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功德值,竟然又長了三萬?
本來差七萬多,現在差了四萬,是不是醉香液的原因?
下次,賣給紀狗官後趕緊看下,若真是,以後可以多賣些。
早點把功德值湊齊,如今自己是光杆司令,本事再大,也隻能顧着眼前,象離的遠的石頭,鞭長莫及。
自身強大,空間強大,才有可能造就出強大的小寵們。
她不需要什麽暗衛,比起人類,秦月更相信自己的愛寵。
天氣越來越冷,人們都不敢出手,生怕被凍掉。
鄭班頭接不到活,工人們都回了家,閑來無事,帶着媳婦,帶着禮物,來了秦家。
董氏迎他們進門,她和王氏去看孩子,秦月來到客廳,和鄭班頭夫妻打了招呼。
“你來的正好,兩邊的圖紙我都畫好了,要不要看看?”
“好啊,鄭某過來也有此意。”
秦月把圖紙給他,親自泡了茶,放在他們一旁的桌子上。
鄭李氏一直打量着她,見她模樣一般,個頭一般,什麽都一般,這才松口氣。
“你丈夫呢?”
“鄭班頭沒和你說過我家的事嗎?”
“他太忙,很少和我說外面的事。”
“哦,我丈夫在府城的翰林書院讀書,來年要考秀才。”
一聽這個,鄭李氏更加放心了。
“上次,他從你這兒得的果子,大兒媳婦可愛吃了。”
“生了沒?”
“年後二月去了。”
鄭班頭拿着圖紙認真的看着,沒在意二人的談話,他一邊看一邊啧啧:
“妙,妙,這圖紙比園林師畫的還要精細。”
秦月不回應他,等他全部看完再說。
鄭李氏問秦月:“孩子呢,我能不能去看看?”
“在客廳左邊的屋子,裏面有人,去吧。”
“你不和我一起?”
秦月皺起眉頭,這是不放心自己,和她男人一個屋?有點醋味在裏面呦。
鄭班頭不高興的說道:“你自己過去看,我和秦娘子要商量正事。”
鄭李氏這才慢吞吞的起身,到那邊的屋子去了。
等他看完圖紙,秦月兩杯茶進了肚。
“有沒有信心接下這單大活?”
“有,非常有,就是進度會有點慢。”
“以窪地那邊爲主,過完年兩邊一起開工,等作坊建好,再把人手全部投入那邊。”
“好,隻是這銀子,我可墊不了那麽多。”
“回去按照圖紙,給我個大概報價,幹活時,幹一部分,來我這兒支一部分銀子,不用你墊。”
“成交!”
鄭班頭深吸一口氣,這個工程真大,要是幹下來,抵他十年幹活賺的,工人們也不用再東奔西跑,最起碼在這裏安穩的待兩年。
正說着話,鄭李氏回來了。
見兩人在說圖紙的事,安靜的坐在一旁。
“一開春,你帶着工人過來,孩子還小,我相公在外念書,你那邊我就不管了。”
“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生活。”
“嗯,需要什麽隻管說,東西管夠,就是不能再爲你們做這個,做那個了。”
“曉得曉得。”
接到這單大活,鄭班頭很是高興,以茶代酒,敬了秦月一杯。
看到兩人說完正事,鄭李氏這才說道。
“兩孩子長得真好,又白又胖,不哭不鬧,好喜歡他們。”
“多謝誇獎。”
秦月并不打算跟她多說,頭次見面,對她印象不好。
“我給孩子一對金手镯做見面禮,你屋那兩個是下人吧,可别讓她們貪了去。”
秦月的臉瞬間沉下來:“鄭班頭,事說完了,帶着你媳婦回去吧。”
聰明的人立即知道怎麽回事了,他瞪了一眼鄭李氏,忙起身。
“那行,那我們走了,年前我就不過來了,年後咱們再見。”
“好。”
鄭李氏不滿的對丈夫說道:“我是哪兒說錯了嗎?”
“走吧!”
他拉着她的胳膊,秦月耐着性子,送到院門口。
兩人剛出門,她就把門插住了。
上了馬車鄭李氏搭拉着個臉:“她這是趕我們走呢?”
鄭班頭趕着馬車,咬着後槽牙:“你要不會說話,就别亂說,秦娘子把那兩個婦人當家人看待,你卻說她們是下人,還讓她防着她們,秦娘子能不氣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是好心。”
“好心個屁,别說秦娘子不缺你那镯子,就是她家别的人也不缺,個個有錢的很,逢年過節,秦娘子一賞就是金元寶,就你把自己那點東西當個寶,呸!”
“嫌棄我,那你别帶我來呀。”
“是你吵着要來,不放心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有什麽不放心的,她長得不好看,除了有點錢外,哪點比得上我。”
這話把鄭班頭氣無語了,你不回答她,她反而還不行了。
“你倒是說話呀?”
鄭班頭握握拳頭:“媳婦,她是你丈夫的金主,這兩年托她的福,我的生意有了起色,你可别給我攪合了。”
“她給你多大的活?”
“兩個活,上萬不止,你說大不大?”
鄭李氏一驚:“咱能賺多少?”
“現在還不知道,回去得找人算算,這事你别摻合了。”
“年後,我能和你一起來這兒嗎?”
鄭班頭眉毛一豎:“你來這兒做什麽,我們都是搭的棚子,連個地方住都沒有。”
“我住她家,每天可以給你送飯。”
“住她家?虧你想的出來。”
“難道不行嗎?”
“不行!絕對不行,這事你就别想了。”
夫妻倆争了一路,這邊秦月回到卧房,看到孩子枕邊的一對小金镯子。
董氏拿起來遞給她:“夫人,那女人,我說不出口。”
王氏接上話:“那女人一進來,看到孩子,有些嫌棄,離得老遠,探着身把這個放在旁邊,隻看了幾眼,說了幾句話,聽着是好的,可是裏面有酸酸的味道,看我們倆的眼神是那樣的。”
“瞧不起?鄙視?”
“對,對,就是這個。”
“我記得胡嬸兒家,二房的媳婦添了孫子,去,把這對镯子送她家,破玩意兒,當寶貝似的在我面前顯擺呢。”
董氏和王氏撲哧一笑。
“我去吧。”王氏拿起镯子走了。
秦月坐在炕上,啃着果子。
“本來想給鄭班頭帶上一筐,就她那樣的,門兒都沒有,以後,她若再來,鄭班頭能進,她,不行!”
“這樣好嗎?”
“有什麽不好?鄭班頭敢說一個不字,活立即給别人,有紀狗官,他在濟州府别想接活,哼!”
“那個女人怪怪的,好象來應付差事,着急走似的。”
“他娘的,她是擔心我和他男人有一腿,着急去客廳盯着我們呢。”
董氏張着嘴:“啊?”
“别啊,若沒猜錯,就是這樣。”
“這也太離譜了,要是看到石頭,肯定會被打臉的。”
“真這樣,我還能高看她一眼,就怕她不要臉,一臉的褶子,還嫌我不好看,哼!”
等王氏回來,身上已經披了一層白色的雪花。
“夫人,外面飄雪了,今晚肯定冷。”
“各屋多加一個炭盆,别凍着,竈堂一個時辰添一次柴,給後面的小寵墊的厚一些。”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