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此時的秦月,已從他們面前,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連紀明堂這樣的高手,都沒看出她是怎麽過去的。
花家主和譚家主,還有他帶來的一群打手,小腿全部被打斷。
這還是她下手輕的,秦月蹲下身,看着兩人還沒消腫的臉,嫌棄的撇撇嘴。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家的王爺,還有你家的宰相,要是知道,因爲你們受了牽連,會不會把你們碎屍萬段?”
“呸,今天算我們栽了,來日方長,你給我等着。”
雖然腿疼,可到底是習武之人,身上帶着一股江湖草莽不屈的味道。
秦月輕笑一聲:“敢威脅我秦月?你們還嫩了點。”
“咵,咵,咵。”接連十幾聲傳來。
腿不但斷了,胳膊也斷了,這回真的要爬着回去喽。
“來,接着說,我秦月今天奉陪到底。”
後面的石頭,紀明堂,胡海,還有村裏人,全都咽着口水。
這娘們的武功高深莫測,太曆害,太狠毒了,就這樣笑咪咪的整治這群人。
不得不說,他們服了。
花家主和譚家主,疼的一頭汗,這時的他們,不得不冷靜下來。
搬起磚頭砸自己的腳,真的栽了,沒想到一個小女人,竟然如此的曆害,是他們太冒失了。
“秦娘子,請手下留情,我們錯了,不該冒然而來。”
“是嘛,得打聽清楚,準備充足,半夜突襲,或是來陰的對不?”
“不,不,從此以後,我們兩家絕不踏進山水村一步,還請秦娘子放過我們。”
秦月勾着唇,笑的象一朵綻放的毒花。
“真不容易呀,鎮上的兩個霸王,還能向我一個小女子低頭。”
“回去後,我們馬上備厚禮,讓人送來,就當是賠罪如何?”
秦月起身,臉似寒霜。
“爬回去,我秦月說到做到,别人可以洗劫你們兩家,我可以屠你們兩家,背後有靠山?姑奶奶一樣屠。”
兩位家主打個冷戰:“是,是,我們知錯了,我們滾,我們爬。”
秦月背着手,目送這群人,爬蟲似的走了。
紀明堂粗話爆出來:“靠,你竟然這麽曆害。”
“哼,都散了吧,以後誰敢來鬧事,就象今天這樣,受傷我給你們冶,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
“是,秦娘子。”
村民們興奮的不行,胡海咧着嘴,傻乎乎的笑着。
山水村,牛起來喽。
秦月轉身回家,左面石頭,右面紀明堂,身後胡海和村民,他們舉起雙手歡呼着。
若說以前,秦娘子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而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全部。
怕是從此以後,這些人都會以她馬首是瞻。
今日,秦月一戰成名,一戰,給山水村的人,留下不滅的印記。
回到家,秦月端坐在上首。
石頭和紀明堂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說不上來的味道。
“怎麽,平時我不出手,你們也這樣看我,我出手,你們還是這樣看我,我臉上有花嗎?”
“嘿嘿,太意外了。”
“就是,這還是你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露一手呢。”
“聽着不對勁,好象是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才對。”
“哈哈。”
随便開個小玩笑,就把剛才緊張的氣氛給緩解了。
紀明堂問道:“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藏着,今天爲何不隐忍了。”
“蒼蠅太煩,你這個靠山得靠邊站了。”
紀明堂知道她話裏的意思:“不是我不動手,是皇上那邊讓我先放一放,以你爲主,他那邊已經派了人在查,主要是那個王爺,是皇帝的一母同胞弟弟。”
“弟弟?兒子都敢殺,一個弟弟算什麽?”
紀明堂忙擺手:“咱們的皇帝可不是那樣的,他從沒殺過親人,最多也就囚禁起來。”
“婦人之仁,等那王爺把他的江山推翻,先殺的就是他和他的孩子。”
“皇帝有把握坐穩江山。”
“可他一把歲數,死了以後呢?他的孩子能守的住?要知道王朝更替,千古不變。”
紀明堂嘿嘿一笑:“不提這事了,秦娘子,你剛才那一手真曆害,是怎麽做到的?”
“速度,我做得到,你一輩子也做不到。”
“速度?”
他剛說完,秦月已經站在他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石頭咽咽口水,紀明堂也吓傻了,他都沒看見她動,就把命脈給她制住了。
這他娘的,要是想取自己性命,還不是眨眨眼兒的簡單。
秦月松開手,輕哼一聲。
“我隻是用了二成的速度。”
“好吧,你赢了,我不問了,再問下去,就得死在你手裏。”
紀明堂摸摸自己的脖子,涼飕飕的,真是虛驚一場呀。
“石頭,開飯,我餓了。”
石頭精神一震,媳婦再曆害,也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驚個鳥兒!
中午的飯桌上,各家都在說着秦月的事。
尤其是甯夏,他坐在老夫人對面,啃着饅頭,吃着自己碗裏的菜。
一臉的意猶味盡:“您沒看到,她是怎麽收拾那群惡霸的。”
“她能洗劫那兩家,收拾他們還不是小意思?”
“我說的是她的武功,那速度快的驚人,連身法殘影都沒有,就象瞬移,比瞬移都快,這麽說吧,比天上的閃電都要快。”
老夫人給他夾着菜:“她給你的功法,好好修習,相信隻要你努力,你的武功肯定會成爲武林最頂尖的高手。”
“我隻想保護好你,别無他想。”
“整天守着我這個老婆子做什麽,真的是,都說過你多少回了。”
甯夏不哼聲了,默默的吃着飯。
他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都在房梁上吃,現在能下來和老夫人一起用餐,改變了不少。
别家就不說了,說說楊家老宅吧。
他們也瞧見了這一幕,除了震驚,就是有些不可思議。
大房二房的兩個女人,飯都顧不上做,急急忙忙跑到楊家私塾,找到楊樹和周氏。
“爹,娘,不得了啦。”
“出啥事了?”
“剛才,你們看見有人在官道上爬着走不?”
楊樹眉心一鎖:“有爬的人,可是官道上有他們的馬車,被人擡上車後就走了。”
“那是秦氏出的手,誰都沒看見咋回事,胳膊腿的就斷了。”
楊樹輕歎一聲:“以後她的事,少和我們說,就算說了也不管啥用。”
“您說,她是不是鬼怪附身了?就算她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做到那樣。”
楊樹眼一瞪:“就算是,你能耐她幾何?”
兩兒媳婦不哼了,秦氏自身強悍不說,還有強硬的靠後,就算是妖怪,也不是她們可以管的。
“要是妖怪,就得綁起來,火燒才行!”
“那你們去燒啊,有能耐别在我這兒說,去燒她。”
“我們燒不了她。”
“那就滾。”
楊樹最氣這個,來了就說氣他的話,還什麽也做不了。
轟走她們,楊樹和周氏坐下來。
“她越來越厲害,咱們啊,隻能夾着尾巴做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