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要不怎麽說,書生一張嘴,活人說成鬼呢?打嘴炮她蘇小葉從學校辯論隊出來後就輸過……她要的就是陶寡婦這一開口!
成功反客爲主,蘇小葉繞過陶寡婦走向四婆,嘴裏不忘安撫她:“大姐你也是替媽着急,孝順!我尊敬你!不過咱們有話得好好說,躺在地上說不成啊。地闆那麽涼,老人家一直躺着過了地氣可生病,咱們起來好好談談?”
陶寡婦一想,自己兄弟都不着家的,要是四婆有個頭疼腦熱,床前端湯送藥還得靠自己。雞啄米地點頭:“對對對!”
“我不起來,我就不起來!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眼看蘇小葉來到面前了,四婆掙紮着,揮舞着手裏的百草枯抗拒她。蘇小葉蹲下來,說:“四婆,現在連你女兒都不幫你了,要不你還是起來咱們好好聊聊吧?”
對她的好心,四婆隻有憤怒,她仇恨地看了蘇小葉一眼,舉起瓶子對準了嘴巴,喝了一大口!
“不好!”蘇小葉大驚,撲上去一把奪過百草枯,但,已經遲了。
百草枯這東西進了肚子,可是必死無疑的!
陶寡婦撕心裂肺地咆哮:“媽——!!!”
“咱媽怎麽啦?!”門外,闖進一個中年人,他全身上下散發着酒氣,走路都走不穩,扶着門框問陶寡婦,“大姐,咱媽怎麽啦!?”
這人名叫黃剛,是四婆的兒子。
黃剛是村裏出了名的酒鬼,天天正經事不幹就靠四婆和陶寡婦補貼着過活。
村裏閑話傳得快,黃剛在酒館裏聽說自己老媽要尋死,立刻趕了過來,不過他還是慢了一步,進門就看見四婆躺在地上,手邊還有半瓶百草枯,他以爲四婆已經死了,咆哮着撲向黃玉良,揮拳就打。
黃玉良猝不及防,被打出鼻血來,鮮血點點染紅地面。大家驚恐地喊叫“黃剛!你想幹什麽!”
“黃剛,幹嘛動手打人!!”
黃剛紅着眼,喘着粗氣獰笑:“我打人?我老母都被你們逼死了,我不光打人,我還要你們陪葬!”
他沖進廚房裏,出來時,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砍死你們!”
他沖向人堆裏,揮起菜刀對人群亂砍,村民們抱着腦袋向村裏各處四散逃跑,院子裏擠着的人頓時少了一大半。
有人大喊:“住手!”
這聲音清脆得很,立刻把大家鎮住了。黃剛眯着醉眼睛到處亂晃,最後定格在蘇小葉身上。他見是個不認識的女孩子,衣着亮麗眉清目秀的,通身書卷氣,不解地問:“你是誰?”
蘇小葉舉着那瓶百草枯,如果不看她賽過篩糠那倆腿,氣勢完全抵得上“巾帼英雄”四個字。她剛才有了新發現,所以現在有底氣叫停黃剛:“這農藥有問題!”
“有問題?!有什麽問題?!”
蘇小葉剛才打開瓶子聞,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兒。她沒怎麽接觸過農藥不知道農藥該是什麽味兒,但想來百草枯這種臭名昭著緻死率100%的農藥不會做出一股酸酸中甚至帶着誘人食欲的味道來。
再看看瓶身,生産日期:9\24\1985……
保質期24個月?
生産日期1985年?
尼瑪,這個瓶子居然比她年紀還大?
就算殘留農藥那毒性也得揮發得丁點兒不剩了吧?
他們全都被四婆那老太婆耍了!
她大聲說:“這不是百草枯!這不是農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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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