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以摧枯拉朽之勢,很快便控制住了那四具毛吼,盡管它們在努力的掙紮,想要逃出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控制範圍之内,可是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逃避它們正一步步朝着我靠近的事實。
這一次,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施展出來,明顯跟之前不太一樣了,我感覺的這吞噬的速度和範圍都擴大了數倍不止,如果我的另外一隻手臂沒有斷掉,而且身上沒有傷勢的話,威力應該更加的強大。
就在我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控制住這些毛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悶哼,百忙之中,我回頭去看,發現老李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身子便直挺挺的往後栽倒了下去。
剛才老李用舌尖在上颌畫了一道符,然後咬破了舌尖,一口符箓混合着舌尖血,便噴在了那銅鏡之上,賦予了那銅鏡強大的力量,盛極一時,随後,那銅鏡才能在一瞬間,将那幾具毛吼給定格在了原地幾秒鍾的時間。
别看隻有幾秒鍾的時間,完全可以決定我們的生死,便是這幾秒鍾的時間,給我争取了将那幾具毛吼給幹掉的時間,伏屍法尺也是專門對付這些僵屍的利器,雖然無法将其一擊擊殺,卻能夠在一段時間内讓他們喪失反抗之力,這樣一來,我便可以有充足的時間使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這個大招了。
老李倒下了,肯定受傷頗重,他剛剛倒在地上,花和尚和周一陽便奔了過去,将老李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大聲喊着老李,可是老李卻沒有任何回應,嘴角還不斷有鮮血滑落下來。
這一次,老李爲了拿下這幾具毛吼,可算是大費苦心,必然是重傷在身。
心中雖然十分擔心李半仙的安危,但是我也不敢過多分心,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這幾具毛吼的身上。
這些毛吼道行奇高,也不知道白彌勒到底從什麽地方搜羅出來的這些怪胎。
之前那紅楓鬼谷的事情,必然也是白彌勒策劃出來的,聲東擊西,吸引了特調組的主要戰力,這會兒他便可以安心對付青山,如果這會兒我高祖爺他們不過來,青山差不多已經要覆滅掉了。
這幾具毛吼掙紮的十分厲害,而且這會兒我也是重傷在身的緣故,并無法完全将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所有力量都展現了出來。
有好幾次,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吞噬他們身上的能量的時候,這些毛吼便開始吼叫了起來,一具毛吼的叫聲,便能讓人心神震蕩,耳朵轟轟作響,四具毛吼同時吼叫出來,那恐怖的殺傷力,震的我差點兒就終止了這無量洗髓經的是手段,身子晃了兩晃,有些支撐不住。
隻是不管怎樣,我必須要硬挺下去,咬着牙也要挺住,這四具毛吼的死活,關乎的是我們所有人的生死。
在那些毛吼狂吼的同時,我也開始大聲吼叫了起來,釋放着自己身上那山巒一般的壓力。
同時,我不斷催動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将這門術法争取催動到極緻。
眼看着其中有兩具毛吼身上都快要長出毒針來了,我心中惶恐,連忙一招手,将其中一具毛吼給拉扯了過來,一下抓住了那毛吼的脖子,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作用壓制之下,那毛吼盡管力量很強,也漸漸的變的安靜下來,随着時間的推移,這些毛吼掙紮的幅度都開始變的越來越小,就連吼叫出來的聲音都變的沙啞無力,對于也形不成什麽太大的影響了。
反而我這邊,由于不斷吞噬這些毛吼的能量的緣故,抵抗力也是越來越強大,甚至于剛才白彌勒對我造成的重創,也緩解了不少。
又過了幾分鍾,我手中的那具毛吼臉上的長毛已經退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個渾身皮膚幹癟的正常人的模樣,它在我面前又變成了枯骨,最後灰飛煙滅。
其餘的那幾具毛吼也紛紛如此,最後全都變成了一堆灰燼。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幾十分鍾,這也是我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所吞噬的對象,時間最長的一次。
而吞噬幹淨了這些毛吼之後,我的丹田氣海并沒有什麽鼓脹之感,隻是覺得身上的奇經八脈像是重新梳理了一遍,就連之前的損傷也彌補了不少。
這一次吞噬了這四具毛吼,我想我的修爲肯定要再次提升許多。
将這些毛吼全都幹掉之後,我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除了耳朵一直有些嗡鳴之外,其餘的都還感覺不錯。
随後,我四顧了一眼,找到了花和尚和周一陽他們兩個,于是快步走了過去,問道:“老李傷的如何?”
“他好像是催動了精血,老李本來就受傷不輕,剛才也是失血過多,即便是回到紅葉谷,估計也要調理很長一段時間恢複。”
周一陽說着,有些擔憂的朝着主戰場那邊看了一眼,不無擔憂的說道:“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活着出去,再耽誤一些時間,老李的那條斷臂恐怕是接不上了。”
周一陽說的事情,也是我擔憂的事情。
當下,我回頭看了一眼白彌勒那邊,他依舊被我高祖爺他們圍困在當中,不過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壓制。
而就在這時候,但見那白彌勒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有些是佛門命宗的修行法門,大喝了一聲,一掌便朝着我高祖爺那邊拍了過去。
那一掌拍來,虛空之中,便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周圍的炁場直接燃燒了起來,一股勁風都刮到了我這邊來。
我去,這是什麽招數,難道是傳說中的大日如來掌嗎?
我高祖爺一看到白彌勒施展出了這樣一個恐怖的殺招,頓時腳步一點地面,身子倒飛了出去,白彌勒突然身形一晃,借着這個打開的縫隙,想要抽身出去。
然而,其餘的那兩位老道哪裏肯就這般放他離開,那無爲真人的拂塵炸響,幾道雷意便攔住了它的去路。
我到南方走了走,去了湖南,現在重慶,散散心,最近有些壓抑,回去之後會把欠下的補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