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這種不用電子産品的修行者還挺多,這也是老一輩修行者的通病,比如我家老爺子,事物這般繁忙,也不會将手機帶在身上,大多數都是通過羅偉平轉達。
現在的電子産品确實能夠對修行造成影響,不過我感覺卻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但是他們卻并不這樣認爲,即便是影響一點兒也是不可以的,尤其是在跟高手過招的時候,便是這一星半點兒,就有可能殒命在對方的手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用現代化的點子産品不是很習慣,也不想用這東西。
但是對于我們這些年輕人來說,不用手機反而是一種不習慣,跟朋友聯系起來也不方便。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薛小七告訴我那對煉器俠侶的年紀并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就比我大個十來歲,不應該跟社會脫節才是,怎麽也不用手機呢?
薛小七跟我說的山裏沒有信号,并不能完全說服我……
我們倆沿着崎岖的山路快步而行,一直走到了中午時分,還沒有走到那對煉器俠侶住的地方。
我環顧了一周,這早已經走到了深山老林之中,甚至都看不到一個村莊了,竟然還沒有到。
不過薛小七還是一直往前走,我隻能在背後默默的跟着。
如此,我們又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的光景,前面出現了老大一片竹林,十分茂盛,薛小七才跟我說,那對煉器俠侶就住在這片竹林之中,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等我們走到竹林旁邊的時候,薛小七又告訴哦,這片竹林并不簡單,是用種植的竹子專門布置了一個陣法,類似于葛光的八陣圖,隻不過葛光布置的八陣圖是用石碓布成的石陣,按遁甲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變化多端,可擋十萬精卒,而這個陣法則是用竹子隔絕成的,若是不知道的人誤入此陣,會迷失方向,根本走不出來,最終被困死在裏面。
不過薛小七卻讓我放心,在打電話跟那對夫婦聯系之前,他們已經告訴了薛小七如何進入這陣法的方法,而且這竹林之中還有一些隐秘的标記,隻要我跟在他後面,很快就能找到那對夫婦居住的地方。
我将信将疑的跟在薛小七的身後走入了竹林之中,七繞八拐,不停的轉着圈子,薛小七每走一段距離總會停下來朝着前面的竹林看上幾眼,然後才會繼續往前走。
我一時好奇,便問薛小七究竟是如何辨别方位的,薛小七這才神神秘秘的告訴我,要想知道如何進去其實很簡單,在這些竹林之中還種着一些類似于竹子的植物,不過很難分辨,一看到那種植物,就往左邊的方向走,肯定不會走錯。
我這才恍然大悟,還以爲走這個陣法是需要什麽複雜的演算呢,原來這麽簡單,虧得薛小七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高人模樣。
在竹林之中彎彎繞繞的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在我們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院落,就包裹在一片竹林之中。
不過這院落古香古色,青磚青瓦,看上去應該有些年頭了。
我和薛小七走到了這院落旁邊,輕輕的敲了一下院門,不多時,門便打開了,一個佝偻着身子的老頭兒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這老頭不光身子佝偻,後面還鼓起來老大一個包。
這老人看上去有個六七十歲,頭發花白,一開始看到我和薛小七的時候明顯有些吃驚,旋即又帶着一些敵意的說道:“你們是誰,怎麽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說完之後,這老頭兒還朝着我們身後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才安心了不少。
看到我們竟然跟防賊的一般。
薛小七旋即一拱手,說道:“禀告老伯,在下叫做薛小七,從東辰紅葉谷薛家藥鋪而來,之前跟陳大哥約好的,勞煩禀報一聲,就薛東辰紅葉谷有故人來訪……”
聽到薛小七自報家門,那老頭兒也沒有什麽好臉色,隻是讓我們在門口稍等片刻,他知會一聲馬上就回複我們,說完之後,還将大門給關上了。
這讓我有些難以理解,按說薛小七對于這對煉器俠侶可是有過大恩的,曾經救活了他家老爺子,而今我和薛小七不遠千裏而來,不出來接我們也就罷了,反而是這般态度,讓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看了一眼薛小七,有些納悶的問道:“小七哥,什麽情況?按說今天他們應該知道你來這裏才是,爲什麽這來到家門口還不讓我們進去,還得通報一聲?”
薛小七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有些不悅的說道:“可能是他們有什麽其它的事情,别着急……”
正在我跟薛小七說話的時候,大約過了兩三分鍾之後,院子裏響起了一陣兒腳步聲,十分急促,片刻之後,屋門打開了,但是開門的并不是剛才那個老頭兒,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着十分儒雅,嘴唇上還有兩撇小胡子,穿的是一身青灰色的麻布衣服,十分有氣質。
這一開門看到我們之後,沒容得我們說話,那人便十分熱情的說道:“哎呀……恩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家裏請……家裏請……薛老弟啊,最近有些事情纏身,忙壞了,都忘了出去接你了,切勿見怪才是……”
“陳大哥客氣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自己走着來便好,這次來還得要多麻煩你了……”薛小七也客氣的說道。
“這是哪裏的話,薛家對我們陳家有恩,這點兒小忙豈有不幫之理……别在外面站着了,快到家裏來……”
想必這個人便是這個家的男主人,我之前聽薛小七跟我說過,這個人好像叫做陳相志,三十幾歲的年紀便在煉器之道上闖出了諾大的名頭,也算的上是一奇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