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官,我明白!是!往後我一定全力配合李校長的工作!請長官放心!長官再見!”
放下話筒,謝順榮長長歎了口氣,慢慢坐下來,發現盡管隻是講了幾分鍾電話,已經累得很。
能讓他稱呼長官的顯然是大領導。
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李牧在天上射了的事情,他給領導打了電話彙報之後沒幾個小時,領導直接把電話打到他這裏來,語氣很嚴肅的講了一番話。說是講,還不如說是訓斥,嚴肅非常。
謝順榮這個時候回想起自己到任的第一天所做的那些事情,才感覺到臉熱得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以爲自己有多牛逼,實際上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笑話。
他和李牧之間的差距,無論是軍中地位還是在領導的心目中,都不是能夠用層次來進行清晰的區分的。
部隊可以沒有他,但是不能沒有了李牧。
如果非要給一個清晰的區分,也就隻能這麽來對比。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該上課上課該繼續搞建設搞建設的海軍航空兵大學,仿佛沒有發生過那一件事情一樣。除了基層官兵在沸沸揚揚的傳,領導一級的幹部都閉口不提。
至于對李牧的處分,壓根就沒這一回事!
射了事件一周後,王國慶支付了李牧一塊炎國币,用的是微訊支付。
李牧的工作照常進行,沒有絲毫的影響,甚至都沒有領導爲這個事情給他打電話。
按照教學計劃,時間走到九月份的時候,李牧帶了幾個人乘專機前往了某空軍航校進行招生。
根據教學安排,教導航空旅的改裝任務已經基本完成,而第一批的高級培訓也已經展開。高級培訓針對的是在職的具備了豐富飛行經驗的陸基飛行員,對他們進行爲期三個月到一年時間不等的培訓,從而完成從陸基改艦載這麽一個轉變。
但是,海軍航空兵大學的主體學院絕對不是這些本身就具備豐富飛行經驗的老鳥,而是初級飛行學校的那些雛鳥。
高級培訓班裏面的王牌飛行員一抓一大把,有的甚至已經四十歲,飛行小時超過了三千小時。
海軍航空兵大學要發展,不能靠輸血,而是要掌握造血的能力。
把初級飛行員培養成能夠熟練掌握艦載機戰鬥飛行技能的飛行員,這才是海軍航空兵大學的根本目的。
李牧、王國慶、張雄翼、戴熙以及伍龔浩就是招新小組的全部成員了,當然,張雄翼還帶了個參謀。堂堂領導沒個參謀跟着也不像話。
和學校的領導見了個面開了個座談會之後,李牧等人入住招待所。
喝了點茶休息了一下,李牧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客廳這裏來,指了指伍龔浩笑道,“小伍啊,你是從這裏畢業出去的,來,你先談一談。”
大家都坐着抽煙喝茶,非正式的場合,放松的談。
“校長。”伍龔浩笑了笑說,“我們學校的學員都是一等一的優秀,選中誰都沒有很大的區别的。”
“哈哈哈!”張雄翼大笑着,道,“校長,你這算是問錯人了。小伍是從這裏畢業的,你讓他說,他當然的說都是好的。剛剛吃飯的時候,我是看見了,那院長和議長前後找小伍喝了三回酒,說了啥,這個就不用猜了。”
伍龔浩呵呵的笑着,不承認也不否認,這就等于是承認了。
李牧笑道,“從哪裏畢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伍啊,你現在是海軍航空兵大學的人,那就得替學校着想。我先說明,每個人都是要談一談自己的看法的。我李牧要的學員,就必須得是尖子。”
張雄翼指了指伍龔浩,說,“小伍同志,校長的話聽見了吧,談一談吧,你了解的最多,談一談看法。”
這一下伍龔浩就不能不認真起來了。
“當年很多王牌都是出自這個航校。哦對了,我們航校出身官兒最大的做到了空軍副司令員。”
戴熙補充一句,“就是張海前輩,擊落十八架敵機的超級王牌。”
伍龔浩接着娓娓道來,“這幾年,航校出去的人大多是分配到西北那邊,其實說起來也是有些丢人。我們航校出去的人大多數在二流部隊服役。别人三代機開上了,咱們還是殲七。好不容易等來了改裝,結果接的是其他部隊淘汰下來的八爺。直到惡棍服役,才等來了全新的改裝。不過那個時候也已經是惡棍服役兩年後的事情了。”
他話鋒一轉,“但是,咱們航校出去的人個頂個的技術都是非常好的。深挖老裝備作用這方面,也是我們航校出去的人做得比較好。沒辦法,沒先進戰機,就隻能從現有的裝備想辦法。現在很不錯了,這兩年畢業的人基本上都分到了西北某訓練基地,就是那個赫赫威名的藍軍旅。僅僅兩年,沿海這邊的這些王牌過去那邊輪訓,什麽金頭盔的,也不在話下,全都給你幹下來。”
伍龔浩說道,“校長,一般來說,學員三隊是相對不錯的。”
好嘛,前面好一段鋪墊,最後一句話才是最重要的。
笑了笑,李牧道,“很好嘛,這才像點樣子。來,談一談怎麽搶人。”
戴熙一愣,下意識的道,“搶人?校長,用不着吧?到咱們海軍航空兵大學進行深造,這是夢寐以求的事情,還需要搶?”
他發現大家都看着他笑,包括伍龔浩。
伍龔浩低聲解釋了一句,“是和其他單位搶……”
頓時了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