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太麻煩,也太亂,兒子甯願看書。”
“行吧,那你看着孩子吧,我去上工了。”
莊大山走了,如今,他和秦蕊是作坊的大管事,一人管一半人,幹一半工作。
做爲男人,比起秦蕊這個女人,在管理上,更爲出色。
楊青雲自從回家後,一直在睡覺,他的身子畢竟受過傷,家裏和書院的夥食,還是差了點,身子發虛,能在考場撐三天,已經很不錯了。
上次,石頭考的比他好,之後,他發奮圖強,在考場上和石頭不期而遇。
他暗暗發狠,這次一定考的比他好,那人,最好考不上,最好死了才好。
對于秦月所生的一兒一女,楊青雲閑了就在心裏詛咒他們,掉到井裏淹死,吃東西噎死
要是讓秦月知道,非得抽他大嘴巴子不可。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黃薇,秦月,楊家,三者的關系很微妙。
秦月本人和他們都沒關系,因爲孩子的原因,卻都有了關系。
星海和月華,是楊青雲,楊青婷的弟弟妹妹,黃薇的孩子,黃光磊也是楊青雲的弟弟,那麽,星海和星華,就和他扯上了關系。
一下變成黃光磊的弟弟妹妹,拐着彎的血緣。
老夫人想到了這個,秦月早就知道,隻是根本沒放在心上,是不是又怎樣?
親生的她都能打,能斷,拐着彎的算什麽。
四月初六,府衙門口放榜。
紀明堂一大早就出現在府衙裏面,趙知府笑臉相陪。
“紀大人,您怎麽親自來了?”
“本官替我兄弟,來拿喜報。”
“您要親自去送?”
“不然呢?”
紀明堂橫了他一眼,别看他在秦月面前象個孫子似的,可是在别人面前,那可是派頭十足,就連在皇帝面前,他都想拽一拽。
“他叫什麽?下官派人去取?”
“第六名,莊石。”
“呦,您兄弟的名次不低,可喜可賀。”
“一個秀才,等中了進士再賀吧。”
就這樣,紀明堂從府衙取走公文,帶着護衛到了山水村。
他娘的,一進村,他就讓護衛敲起銅鑼。
“大家夥聽好了啊,山水村,秦家,莊石,喜中秀才第六名。”
轟,村裏炸開了鍋。
天,他又中了,去年中的童生,今年中的秀才,娘的,明年不會中舉人吧?
有可能,極有可能。
好多人跟在紀明堂他們身後,來到秦家門口。
石頭和秦月抱着孩子就在院裏,聽到動靜走出來。
“别敲了,聲音太大,吓着孩子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鑼沒音了,村民們也不炸鬧了,全都安靜下來。
秦月淡淡的說道:“一個秀才而已,我等他中舉呢,行了,都散了吧。”
紀明堂的手一伸:“我可是替官差來送喜報的,得有打賞吧。”
秦月一笑:“想要什麽?”
“銀子我不缺,來樣稀罕的藥吧?”
“人參?”
“也行。”
“美的你肝疼,官差來才一百兩銀子,人參可是上萬兩呢。”
“哦?是不是又有好貨了?”
“進去說。”
護衛在秦家門口守着,有他們在,過路的都不敢喘大氣。
客廳落坐,紀明堂接過秦月手裏的月華。
“孩子照你們這樣養下去,雨季的時候就能走路了,看這身子骨。”
紀明堂咽咽口水,倒不是起了壞心思,而是他握着月華的小手,年齡雖小,可這骨胳,怎麽摸怎麽象練武奇才。
“秦娘子,商量個事呗?”
“說!”
“你看,你家也沒什麽親戚朋友,不如把這兩孩子認給我,咋樣?”
“美不死你,還倆?”
“一個,就這小丫頭。”
“滾!”
“說真的呢,你看我,當孩子的幹爹,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除了那位,我紀家在京城屬一屬二,連親王都得讓着三分。”
“哦?你覺得我閨女認你,是沾光了?”
紀明堂忙擺手:“沒有,沒有,是我沾便宜了,我發現月華的骨胳奇異,天生是塊練武的好料子,紀某不才,在這方面還是可以的。”
“還有我可以?”
“那是比不得。”
“行了,我的孩子還小,暫時不要提這個,将來等他們大點,自己做主,愛認誰認誰。”
“得類,有你這句話就行,打賞,打賞,沒打賞不行,這可是喜報。”
秦月想了想,藥,她這兒能有什麽藥呢?
超市藥房的藥不能給他,不然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可中藥嘛,她這兒還真沒什麽特殊的。
突然,她想到牛樟芝藥酒,空間有好多呢,常喝這種酒,可以讓人身體強壯,這酒是用功德井水釀造的,藥效翻了好幾倍。
若是隔三差五的喝上一口,百病不侵。
“好,你等着。”
秦月回到卧房,從空間取出一壇酒回來。
“用它打賞你可好?”
紀明堂一皺眉:“這是?”
“藥酒,我親自泡制的,”
紀明堂把孩子還給她,把壇子放在桌上,打開蓋兒,還沒等聞,一股藥香,酒香撲鼻而來。
“這是什麽酒,味道怎麽如此濃烈?”
“水酒根本無法泡它,隻有這樣的烈酒,才有味道,嘗嘗吧。”
石頭給他遞上一個勺子,他搯了一勺,慢慢的細細的品着。
“這裏面的藥,好象沒見過,不認識,也說不出名字,這酒配這藥,貌似有強身健體之效,我說的可對?”
“一半,除此之外,它可以讓赢弱的身體慢慢恢複,百病不侵。”
“這麽曆害?”
“身體差的,每天一小杯,強壯的,三天一杯,不可當飯吃,物極必反,你懂得。”
紀明堂使勁咽咽口水:“你這兒好東西真不少。”
“看在你肯陪我相公教書的份上,想買這個也可以,一百兩銀子一壇。”
紀狗官的臉當即搭拉下來:“就這麽一小壇,也就二斤,要一百兩,你打劫呢?”
“不免強,别說裏面的藥,就是這酒也值這個價,京城的好酒,怕是比這個更貴吧,我看你們男人喝的急着呢,怎麽治病的藥酒就不值錢了呢?”
“誰沒事喝藥酒呀。”
“懶得理你,這一壇是打賞你的,想再買,一壇一千兩銀子。”
紀明堂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他娘的,叫你嘴賤,好好的一百兩銀子不買,現在長價了吧。
找個歪脖樹,上吊去。
“一百兩就一百兩。”他厚着臉皮,跟秦月讨價還價。
“嘁,你以爲我想賣給你,一年才做這麽點,它跟醉香液不一樣,這酒要發酵好長時間,藥也不是很好尋。”
“一百兩,一年一百壇,可好?”
“這次放過你。”
“謝了,我會好好輔導石頭兄弟,好好在這裏教書,回報秦娘子的。”
話還沒說完,秦家來人了。
莊大山聽說後,放下手中的活,立即奔了過來,錢寶榮,老夫人那邊,胡家,秦蕊。
村民們也想來,可是他們怕紀狗官,都在外面聚堆議論着。
莊大山激動的一進屋,就把石頭抱住了。
“兒子,你真是太争氣了,爹以你爲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