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兩人眼睛一亮,也不問,滋溜一下鑽進了廚房。
秦月從空間的超市,取出一個銅鍋,在桌上放了一個盤子,裏面放了點水,把鍋放在上面。
這鍋子可不用炭,它都被改造過了,一點按扭,觸發能量石自動轉化熱量。
接着,在上面擺了好多盤子,裏面放了各種各菜的刷鍋菜。
有毛肚,有肥牛,有羊肉,有魚丸,有幹葉豆腐,有蟹棒,有寬粉,有鴨血,有蝦,還有魔芋絲,幾乎快擺滿了整張桌子。
等兩人弄好菜,端着過來時,傻眼了。
我滴個娘啊,這才多大功夫,竟然把桌子填滿了。
這,這些是什麽玩意兒?
兩人都沒見過,秦月一笑:“這是羊肉卷,這是牛肉卷,都是脫過酸處理過的,比普通的牛羊肉好吃。”
“那這個呢?”
“蟹棒,用蟹肉做的,反正都是吃的,一會兒你們嘗嘗看就知道了。”
石頭咽咽口水:“我去叫孩子們,他們肯定愛吃。”
果然,孩子們洗漱好,跑過來一看,全都哇了一聲。
“這是什麽?樣子好好看,顔色好好看呦。”
“來,都坐下,開吃。”
秦月也被所有人激的來了興緻,她挨着孩子們坐下,在一邊給他們介紹着。
這些東西,都是來自空間超市,也都是她前世人們愛吃的刷鍋菜。
小家夥們不吵不鬧,他們還小,左邊秦月,右邊石頭,兩人怕燙到他們,吃什麽給他們涮什麽。
反觀紀明堂,不管不顧,挨着個的嘗着。
“唔,這究竟是用什麽做的,好好次哦。”
明知道秦月不會回答他,還一個勁兒的嘟囔,最後,石頭瞪着他。
“不吃就滾蛋,不要影響我們媳婦的好心情。”
“嘿嘿,這是發自内心的話,不是特意問的,我吃,我吃,不問了不問了。”
秦月一笑,看孩子們吃的歡實,從桌子底下,取出一罐飲料,給他們倒在碗裏。
“一人就一小碗,多了不讓喝。”
紀明堂眼尖,看到裝飲料的罐子,眼咪了咪,這東西東周可造不出來,不但東周,就是全天下也造不出來。
她究竟跟哪兒弄的呢?真是個迷。
心裏想這個,嘴上卻喊着:“我的呢?我的呢?我也要嘗嘗。”
秦月給他倒了一碗:“你不喝酒?”
“不喝,我要跟孩子們喝一樣的,酒不稀罕。”
“行吧,那我和石頭喝。”
她又拿出一罐啤酒:“相公,來嘗嘗,不一樣的酒。”
紀明堂正喝飲料喝的高興,一看秦月又拿出一個罐子,好象比他這個要高級的樣子。
“那個,我也嘗點?”
“你不是說不喝嗎?”
“嘗點,嘗點。”
石頭白了他一眼,端起媳婦倒的酒,泯了一小口,眉頭皺皺,又泯了一小口。
“味道怪怪的。”
“冬天喝就怪怪的,夏天喝它又解渴,又過瘾,尤其是冰鎮後,比西瓜更爽快,裏面還可以加冰,加果汁勾兌。”
石頭知道這東西是她那裏的,雖然一時接受不了,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喝着。
倒是紀明堂很喜歡這種口味:“不錯,雖然味道跟白酒不一樣,可是喝下去,也有酒的感覺,吃火鍋配它,比果汁要棒,秦娘子,這酒能不能管夠。”
“不能,嘗嘗就好,這一罐可是一百兩銀子呢。”
這回紀明堂豪爽的,把銀票往她面前一拍:“來一千兩的,不夠再給。”
秦月笑笑,把銀票給石頭:“來,相公,拿着給孩子們買零嘴兒。”
“好類媳婦。”
紀明堂愣愣的看着秦月,就差點蹲下身,看看桌子底下到底有沒有了。
隻見秦月一笑,手往桌下一伸,一提啤酒出現,裏面十二罐。
她抽出二罐,其它的給了紀明堂。
“喝吧,十人應該喝不醉。”
“笑話,本官海量呢。”
夫妻倆此時碰了杯,喝了起來,不再理會他。
某男一口啤酒,一口菜,吃的香着呢。
秦月不忘董氏她們,讓石頭各樣送了一份過去,人太多,不能再在一起用飯。
側院有七個人呢,要是婉兒回來,也有八個了。
很快,十瓶下去,紀明堂有點暈乎乎了。
“秦娘子,過了年,婉兒就十七了吧?”
“是啊。”
“我準備向婉兒提親。”
“看她的意思。”
“她不同意啊,這事要你拿主意才是。”
“我可不管這個,一輩子嫁個喜歡的男人,我希望她幸福,她不願意的,我不免強。”
“唉~要怎樣才能打動她呢?”
秦月眼神閃了閃:“聽說,于家還有親戚,你若能幫她找到親人,說不定就.”
紀明堂眼神一亮:“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
“過了年再派人去尋吧,暗衛也是人。”
“好吧!我的暗衛現在都成了明衛了,哪還有暗衛,全在你家的星月書院。”
“你不也在嗎?好好的家不住,住我家的書院。”
“誰叫那裏比我家好呢,住在裏面不想回家。”
“不要把裏面折騰亂了,那是讀書的地方。”
“曉得,曉得。”
吃過飯,紀明堂也不走,陪孩子們在東廂房玩,裏面又添置了好多玩具,他也很喜歡。
“媳婦,外面的梅花開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了,太冷,不想動。”
“咱倆下棋?”
“你學會了?”
“嘿嘿,殺不過紀狗官。”
“行吧”
石頭剛出取棋,院門響了,兩人同時眉頭一皺。
當看到門口的許旺财時,同時沉下了臉。
“這個時候,你怎麽來了?”
“嘿嘿,這不下雪,酒樓裏人不多,過來看看。”
秦月往他身後看了看:“我生病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你就這麽兩手空空的來了?”
許旺财尴尬的咧咧嘴:“下次,下次帶。”
夫妻倆擋在門口,并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有事就在這裏說吧。”
許旺财一愣:“外面天寒地凍,不能進去說?”
“有事就在這裏說。”
“好吧”
許旺财知道秦月這是惱了他,但還是笑嘻嘻的說道。
“上次我跟石頭兄弟說的事,還希望你們再考慮一下?”
“不種菜了,哪來的菜賣你,不都跟你說嗎?”
“以前能供,爲什麽現在就不能了?”
“以前種,現在不種,這不很明白的事?還能再問?我們作坊都不腌菜了,更别說你了。”
許旺财張張嘴,自從秦月停了他的菜,店裏的生意不如以前火爆,除了那三樣招牌菜,其它都沒人點了。
“那有沒有菜譜?”
“沒有!”
秦月看也沒看他,轉身回屋了,石頭也不想理他,這人沒事不來,倒不是在乎他那點東西。
守着許掌櫃,他應該知道秦月病了,若不是爲了他的酒樓,興許他還不會來的。
這人,不懂禮數,不交往也罷。
“你回吧,我媳婦正在養身體,不宜被打擾。”
許旺财歎了口氣:“好吧。”
轉眼三天過去,雪停了,路面的雪不用秦月再說,人們自動就把路清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