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住京城,若是再次碰到,定會請何兄喝杯酒。”
“京城呦,哎呀呀,我家有生意也經常去那裏,說不定真能遇見呢。”
石頭叫孩子們收拾,秦月也站起身,把屋裏屬于自家的收起來。
何靜一看沒戲了,頓時用手指着石頭。
“我們何家可是西南首富,我爹這樣邀請你們,你竟然拒絕,真是給臉不要臉。”
一句話,頓時讓屋裏氣氛尴尬到極點。
何家主趕緊拽過來閨女:“不得無禮,這是人家的自由。”
“爹,他們一家太不識擡舉了。”
石頭站起身,沉着臉說道:“石頭就不留你們了,走好。”
何夫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這位兄弟,我女兒看上了你的大兒子,若是您願意,我何家出十萬兩黃金,求您成全我女兒對你兒的愛慕之心。”
石頭怒吼一聲:“滾!”
何家主的臉,這下是徹底的沒了,他沖石頭道歉。
“對,對不住了,是何某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
他怒氣沖沖的拉起何夫人和何靜,托着拽着離開了客棧,一出門,何夫人母女一下甩開他。
“老爺,他們這樣對您,您竟然能容忍?”
何家主直接甩了母女倆一人一耳光:“你當人家是啥?是你用銀子能買到的?”
何靜把何夫人護在身後:“爹,我娘可是要給他十萬兩黃金,那是他們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放屁,你沒看他聽到十萬兩黃金的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在京城,你知道他是誰?”
“京城也有窮人,不是哪一家都是那麽富有的。”
“你們呀,真是頭發長見識短,趕緊回家,不然的話,别怪我翻臉無情。”
何夫人心裏一驚:“老爺,别忘了,我母家,有人在京城做大官呦?”
“那又如何,你仗着他們的勢,可是他們也許連給這位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哼。”
“我再說一遍,跟我回去,不然的話,休妻,何靜,你就随你母親,回你外祖父家。”
說完,何家主瞪了兩人一眼,自己走了。
何夫人在原主搓着手,好半天才做出決定,她對何靜說道:
“女兒,放手吧,他不喜歡你,沒必要費力心思,大費周折,弄回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娘,可女兒就是放不下他,看過他,再看别人,真的難以下咽,您要不想女兒嫁不出去,就别幫我。”
何靜不再理何夫人,而是看着客棧的大門出神。
她是真的不舍,剛開始隻是有點,後來想想見過的男子裏,沒一個能比得過此男子的,想到他們要離開,她這心呀就難受。
本以爲爹娘寵自己,會無條件的答應自己的要求。
可是,一但觸及到何家的安危,爹爹立即就會把她抛到一邊,她現在隻有靠自己的娘親了。
何夫人閉上眼睛,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女兒,她在心裏交戰着。
可自己不隻女兒一個孩子,若是丈夫真是惱了自己,要合離或是休妻,那她就。
反正這名男子也不喜歡自己女兒,就是強扭也扭不正,丈夫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萬一他們真有靠山的話,那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累及何家。
她咬咬牙看着何靜說道:“女兒,娘回家了,你若想通就回去,他跟你不過是一面之緣,不值得讓何家冒險,娘走了。”
說完,何夫人也匆匆的走了。
剩下何靜,一個人孤伶伶的在街道上傻站着。
直到丫頭過來勸她:“姑娘,咱們回去吧,沒有老爺和夫人的支持,這事,怕是成不了。”
何靜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來:“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他們一起走,一起走。”
“可,老爺和夫人是不會答應的。”
“他們都不要我了,還說那些做什麽,你們快回去,我在這裏守着,把我的私藏銀子全都拿來。”
兩丫頭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哼聲。
何靜發瘋的怒吼道:“快去呀,不然的話,我把你們發賣了。”
兩個丫頭,隻好走了,她們可不是去拿銀子的,而是去告知家主和夫人去的。
哪知何靜等了又等,丫頭沒回來,就連說要走的人也沒下來。
她心裏這個氣呀,再次進了客棧,直奔樓上,可是看到門上的鎖時,她愣住了。
“這,這怎麽可能,她一直就在這裏,沒看見他們走呀,難道是?”
于是找到掌櫃:“二樓的人呢?”
掌櫃一愣:“您問的是那一家六口人吧?”
“是啊?”
“他們早就走了。”
“本姑娘怎麽沒看見?”
“她們結了帳,問有沒有後門,我說有,他們就牽着馬,從後門走了。”
“你,你怎麽不早說?”
“您也沒問呀。”
何靜趕緊從後門追出去,結果連個人影都沒有,氣得她哇哇大叫,最後,沒辦法,隻好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沒想到,剛進家門,就被護衛綁了起來,押到了客廳。
何家主,回來就跟消息靈通的人打聽了。
原來,這一家六口在京城,那可是家喻戶曉,不但極富,而且是極貴,就連皇帝都要跟那個女人平起平坐。
當時,何家主聽了,差點暈過去。
虧得他小心,不然的話,何家将門滅門,那是什麽人?跟皇帝平起平坐之人。
這個閨女呀,該好好的教訓一下才是。
他的臉鐵青鐵青的,發誓,以後再也不慣着何氏跟何靜了。
所以,等何夫人回到家,直接挨了二十大闆,被擡到了後院,至于何靜嘛,她若是回來,少不了也是二十大闆,若是不回來,就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哎呀呀,何家主這個懊惱呀。
怎麽這尊大神來了他這裏,不對,他說他們要去蘭陵國,他可聽說了,蘭陵王被長公主抓住後,廢了武功,被蘭陵國的使者,用一百萬兩黃金贖走了。
難道她是去?想到這兒,何家主更是氣了。、
這個死丫頭,得罪誰不好,得罪長公主一家,那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就在他唉聲歎氣的時候,何靜回來了。
當即,被按在客廳的地上,那棍子掄的,一點都沒留情。
何靜慘叫着,但嘴上卻嘶吼道。
“爹,爹,爲什麽打女兒,女兒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沒有錯,至于這樣打女兒嗎?”
等護衛打完,何家主讓他們全都出去,蹲在何靜身前,平靜的說道。
“爲何?那你聽清了,你要抓的男人那一家,是京城護國長公主一家,她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
何靜一愣,虛弱的問道:“爹怎麽知道?”
“爹在回來的路,拐了個彎,特意花了銀子去打聽的,消息一點都沒錯,你看不起的那一家,是咱家永遠高攀不起的,你的行爲險些給何家帶來滅門的災難。”
“不,不會的,她要殺早殺了。”
“那是因爲,你做的還不夠多,你的手伸的再長一些,何家就真的完了,你說這頓打該不該?”(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