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華咧開嘴一笑:“是的!”
“嗯,沒想到紀家的孩子,都這麽有出息。”
“現在紀某已改邪歸正,不在經營那門生意。”
“嗯,若是不急着走,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生意。”
“好!求之不得!”
其他兩人,看看秦月,現看看紀明華,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長公主,我們兩人沒有做生意的頭腦,不能跟着長公主賺銀子了。”
“哦?那你們有什麽頭腦?”
“嘿嘿,在下拜了一位名師,學習天機之術。”
“哦,就是算命先生吧?”
“額,差不多”紀老二尴尬的咧咧嘴,說白了,就是算命先生。
“那你呢?”
“在下正在學習機關之術。”
“就是排兵布陣之法吧?”
“是的”
秦月用手扣了扣桌子,随手從袖口裏取出兩本書:
“老大跟着我賺錢,即然你們賺不到,做長輩的也不會虧待你們,來,一人一本,自己學什麽拿什麽。”
兩人看到上面有名字,按照自己喜好,拿走書。
本以爲就是普通的書本,哪成想翻開一看,頓時陷了進去,他們如醉如癡,就地盤腿一坐,開始看了起來。
紀明華無奈,立即朝遠處揮揮手,他的人,直接把兩人擡回紀家去了。
他沖秦月一拱手:“明日,我再正式拜會您!”
“好!”
說實話,他比秦月還老,紀明堂都三十了,他這個當大哥的,都快四十了。
不過,人小長在輩兒上,她可是紀明堂的嶽母,說是他們的長輩也不無過處。
可以說,紀家哥四個,都沾了秦家的大光。
今天的山水村,人山人海,一個人影,悄悄來到了董氏的身後,她并沒有面沖董氏,而是背對着她,就好象在看熱鬧似的。
誰知,那人的手裏悄悄冒出一把匕首,她就象在甩胳膊一樣,尖沖着後面,快的讓人反映不過來,一下沖進了董氏的身體。
然後迅速的拔出,消失在人群裏。
因爲太快,等董氏慘叫聲喊出來時,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秦月當時也沒注意董氏,正在打發紀家哥三。
聽到聲音,秦月反應神速,一下閃到董氏身後,看着她後背的衣服,被血浸透正在往下滴答,立即左右看看,沒發現匹手,然後又用精神力掃描着。
村門口,一個人影慌慌張張的往外走去,秦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是個婦人,雖然喬裝改扮過,但她,一眼認出了是董氏的那個姐姐,好,好,這是打秋風沒打成,生了恨,找機會來報複了,真是心狠呀,連親妹妹都敢殺。
她的手,朝婦人的方向一抓,老婦人就象被扼住咽喉,被一股力量拖了回來。
大家見秦月掐着一個婦人的脖子,立即知道,這人就是兇人,大家把人擒住,秦月抱起董氏回了秦家。
前後也就一分鍾的功夫。
董氏的卧房内,胡嬸寶榮錢氏三個給她幫忙,老夫人她們哪有心思吃飯喝酒,全都在門口坐着椅子守着。
這事,隻就這幾家知道,秦月不讓說,畢竟今天是婉兒的大喜之日。
而且,董氏也不會死。
她讓三人把董氏的衣服用剪子剪開,董氏這時眼圈紅紅的。
“别讓人知道,婉兒不能回來。”
“還用你說,哭啥哭,你不會有事,且活着呢。”
“我就是對我姐姐心寒,從小她就看我不順眼,她大,家裏的活讓她幹的多,我小,爹娘總是讓我幹一些輕的活,從那時起,她就恨我,巴不得我去死。”
“你現在還有心情說這個。”
“早就想說,一直壓在心頭,她竟然真的對我下手了,年輕時,她有一機會就坑我,就連我的婚事,也是被她坑的,我一直隐忍不發,沒想到一味的忍讓換來了這樣的結果,心好寒。”
秦月撇了她一眼,往她嘴裏塞了一個藥丸。
“現在才心寒,還真是個泥菩薩,告訴你,骨子裏壞,一輩子也無法改好,這樣的人,就了斷了親,以後永不來往,再敢出現在眼前,打的她相公兒子都不認。”
“我”
董氏剛要張嘴,醉香丸起了作用,她眼一閉,睡了過去。
秦月取出一套刀具,看了三人一眼。
“害怕就出去!”
“不怕,隻管吩咐。”
“我一會兒給她開刀,把裏面紮破的腸子縫合住,流出的血,用這個布,擦幹淨。”
“好!”
秦月拿着手術刀,破開董氏的腹部,胡嬸表現的正常,錢氏和寶榮,捂着嘴就想吐。
秦月并沒看她們,隻說了一聲:“你倆出去。”
兩人被秦月趕了出去,見到滿院子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忙說。
“董嬷嬷沒事,秦娘子出手,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嗯,嗯,我們都相公她。”
手術并沒什麽風險,對于修者來說的她,很簡單。
幸好沒紮破髒器,隻把一截腸子紮透了,縫合好,她再次認真的檢查了一遍,這才把腹部合攏縫事。
胡嬸一直看着,她的小心髒蹦蹦直跳,都快要跳出來了,這是緊張的。
最後一針,完工後,秦月并沒給董氏穿衣,而是再次塞進她嘴裏一顆藥丸。
胡嬸難以置信的看着董氏的腹部,原本象一條蜈蚣似的傷口,居然以肉眼可識的速度愈合着。
那些線,竟然和肉長在了一起,變成了肉的顔色,隻用了一刻鍾的功夫,傷口神奇的消失了,好象那裏根本沒動過刀似的。
秦月可不管她怎麽想,把董氏的身子翻過來。
緊接着縫合後面,那藥隻管一刻鍾,所以縫合後,她再次喂了董氏一顆藥,現在,裏面,外面,全都恢複了原樣。
就好象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唯一不同的是,董氏被紮的疼過一回。
她從櫃子裏,給董氏找了一套衣服,叫胡嬸給她換上,然後把坑上收拾幹淨。
秦月把洗幹淨,再次給董氏喂了一顆藥丸。
沒多一會兒,她就醒了過來。
“咦,我這是在地府麽?”
胡嬸撲哧一笑:“說什麽胡話,有秦娘子在,你想去都去不了。”
董氏扭過頭,看到秦月:“夫人,您又救了奴婢一次。”
“起來吧,啥事也沒了。”
“沒,沒事了?”
“嗯,跟好的時候一樣。”
董氏立即扒着炕沿起了身,她用手摸了下腹部,又摸了一下後背。
“哇,竟然連個疤也沒有,夫人您太曆害了。”
“那個女人就在院裏綁着,去吧,怎麽收拾,你說了算。”
董氏咬了咬唇,蹭了下了坑,穿個鞋,看了一眼被堵住嘴,五花大綁的老婦人,徑直去了廚房,随手拿起案闆上的菜刀,二話不說,徑直朝婦人走去。
老婦人吓得沖她直搖頭,董氏站在她的面前。
“您即生了害我之心,那我也不會再去你客氣,自小,你就沒大沒小,不服家教,不知道長姐如母的意思,反倒是我一個妹妹,象個母親一樣照顧忍讓着你,我的親事,你搶就搶了,我讓你,你我成了家,也算有個了結,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