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一身疙瘩肉,打也打不疼,拿他是真沒有辦法。
旋即,我和薛小七就換了一個目标,朝着那賊眉鼠眼的家夥走了過去,這小子看到我們朝他走了過去,臉上的肌肉吓的一直不停的哆嗦,那表情真叫一個精彩。
“爺……兩位爺爺……我知道錯了……”那小子顫聲說道。
我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嘿嘿笑道:“哎呦,現在知道錯了?好像有點兒晚了吧?”
“小子!你膽子挺肥啊,告訴你我哥倆是通緝犯了,沒有這金剛鑽,能打劫你們這盜竊團夥兒?看來你小子剛才是沒有說實話,明明是那千手佛爺的人,還诓騙我們哥倆,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薛小七一瞪眼睛,也表現出了一股子兇狠勁兒,完全颠覆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感覺溫文爾雅,像是一個書生,原來耍起狠來,也帶着一股流氓樣,當真是小看了他。
那賊眉鼠眼的家夥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顫聲道:“爺爺們哎……小的有眼不識太嶽,得罪了你們二位真神,求二位爺放了小的一馬,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啪!”我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這小子的臉上,他臉上旋即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腫起了老高。
“廢話少說,帶我們去見千手佛爺,再敢耍花招,我保證将你的手指頭全都掰斷,看你小子以後還怎麽偷東西!”我惡狠狠的說道。
“小的不能去啊……這事兒要是讓大檔頭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我不敢……真不敢啊……”那小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眼睛一眯,一把就抓起了這小子的手,握住了其中一根手指頭,稍微一用力,就聽到“嘎巴”一聲脆響,那小子的一根中指被我給掰斷了,疼的他一聲慘叫,眼睛一眯,就暈死了過去。
手指頭斷了雖然疼,但是還不至于直接暈死過去,這小子演技一流,不去當影帝實在可惜,想要蒙混過關确是沒門的,我旋即又抓起了他的另外一根手指頭,威脅道:“小子,别跟我裝,會受傷,不帶我們去那也行,我掰斷你十根手指,再打斷你的腿,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這話剛一說完,這“影帝”旋即就睜開了眼睛,苦着臉道:“爺爺哎……我錯了,别動手……我帶你們過去。”
變化還真不是一般的快,此人十分滑頭,我和薛小七不得不萬分防備。
當下,薛小七拿出了解藥,放在這賊眉鼠眼的小子鼻子下面,讓他輕輕聞了一下,這小子就恢複了正常,被我一把扯了起來。
“千手佛爺住在什麽地方,離這遠嗎?”我問道。
“不遠,再過幾個路口,就在一個院子裏,我這就帶你們過去。”那小子低聲下氣的說道。
“哥們,我可警告你,你身上的毒還沒解,最好是别跟我們哥倆耍花招,一會兒我們見到了千手佛爺,再跟你解毒,你要是耍花招的話,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早晨。”薛小七再次威脅道。
“哎哎……不耍花招……我保證不耍花招……”那小子連聲點頭說道。
我和薛小七一邊一個,将這小子夾在了中間,就朝着巷弄口的方向走去,路過那彪形大漢的時候,那小子瞪着一雙牛眼跟這賊眉鼠眼的家夥道:“耗子!你特麽的敢帶人找佛爺,看我不宰了你!”
我朝着那傻彪看了一眼,旋即飛起了一腳,踢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下就将他踢暈了過去。
看我出手如此狠辣,這賊眉鼠眼的家夥吓的又打了一個哆嗦,低着頭就帶着我們繼續往前走。
我這才知道,這小子的外号叫耗子,還别說,這賊眉鼠眼的模樣,再加上做的這個行當,有這麽一個外号十分貼切。
很快,我們押着這個外号叫“耗子”的家夥就出了這個巷弄,不斷的催促他快行。
那二十幾個人被我和薛小七放倒在了巷弄裏,很快應該就能被人發現,雖然他們中了麻沸化靈散的毒,兩個小時之内身體不能動彈,但是以免夜長夢多,還是盡快找到那千手佛爺,将東西要回來的好,要是這期間,有人跟千手佛爺報了信兒,要想再找此人,恐怕就要大費周折了。
一路之上,耗子也不說話,隻顧低着頭往前走,我和薛小七問這小子關于千手佛爺的事情,他也是含糊其辭,不給我們一個準确的回答,不過在我和薛小七的暴力威脅之下,這小子嘴裏還是吐出了一點兒東西。
這個千手佛爺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成名于變革年代,也就是說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在當地混出了名堂,據說這千手佛爺的師父,是文末綿初都城很有名的“佛爺”,這佛爺是對小偷的尊稱,但是不是所有的小偷都能被稱之爲“佛爺”,必須是有真本事,在偷盜這一行當混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能稱之爲“佛爺”。
這千手佛爺的名氣太大,在當地乃至整個州都是出了名的偷盜界的大拿,以至于人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麽,甚至于這個被稱之爲耗子的家夥也不知道。
據這小子說,這千手佛爺偷東西的本事,那真是無可匹敵,就沒有他偷不來的東西,他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手快,身上好像長了一千隻手,它不光是手快,而且眼力價兒也好,站在大街上掃那麽一眼,就知道誰身上有錢,誰身上沒錢,那鼻子比狗都靈,鈔票的味道都能聞出來,隻要被千手佛爺惦記上,那絕對就沒跑了,成名江湖幾十年,從無失手。
這小子還跟我和薛小七說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有一年,市裏嚴打,派出了很多便衣捕快捉小偷,捉走了千手佛爺不少門徒,将他給惹惱了,結果這千手佛爺出手,悄無聲息的就偷走了他們身上的配槍,丢進了垃圾桶裏,而且還将他們的手铐铐在了自己手上,那些便衣愣是沒有看到是什麽人動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