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立名目亂罰款爲了省事居然讓群衆按月繳納美其名爲月票!豈有此理!!!”
李牧怒火中燒,“這是在喝人民群衆的血!這是在犯罪!!”
“他-媽-的我這個暴脾氣!”
越說越激動,他站了起來。
“很難想象今時今日基層單位還敢這麽幹,而且還是我們海警的邊防派出所!是誰給他們膽子這麽幹?是你們這些當領導的給的權力嗎?你們至少負有失責的責任!這種行徑和土匪路霸有什麽區别?在此之前,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部隊邊防派出所,難以想象!”
他的腮幫子都在抖動。
“在全國公務員都夾着尾巴做人的現在,你們的治下出現了與土匪路霸沒區别的執法人員知法犯法的行爲,搞得人民群衆怨聲載道,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全部要深刻檢讨!崗亭邊防派出所的問題,要徹查!查到底!”
他緩和了一下坐下來,沉聲說道,“很巧,我到這裏的時候參加了一起别開生面的婚宴。鎮長家公子結婚,派出所全體放假喝喜酒,整個派出所隻留了一個輔警值班。很好嘛,就跟自家開的小賣部一樣,想開開想關關。派出所的所長還帶着配槍喝酒,居然拿着指着我的鼻子讓我把手舉起來,真是不錯的!”
師長和議長可能認爲知道了爲什麽李牧會這麽生氣了——哪個傻逼所長居然用槍指着李議長???
他們倆心裏面再一次把郭明給操-翻了一千多遍——真是他-娘-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還有當兵的樣子嗎?我到了這裏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平時他們是如何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我問一下師長和議長,你們對此作何感想。你們二位作爲軍政主官,知道下面的人這麽胡來亂搞嗎?你們不知道是失職!”
李牧指着師長和議長的鼻子,毫不客氣地講道,“當領導的如果脫離了基層,咱們這個部隊就完了!你們都是老同志了,應該懂得這些個道理。”
外面沒走遠在那裏等候着的參謀幹事們面面相觑,會議室裏怒氣沖天的訓斥,每一個高聲就讓他們渾身顫栗,每一句重話都讓他們不寒而栗。就這麽跟新兵蛋子似的被那麽年輕的第一議長訓得一塌糊塗,這樣的批評訓斥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一幫子師領導連新兵蛋子都不如了,起碼長官是不會這麽狠的批評新兵蛋子。
發了火,李牧坐下來,喝了口茶緩和了一下,語氣好歹是放平緩了一些,他講道,“咱們海警部隊和其他海陸空部隊不一樣的地方在于,與地方的交流是非常多的,比如崗亭邊防派出所,有一定的地方行政職能。地方上的情況複雜,我們的官兵要面臨更多的挑戰和誘惑,你這個思想層次提升不上去,這個警惕意識教育沒搞好,部隊如何體現戰鬥力。”
師領導們下意識的挺直了腰闆,都已經感受到了暴風雨到來的氣息。
李牧問道,“我們海警第一師的綜合基地工程要提上日程,我已經跟上級相關部門打好了招呼,款子近期會下來。這個節骨眼的時候,如果師裏發生嚴重的違紀貪腐行爲,會對綜合基地工程産生嚴重的影響。同志們不要小看基層派出所幹部的貪腐行爲,堤壩往往潰于蟻穴,必須要狠狠的打擊!”
師長和議長心裏的怨氣少了一些,盡管這個第一議長講話很不客氣做事很不按照規矩來,但是他最起碼解決了海警第一師這兩年最大的一件事情——綜合基地的建設。
他們這些人忙活兩年多上求爺爺下告奶奶的也搞不來幾個錢,人家才來幾天,也沒看見去哪裏跑,也許就隻是幾個電話,建設綜合基地的錢解決了。李牧之前表過态,勘探行動用掉師裏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那點錢後,他負責解決綜合基地的建設款。
沒人當真,至少不相信李牧可以全部解決。
現在人家就真的解決了。
單單是這個點師長議長就沒什麽話好說的。
誰讓李議長背景紮實呢。
錢就在那裏,給誰用先給誰用,除了規定之外,不還有領導的傾向在嘛。你争取就可能先給你用了,争取到單位當中,領導更加重視哪個單位,自然的就先給哪個單位用。
李牧是張甯挖來的,生生的從海軍手裏搶過來,雖然也兼着替海軍監督海上國防工程的建造,但畢竟正式的挂職是在他們武警系統的部隊,海警也屬于武警系統。
因此,李牧親自給張甯打電話講了這個事情,張甯顯然不會不給這個面子。海警第一師的綜合基地是肯定要建的,但是錢什麽時候到位是個問題。有李牧出面,自然的會更快的到位,而且是全部解決。
師長正準備說兩句,突然的一聲槍聲響起!
注:這章比前面的都難寫,搞政工不是強項啊!昨天和今天一共更新了二萬七千字,槍管都要報廢了,不怕弟兄們煩,繼續求月票,然後本月還有四天,繼續壓制射擊,我就問你們月票給不給吧,不給就加更(手動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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