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被說的啞口無言,秦月輕哼一聲:“你們不過是眼紅,妒嫉,覺得本宮的頭銜來的太容易了,沒出什麽力,就得了長公主的名号,對吧?”
“難道不是?”
“那麽本宮就說說,本宮對東周的貢獻。”
秦月并沒有生氣,左右閑着也是閑着,和衆朝臣聊聊,也沒什麽。
“東周近年來新出現的小麥,水稻,旱稻的新種,是本宮培養出來,給了東周。”
“嘁!”
“本宮研制出醉香液,可以讓邊關那些流血受傷的戰将,減少痛苦。”
“嘁”
“本宮的外科縫合術,還有刀具,也貢獻給了東周,這些都不夠這個稱号的?”
“哼,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爲東周做過貢獻,不止是你。”
秦月拍手叫:“好!說的好,若這些你說都是應該的,那本宮就給你們再露一手。”
她輕笑一聲,精神力直接散了出去,整個大殿,所有的桌椅闆凳器具,瞬間化成了灰塵。
那些正座着看熱鬧的人,瞬間摔在地上,一個個都呆呆的看着地面。
粉塵,全是粉塵。
除了紀家,還有台上的桌子,無一例外,就連皇帝和他的後宮們,都看傻眼了。
朝臣們全都爬起來,用驚恐的眼睛望着秦月。
而她,隻是淡淡的說道。
“本宮,可以做東周人,也可以不做東周人,别用什麽子民不子民綁架我,本宮可以讓戰事停息,也可以滅了安國,都能滅安國了,爲何不能滅你們,滅東周?”
說完,她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現在,還有人在質疑本宮嗎?”
那位武将泯着唇,不敢再說一句,秦月看了他一眼。
“本宮有兩個徒弟,隻要你在他的手裏走十招,本宮就脫了這身宮裝,回家種地,如何?”
容不入的圈子,就自成一圈,京城這些權貴,根本看不起草根出身的她,就算她再曆害又如何,他們害怕是她的手段,卻不怕她的出身。
表面不說,私下肯定會數落自己。
秦月真的不想在這裏多待,看不了這些人的嘴臉。
就在這時靖王殿下起身,她沖秦月一拱手。
“長公的身手,我們有目共睹,有您守護東周,我等很是放心,還請原諒他們口不遮攔。”
秦月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嗯,今天大家來了,都很高興,不喝酒,不吃飯,應該也很歡喜,那麽,就把中間留出一些空子,讓我的一對兒女,來和你們切搓一下,如何?”
靖王回身看看那些武将,他們全都躍躍欲試。
“好,還請長公主不要手下留情,讓他們知道知道您的曆害。”
看着群臣都快成了小土人,秦月一笑,一揮袖子,一個龍卷風帶着那些粉塵去了外面。
這一手,又把他們給震住了,不自覺的空出位子。
皇帝有意把這個舞台,讓給秦月,這些人,不讓她好好教訓一下,是不會服氣的。
脾氣大,本事小,都他娘的,讓他給慣壞了。
婉兒和動兒,直接把外面的禮服一脫,交給了董氏和王氏。
兩人得了秦月的授意,活動了一下手腕,握了握拳頭,來到下面的中間地帶。
“姐,我先上,一會累了你再來?”
“太麻煩了,咱倆讓他們一起上如何?”
“也好,一個一個來太麻煩。”
動兒撇了一眼梁俊生,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然後高喝一聲。
“王動兒,于婉兒,挑戰東周皇朝所有的武将,一起上吧,隻要你們能打過我和我姐,你們才有資格象八婆一樣,滿嘴噴糞。”
靖王捂着嘴兒,在邊偷笑着。
紀明堂則是哈哈大笑,紀禮歎了口氣,他就知道,秦娘子在哪兒,戰争就在哪兒。
不是她狠,而是總有些人,眼高手低,以貌取人,嘴欠!
紀夫人沒人,紀禮壓根就沒喊她。
不然的話,肯定會爲那邊說話的,紀禮早就決定,一過年,他就去找皇帝,和離,不離不行。
他要爲兒子們着想,要爲兒媳婦着想,不能誰進了紀家,都要受她的苛待。
不然的話,這個家早晚會散,其實已經散了!
隻見那些武将,被動兒的嚣張惹惱了,他們紛紛上前,把兩人圍住。
“小子,這可是你說的,不要怪我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
“放馬過來就是,小爺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把歲數了,還不知天高地厚,爺就教教你。”
對于剛才他們那樣對待秦月,兩人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火,都想借此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人。
動兒就是故意的,他們瞧不起義母,就是瞧不起自己。
他們長着嘴巴,他也長着,以毒攻毒是最佳辦法,别以爲他沒嘴似的。
這些武将們,個個磨拳擦掌,象打仗似的,往動兒和婉兒這裏沖去。
他們心裏也有氣,一群老家夥,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給嘲諷了,不能忍,絕對不能忍,必須好好教育一下。
呵,就當他們沖到跟前時,婉兒和動兒,背靠背,兩人一個旋風腿,橫掃千軍。
老家夥們,撲通,撲通,象下餃子似的,全都摔了出去。
他們掙紮的爬起來,仔細打量着兩人的腿,這他娘的是人腿,還是鐵柱子?
擦,真他娘的,疼,掃在他們身上,就象鐵棍打的一樣。
不行,當着皇上,當着群臣,他們不能慫。
于是再次蜂湧的沖上去,結果還是一樣,就一招,特别的快,覺得第二次,有準備了,可還是被掃到了。
動兒雙手抱胸,鄙視的看着他們:
“熊樣兒,嘴不是欠嗎?我和我姐都是我娘教的,你們連我們一招都抗不住,更别說我娘了,那嘴巴跟吃了屎一樣,臭烘烘的,你們每天吃住在茅廁嗎?”
“臭小子,毛都沒長齊,敢教訓老子?”
“達者爲師,你們的師父沒教過你們嗎?我是小,可是我的功夫比你們高,若是在戰場,你早死在我的腿下了。”
“哼!”
婉兒沖他們啐了一口:“整天仗着自己打過仗,到處顯擺,不可一世,呸,都是一群豆腐渣,還打仗,怪不得年年打,年年輸,多少士兵就是被你們這群人給害死的。”
“你,我。”
動兒補刀:“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貨色,也配來參加宮宴,呸,什麽東西,還是回家看孩子去吧,叫你家女人上陣沖鋒都比你們強。”
年紀最大的幾個武将,撲,撲,撲,一連吐了好幾口血。
歲數小點的武将,氣得捂着胸口,想暈倒。
婉兒接着說道:“怎麽,你們能說他人,我們就不能說你們?手下敗将,呸!”
兩人同時沖他們啐了一口,轉身朝上面走去。
滿朝的武将啊,對付不了兩個小娃娃,傳出去,他們真的沒臉活了。
皇帝反正是不哼聲,誰叫你們嘴欠,回家說吧,還在宴會上明面指責,欠揍,怨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