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認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是他們左家幹出來的,臉不紅心不跳,這也是一門高深的藝術,我真想吐他一臉,真是沒羞沒臊,老不要臉了。
聽到左元魁親口說出這件事情來,我的火氣頓時就冒了上來,一開始我還真擔心他們不承認,我還沒有完全的證據收拾他們,這下好了,人家一上來就承認了。
大有一副:“就是老子幹的,你能拿我怎麽滴的架勢。”
我就是欺負你,你能咋地?
我真是呵呵了,一個沒忍住,便道:“姓左的,你真以爲我們吳家是軟柿子,是任由你們随便拿捏的嗎?”
左元魁的目光這才落在了我的身上,微微一笑,淡定從容的說道:“吳九陰,最近江湖上風頭正盛的江湖後輩,歸勇道談之色變的殺人魔,老夫沒聾沒瞎,自然也是有所耳聞,聽聞你們還有一個組合,叫做什麽“九陽豆漿機”,爲什麽沒有叫上他們一起過來?”
“啊呸!”花和尚上去就啐了一口,氣呼呼的罵道:“你這老匹夫,我們叫‘九陽花李白’,不是九陽豆漿機,你丫聽好了。對付你們這些隻會耍嘴皮的文夫子,何須我們兄弟幾個一起過來,小僧一人便可将你們父子一家全都打的吐血三升!”
說着,花和尚便撸起了袖子,打算上前跟他們幹架,我一伸手将老花給攔了下來。
眼前這左元魁并不簡單,單單是從我們進了左家之後,遇到的種種事情,便可瞧出眉目。
門口處的那攝魂紙人,一個簡單的小術法,差點兒讓薛小七丢了命,我們幾個人也險些着了道兒,還有那七色彩旗陣,也是十分之玄妙,而這些隻是那左元魁的兒子動的手腳,這左元魁并未出手,如此可見一斑,這老頭兒絕對是個厲害角色。
這家夥明明已經八十多歲,看着跟他那幾個兒子一般歲數,便是這等手段,天下間便罕有耳聞。
對于陰陽風水之術,這老頭兒的造詣應該很深了。
攔下了花和尚之後,我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左老前輩,念在您歲數大的份兒上,我稱呼您一聲前輩,這次前來,沒别的,我就是過來讨要一個說法,您好說好話,咱們也就算了,如果您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對不起了,你們這左家的宅院,我就給您拆了,你們家的人我打殘廢幾個,那這事兒咱們就過去了,你在我家老宅裏布置的那絕戶喪門局,就是要讓我們吳家絕戶的節奏,我這樣做不爲過吧?”
左家那幾個兒子再次豁然而起,直勾勾的看向了我,殺氣頓顯。
但是那左元魁卻是嘿嘿一笑,說道:“不錯不錯……公平合理,不愧是江湖上風頭正盛的青年才俊,說出來的話都那般硬氣,并沒有辱沒了你們吳家的名頭,這話說的雖然好聽,但是能不能做到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說這話的時候,那左元魁再次微笑着看着我,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小朋友?”
“能不能做到你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我保證你不會像現在這般嚣張。”我也微笑着說道。
此時,那左元魁臉色一肅,突然又道:“小娃娃,老夫縱橫江湖幾十載,我們左家也在江湖之上混迹了數百年,若是沒有幾把刷子也不會綿延至今,就這麽跟你說吧,你打狗還要看主人,老夫之所以讓人在你們家老宅中布置下那絕戶喪門局,便是因爲你斷了我徒兒三根手指,一根手指一條命,這是我們左家的規矩,要不然,以後江湖上的阿貓阿狗,還都以爲我們左家可以任人欺淩,我左家的臉面何在?”
我呵呵冷笑了一聲,伸手朝着站在一旁的劉勳劉大師指了過去,提高了聲音道:“那你就不問問你徒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我爲什麽要他自斷三指?”
那劉勳見我指向了他,不免吓的渾身一哆嗦,這小子是真被我給吓怕了,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由此,我可以初步斷定,可能在我家布置那絕戶喪門局的事情,并不是這劉勳的主意,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左元魁卻沉聲道:“我徒弟在外面做了什麽事情,那也由不得你來管教,老夫自然會處理,但是你插手了,這事兒就不一樣了,現在不是你和我徒兒的問題,是我們左家和你們吳家的事情。”
“這事兒就有意思了,你确定你要将這件事情提升到這樣一個高度?你的意思是,你的徒弟在外面殺人越貨,招惹下來的仇怨,全都由你們左家來承擔?”我咄咄逼問道。
“那是自然,我左元魁的徒弟,我不照應他,誰能照應他?”左元魁淡淡的說道。
“那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動手吧。”我一下就亮出了劍魂,紫芒流轉之間,有電流在劍身之上的遊移不定,劈啪作響。
左元魁的那四個兒子的眼睛都是一亮,那劉勳劉大師吓的直接變了臉色。
“且慢,咱們兩家的恩怨暫且放在一邊,這次你們既然将庠北麻衣神相世家的李半仙給找來了,那還真是機不可失,現在先由我們左李兩家互相較量一番這陰陽奇門遁甲之術,分出一個高低上下出來,咱們再說這件事情也不遲。”那左元魁道。
“誰特麽有心情跟你們在這裏墨迹,要打便打,收拾完你們,我們還得回去喝酒呢。”花和尚亮出了紫金缽道。
那左元魁不急不緩,看向了李半仙道:“怎麽,你們這是不敢?看來這麻衣神相世家的手段也是浪得虛名,根本不配與我們左家爲伍,罷了罷了……”
李半仙臉色一沉,突然說道:“好啊,既然左老前輩說要比劃比較,那咱們就互相交流學習一下,不知道左老前輩要跟在下比劃什麽?”
“很簡單,你們面前有個法台,老夫已經提前布置好了,雙方各出一人,用奇門遁甲,五行之術排兵布陣,演練一番,如果我們這邊輸了,左家任由諸位處置便是。”左元魁信心滿滿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