···他來自一個先進的時代,女性可不能成爲他的附庸,相愛,可不代表着一方可以無條件地遷就另一方,尊敬,是相互的,也唯有如此,情感才能夠在漫長的時光之中長久,以及不産生扭曲。
至少,在唐三看來,原著主角團的那些女性,都是男性的附庸,相互之間的愛情,也隻是一種扭曲的心靈寄托之類,尤其是鬥五的主角,爲了愛而自殺,還是一介神王···
心靈脆不脆弱,唐三不評價。
畢竟說脆弱,那主角敢爲了找回他的劍鞘而自殺,無懼死亡;說不脆弱麽,失去了劍鞘,就要死要活的樣子。
感覺和瘋了一樣。
客觀來說,思想和邏輯肯定扭曲到了一個超乎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
或許與錯誤地使用信仰之力的行爲有關···
但唐三可不想成爲那種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