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瞪着兩人,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流露。
“少廢話,趕緊放了我,周圍全是我的人,識相點。”
石頭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外國的奸細,即便他武功再高,他也不怕。
上前罩着那人的臉,大嘴巴子抽開了。
秦月雙手抱胸,也不攔着,相公愛國,自然看不得外國人打自己國家的主意。
看到就幹,不管有沒有那個能力,絕不允許外國人,在自己國人猖狂。
打着打着,石頭感覺不對勁,停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人的臉。
“媳婦,他的臉,好象跟别人的臉不一樣。”
“手的感覺不象抽在皮膚上,硬硬的,對吧?”
“是的,而且,抽了半天,他的臉還是原樣,就算武功高,被你給釘住,功法也運行不起來,怪怪的。”
秦月一笑:“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假臉?”
秦月遞給他一個水囊:“喝一口噴到他的臉上,原形畢露!”
石頭接過來,猛喝一大口,沖着那家夥噴了過去,氣得那人大喊。
“放肆,竟然敢噴本王。”
石頭一愣:“媳婦,他還是個王爺呢。”
“反正不是東周的王爺。”
此時,男子的臉開始皺巴起來,石頭用手指着掐着那層皮,輕輕的往外拽,
漸漸的,男子露出了爐山真面目。
鷹勾大鼻子,藍眼睛,眉毛不是黑色的,竟然是棕色的,不等秦月說話,石頭喊了出來。
“他是蘭陵國的人。”
男子也是一驚,這兩個到底是什麽人,武功之高,世上稀見,剛才他努力的沖穴,可是經脈是通的,要是爲什麽不能動呢?
石頭使勁踹了他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小腿骨上,疼的男人的臉扭曲起來。
“蘭陵國的王爺,還真是會僞裝,在東周待了這些年,怕是忘了自己的國家吧?”
蘭陵王冷哼一聲:“本王輸得起,不就是一條命,要殺要剮随你們的便。”
“殺你?怎麽可能,殺了你,還會來别人。”
“你們想怎麽樣?”
“你挑唆我東周的皇室,謀奪皇位,你說我想怎麽樣?”
秦月看着他,慢慢悠悠的說着。
“老子不怕,即然敢來,就不怕被你們抓到。”
“懶得和你廢話,早在幾年前,你們在這座廢宅子後面密謀時,就該弄死你。”
蘭陵王一愣:“那時你就知道?”
“哼!”
秦月一手一個,夾起來就去了皇宮。
皇帝正打着呼噜,被小凳子喊醒了。
“皇上,奴才不得已,還請您不要怪罪。”
“是不是秦娘子來了?”
“是,她抓着一個人來的。”
“喊一隊龍衛進來。”
皇帝披上外衣,到外間,當他看到那個陌生人時,也不由的脫口而出。
“蘭陵人?”
“他是蘭陵王,易了容,一直在京城住着,瑞王就是他挑唆的。”
“嘶,蘭陵王,長公主啊,你抓了個大王八呀。”
秦月撲哧一聲笑出來,而蘭陵王張着嘴看着她:“你,你是東周的護國長公主?”
“不然呢?以你的武功,除了我,想必沒人能擒的住你。”
“栽在你的手上,我認了。”
“說吧,此行的目的?”
“你不都知道了?”
“好吧,即然你不乖,我隻能動手了。”
蘭陵王還以爲她會揍自己一頓,沒想到,秦月在他的眉心一點,他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沉沉的,想睡去的樣子。
片刻之後,蘭陵王驚醒,他看着秦月。
“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不肯說,隻能搜魂喽。”
“搜魂?”
“對,從你生下來,到你現在,所以你看到的,聽到的,我都會知道。”
蘭陵王咽咽口水,露出了後悔的表情,都說長公主本事通天,他不信,毅然來到東周,平靜的過了好幾年,放松了警惕,在蘭陵和東周之間穿行。
沒想到,終究栽到了這位的手裏,不怨。
秦月在他的後背一拍,散盡了他的功力,然後去皇上說道。
“人我交給你了,不可殺,留着他,跟蘭陵國換東西,要想東周強大,錢财是必需的。”
“朕知道怎麽做了。”
秦月剛要帶着石頭走,蘭陵王喊住她。
“長公主,若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我真不該來東周。”
秦月也沒回身:“隻要有我在,東周就會一直存在這天地間,前提條件,有個英明的君主,誰讓百姓過的不好,我就換誰,你的國家也是。”
石頭瞪了他一眼:“我們同爲人類,天下百姓,都在長公主護佑的之下,不好好打理本國,光想着侵略别的國家,隻有亡國的份,”
突然蘭陵國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哭了起來。
“即然你搜過我的魂,就該知道,我蘭陵國正處于亡國之際,過不了多少年,我的子民就會被狂沙掩埋,我不侵略别的國家,我的子民就會死去,身爲蘭陵王,我不得不這樣做啊。”
“等我國皇帝解決此事後,明年,我會到蘭陵國走一趟,爲你們解決黃沙的問題。”
蘭陵王聽到後,眼淚立即掉了下來。
“好,本王一定會活着回去,等你到來。”
秦月和石頭走了,皇帝看着蘭陵王,歎息的搖搖頭。
“來前,也不打聽打聽,多少人栽在長公主的手裏,就連最強大的安國的國師都難逃一死,你竟然還來送死。”
“我國守着你國最近,到别的國,還要拔山涉水,不惦記東周,我能惦記誰?我若跟你直說,我國有難,請東周讓出幾座城池,你會答應嗎?”
“不答應,但是朕會跟長公主商量,長公主愛民如子,她不能看着不管,你用錯了方式。”
“本王知錯了,請皇帝陛下處罰,隻要能解決我蘭陵的問題,必當年年朝拜,歲歲納貢。”
“朕知道你們蘭陵人活的不容易,這樣吧,就罰你一百萬兩黃金,休書吧。”
不管皇宮裏,皇帝和蘭陵王怎麽達成的協議。
秦月和石頭回到家中,喝着茶,慢慢聊着蘭陵國的事。
“媳婦,那裏真象蘭陵王說的那樣嗎?”
“記憶裏是這樣的,尤其是這些年,他們關外的黃沙,不斷向他們國家侵蝕,已經有兩座城池,被黃沙淹沒了,如今還在繼續向他們的京城方向前進。”
“若是這樣,還真是值得同情。”
“這不是他們侵略東周的理由,先禮後兵的事,他不會不懂,隻是裝嚨做啞罷了。”
“媳婦,你真的要去解救他們?”
“看在同是人類的份上,不能看着不管,明年三月,等書院招生完,我會親自去一趟,不能帶你了,時間嘛,短則兩個月,長則半年吧。”
“唉,比閉關還讓人擔心。”
“放心吧,這世上,還沒有人能算計我,就是家裏,我有些不放心,要好好籌劃一下才行。”
“留下小鐵它們,再留下一些解毒的藥。”
“這個是必須的,唉,失策,不應該當面跟蘭陵王這麽說的,一下就暴露了我的行迹。”
“要不,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先把村子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