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麽簡單,對于欺軟怕硬之輩,就不能手軟,誰特麽欺負我兄弟,就是跟我過不去,尤其是柱子這樣跟我一起穿開裆褲長大的兄弟,就跟我的親人沒有什麽區别,這是我的底線,誰也觸碰不得,惹急了,就得玩命。
兩下就将那林鑫打的鼻子噴血,倒在地上起不來,其餘的幾個小不良看到這幅畫面完全吓傻了,我一腳踩着林鑫的胸口,一邊轉頭冷冷的看着那幾個小不良,厲聲道:“誰特麽的還敢來!”
幾個小不良面面相觑,臉上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一時間愣在那裏,既不敢上前,也不敢離去,其實,打架憑的就是一股氣勢,誰的氣場弱誰就輸了,看着周圍的幾個小不良,明顯是害怕了,這時候,就要表現的更加強勢,當下,我一把抓起了旁邊的一張課桌,朝着離着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砸了過去,那個人吓的立刻轉頭就跑,我再次大喝道:“給我滾!”
當時我的樣子應該很兇,據柱子後來說,當時他看到我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也怕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我發狠,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如此兇殘的一面,甚至于看到當時的我,眼睛都是紅的,像是一頭發怒的猛獸。
就連跟我一起長大的兄弟都怕了,更别說那幾個小痞子了,在聽到我這聲厲喝之後,相繼扔下了手中的闆凳腿,轉頭就跑,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吓跑了那幾個小痞子,我又看向了被打懵圈的林鑫,此時,他才反應過來,抹了一把鼻血,惡狠狠的瞪着我道:“你特麽的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老子才懶得管他是誰,打了我哥們,天王老子也不行,他來沒有來得及說完接下來的話,我一個大二瓜子就抽了過去,冷聲道:“這一巴掌是替我兄弟打的,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吳九陰,有種你就來找我!”
我一連抽了林鑫幾巴掌,抽的他的臉也浮腫了起來,這小子被我打怕了,連聲求饒,再也沒有了剛才那副嚣張的模樣,而此時,我轉頭又看向了柱子,跟他說,柱子,剛才他怎麽打的你,你就怎麽打他。
柱子哪裏打過人,一直都是被欺負,這會兒讓他打人,他也不敢,何況讓他打的人還是一霸,他就更加不敢動手了,我見讓如此,也不強求,自己又暴揍了那小子一頓,末了,也送了他一對執夷眼,這才讓他滾蛋。
不過這小子奔出教室的時候,放了一句狠話,說我小子有種,讓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老子還能怕了他,不就是挨頓揍麽,小爺從小就是被我爸揍大的。
從記事的時候起,我就被老爸逼着學功夫,我也不知道我家的功夫是哪一路哪一派,還是祖傳的,我們吳家世世代代都習武,反正打架是絕對夠用了,當時我也就十六七歲,已經是一個很壯實的小夥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至于後果還真沒有考慮太多。
揍完了林鑫,柱子開始後怕了起來,說林鑫肯定會找他哥來報複我們,他哥是個大不良,經常帶着一群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惹是生非,鎮子裏都沒有人敢惹他。
我當時也有些後怕,但是事情已經惹出來了,怕能有個鳥用,當下,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闆凳腿塞進了書包裏,還給了柱子一根,柱子猶豫着不敢接,我也沒有強求,直接帶着柱子回家,還勸他不要害怕,有什麽事情我擔着。
果不其然,這林鑫的報複心還是挺重的。
我和柱子騎着破自行車回家的半道上,遠遠的就看到不遠處停着幾輛太子摩托車,在摩托車的周圍站着幾個社會青年,留着長發,染着黃毛,流裏流氣的模樣,擱到現在,就是所謂的農村非主流的造型。
除了那幾個社會青年之外,我還看到了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林鑫,朝着騎着破自行車的我和柱子指指點點,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
柱子騎着自行車的手在發抖,以至于整個自行車都在晃,說實在的,當時我也有些害怕,随着自行車離着那夥人越來越近,我看到他們手裏拿着的東西,竟然是一把把雪亮的大片刀,泛着森森寒光。
其實,當時的我也清楚這些人的情況,他們隻是一些小不良,有打人的膽子,卻沒有殺人的勇氣,拿大刀片出來,也就是吓唬吓唬人,他們哪裏敢殺人,借他們倆膽子也不敢。
我一邊安慰一旁的柱子不要害怕,一邊将手摸在了書包裏的闆凳腿上,這場架是迫在眉梢,不得不打。
後面的事情諸位可以想象,那是一場慘烈的鬥毆,不過最後的結果是我勝利了,林鑫他哥将我們的自行車逼停,想裝逼說兩句恐吓的話,我根本沒有跟他多言語,直接摸出了闆凳腿就給了他一悶棍,腦袋當時飙血,倒地不起,那幾個小流氓哪見過我這麽彪悍的娃兒,還以爲是個小弱雞,見到大刀片都腿軟呢,一棍掄倒了林鑫他哥,随後追着其餘幾個小流氓就是一頓暴揍,他們手裏即便是拿着大刀片也不敢朝我身上招呼,殺人是要償命的,我這棍子頂多将人打傷卻不緻命,況且,我從小習武的時候,老爸就教過我,人身上哪些部位是緻命的,哪些地方是打到隻覺得疼卻沒事兒的,一切都掌握的十分有分寸。
就這般,我掄着一條闆凳腿,追着林鑫他哥帶來的幾個小流氓滿大街的跑,被我打趴下了好幾個,林鑫當時又被我逮住狠揍了一頓,徹底打服氣了,以後看到我都躲着走。
柱子從小膽子就小,顯得有些懦弱,經常被人欺負,受了不少窩囊氣,就在這守歲的晚上,喝了不少酒,心裏的委屈就憋不住了,非要充那膽大的,說什麽也要去狼頭溝逛一圈,高興了還有可能在那睡一覺,攔都攔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