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趕不上變化,李牧本來想想想辦法帶哥幾個到幾個軍事基地參觀參觀,畢竟他們是軍人也是軍迷,更何況,獵人突擊隊的密級估計比很多軍事基地的都要高。
他們本身就是秘密。
不過,這些計劃都被馮副司令員的提前到來打亂了。
本來馮副司令員是計劃月底幾天到南港,那個時候再組織小範圍的宴席,兩家人坐在一起聊一聊。
沒成想,計劃趕不上變化,馮副司令員其實也很難左右自己的日程,于是突然空出兩天時間,八月十五日這天他就帶着警衛參謀和機要參謀飛了過來。
李牧帶着獵人突擊隊衆人齊刷刷的到了機場特别通道口那裏等候,特别通道實際上就是貴賓通道,李牧分析,按照馮副司令員的級别,顯然是從這裏出來。
本來馮玉葉和梅院長也是要來接機的,但是馮副司令員上飛機之前說了,讓他們在酒店待着,考慮到馮玉葉有身孕在身。其實沒幾個月,但馮副司令員愛女心切,再大的領導也是有普通的父母心。
哥幾個就在通道口那裏齊刷刷地站着,一個個都臉色緊張,隻不過像杜曉帆和趙一雲這樣的比較善于控制的沒有表現出來。
“幾點的飛機來着?”林雨看了看時間,問道。
“十點四十五分到。”李牧說道。
“還有半個小時,快到了。”
這會兒,李牧餘光裏忽然看到兩輛海軍塗裝的越野車把一輛考斯特護在中間,從那邊開了過來,朝着到達區這裏就速度很快很霸氣地殺過來,打頭的越野車上面還裝着警燈,車身上印着“警備糾察”字樣。
“看那邊。”石磊也發現了,低聲說了一句,下巴指了指。
衆人的目光都掃過去,他們幾個人站在一起本來就是很惹人注目的了,個個腰闆挺直往那裏一站自然的就有一股氣勢,不過和開過來的車隊相比,那就氣勢就弱了許多。
他們看到車隊開向了側邊的那個明顯地标着工作車輛入口的地方去,李牧認真一看,入口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有閃着黃色燈的機場工作車在等着。
車隊直接過去,機場工作車就在前面引導,居然直接開進了機場裏面!
“那裏應該是通往飛行工作區的入口吧?”杜曉帆耐人尋味地問道。
李牧慢慢地笑了,“很明顯,警備區得到了消息,前來接馮副司令員了。”
“太牛逼了吧,直接開進去。”石磊驚訝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其他幾個人心裏也受到了震撼,就算是部隊裏面的人,他們也沒有見過這麽霸氣的場景。機場飛行工作區是什麽地方,管控如同軍事禁區一般嚴格,尋常人靠近拍照都會被阻止,别說車輛直接開進去了。
就算是地方的大領導恐怕也不能這麽做。
可以說,今天見到的這一幕讓他們對軍隊特權的感受更加的深刻了,也更加明白軍隊和地方的區别。
“我想起了前年演習的一件事情。”李牧微微笑道。
這麽一提醒,大家都有想起來了,頓時都咧開嘴笑了。
事情發生在前年的演習機動途中,某裝甲旅在參演途中接到緊急命令,裝甲縱隊于是開始按照命令進行公路機動,前往指定地域布防。當時的時間非常緊張,所以所有的裝甲車輛全部自行,而不是依靠半挂車進行運輸。戰鬥狀态的裝甲部隊都是自行的。
路線要經過一個縣城,在穿過縣城的時候,一輛122毫米履帶式自行榴彈炮在行進途中爲了避讓路邊圍觀的群衆失控,撞向了中間的護欄,剮蹭到了對向車道的一輛民用轎車。
“裝甲旅牛逼啊,當時直接就走了,壓根管都不管你。”耿帥忍不住笑着說,“那車也不知道保險給不給賠。”
林雨咧開嘴笑道,“應該會賠的吧。”
石磊納悶地問,“說真的,這種事情,部隊到底是負責不負責的?”
“很顯然會負責。”李牧笃定地說道,“要看具體情況的,如果是在執行軍務,而且是軍事任務,那麽當時撞車的榴彈炮是不會管的,軍情第一。這種事情,部隊會有專門的人來善後,比如保衛部門的,或者是後勤部門的。”
趙一雲聳了聳肩說道,“其實很簡單,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說得很清楚了,那輛榴彈炮全責,部隊肯定會負責賠償。以前咱們不小心挖了老百姓的啥都沒種的農田都賠了兩袋大米和二百塊錢,更别說這樣的意外了。”
“後來聽說那車主報保險,保險公司給賠了修車的錢,所以說,老百姓對咱們當兵的還是很有感情的。”李牧說道。
衆人相視而笑,這種被老百姓愛戴的感覺很容易感動到自己,這是當兵的心裏的真實情感。當兵的實際上需要的不多,僅僅是群衆的理解和支持,然後沖着這些就能把命豁出去。
“怎麽着,咱們還在這等?”杜曉帆問道。
李牧的目光移向那個工作車輛入口,說,“再等等吧,等馮副司令員的車隊走了咱們再走。”
航班進入了降落程序,接機車隊那邊情況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