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叟亢奮的期待着這個小崽子落入煉丹爐的畫面。
輪椅上的男人因爲激動,雙眼已經開始泣血,想要用盡全力撲上前,但是卻被肩膀處的一雙手按得死死的,動彈不了一點。
就在即将落入的一瞬卻突然沒了蹤影。
智叟錯愕了片刻之後就是掩飾不住的狂怒,嘶吼的問:“誰?是誰?給我滾出來!”
說完轉身就劈頭蓋臉的怒罵兩個守衛:“你們兩個是廢物嗎?沒看到人都不見了嗎,還不趕緊去找?”
“藏頭露尾的鼠輩,有本事你就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麽本事?
你以爲你救了人就是英雄,會受到别人的感謝嗎?我告訴你,别英雄沒做成,最後變成狗熊。”
說完掏出一個方盤,在方盤上放入一塊上品靈石,随後在發盤上施展手訣,下一刻,方盤上出現了一片若隐若現的光霧,光霧之中赫然有四個紅點。
智叟看到消息之後先是有片刻的不可置信,但是随後就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交代道:“給我把人找出來,就算把這個地方給掀了也要給我把人找到。”
說完一揮手,方盤就失去了蹤影。
微微彎腰說:“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如此厲害的人啊,倒是我掉以輕心了,不過看這作風隻怕也是一個不敢露面的鼠輩。
果真是天道眷顧啊,馬上,馬上我就又能得到一件寶貝了,你高不高興?”
男人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看他一眼都覺得自己眼瞎,閉上眼睛轉過頭不去看他。
智叟纖細修長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頭轉向自己,說道:“乖,不氣,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尤其是這雙清澈的眼睛,還跟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一樣引人注意,等我找到人之後就再葉沒有人能夠攔着我了。
隻要你忘記一切,我們肯定能夠再重新開始的,到時候我帶你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定居下來,就隻有我們兩個過日子,多好啊!”
智叟沒想到兩個守衛竟然如此廢物,不過就是找一個将自己隐形并且收斂掉氣息的人和小崽子竟然都找不到。
智叟也懶得在外人身上浪費時間了,掏出一個泛着藍紫色柔光的銅綠色香爐,上面雕刻着一隻象鼻,犀目,牛尾,虎足的妖獸,妖獸面容猙獰,周身布滿道道詭異的符咒,讓人看之生畏。
随着手指在妖獸上面一撫,一道細細的白煙出現,智叟服下解藥之後也沒有忘記扔給兩個守衛一枚。
随後智叟就開始靜靜的等待。
空間内的傲天和綠白看見了好奇的問:“他這是在幹嘛,臨時燒香抱佛腳嗎?
可他也不是佛修啊?”
蘭安諾認出了他手中香爐上的妖獸,說道:“他估計是覺得我用了高級收斂符加隐身符,想用這香逼我自己現身呢?”
“就這?就靠這還沒我尾巴粗的煙?”傲天滿臉不屑。
“你可别小瞧了這香,估摸着能在這時候拿出來隻怕也不簡單。”
“那現在怎麽辦?”
“不急,我們在空間裏面受不到影響。”
傲天随口一提:“要是這時候能來個替死鬼就好了。”
話剛說完,一道身影突然出現。
蘭安諾都有些驚奇的看了傲天一眼,心想這嘴也太厲害了點吧。
傲天看清來人之後,興奮的說道:“我要找到靈石礦脈,我要數不盡的寶貝,我要吃不完的肉幹,我要發财!”
蘭安諾聽他一口氣念了那麽一大串的字,打斷道:“你真當自己的嘴是許願池了嗎?”
傲天不說話靜靜等待,卻發現什麽也沒有,失望道:“誰叫白得的東西最好了嗎?
不過這範暖陽也真夠倒黴的,竟然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裏。
不過她還真是有點運道,竟然能不通過外力幫助找到這裏來。”
蘭安諾沒說話,聚精會神的盯着空間外的畫面。
範暖陽剛開始出現還有些懵,但倒是還是有些機靈在身上,在熊長老的提示下第一時間就屏住了呼吸。
智叟淡淡的話:“既然現身了就意味着你應該想通了,把人叫出來吧,看在你識趣的份上,我會給你留條全屍的。”
範暖陽現在頭腦都還是暈的,畢竟她走的好好的,不過就是不小心扶了一下牆壁,誰知道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這裏一點緩沖的時間都沒給她。
範暖陽前面剛剛受了委屈,但是在師兄師弟師妹的安撫下已經開始淡忘之前那件事情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敢用那麽嚣張的語氣跟她說話。
拜師之後過得都是衆星捧月的日子的範暖陽哪裏能忘記他語言中的輕蔑,原本還想解釋一下的範暖陽瞬間就沒了這個心思
打量了一下智叟,說道:“人既然在我這裏,那給你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這是想跟我作對了?”
“不過就是一個不敢露出自己真面目的家夥,有什麽本事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智叟被氣笑了,說道:“好好好,沒想到你眼睛倒是銳利,既然如此就留下陪我吧。”
說完一揮手示意兩個守衛抓住她。
範暖陽怎麽可能束手就擒,但是也看出了自己不是兩個守衛的對手,于是朝着智叟後方激動大喊:“師兄,快抓住他,他竟然要捉我!”
智叟下意識回頭,結果卻發現自己竟然被她給甩了。
沒好氣的對着兩個守衛罵道:“還不快點把人給抓住了,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兩守衛拿着武器朝着範暖陽靠近。
範暖陽娶下頭上的發簪,下一秒,一把泛着冷光的利劍出現在了範暖陽手中,說道:“我雖然本事比你們弱,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話沒有引起守衛的任何波瀾,畢竟範暖陽也不過就是一個築基的低級修士罷了,怎麽可能打得赢他們這個兩個金丹修士。
兩人左右将範暖陽包抄起來,兩方的氣勢有些劍拔弩張。
智叟:“别磨蹭,感覺給我抓住了。”
在雇主的要求下,兩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直接對着範暖陽就是施展他們的武技。
範暖陽用手中的劍防禦,但是卻絲毫沒有阻止他們,隻能看着他們離自己越來越近。
眼瞅大手要抓向自己的時候,範暖陽害怕的往後退,同時掏出許多瓷瓶砸向兩個守衛。
瓷瓶引開了他們部分的注意力,但終究還是記得他們的任務,直接掐住了範暖陽的胳膊,随後手臂靠着後背,任範暖陽如何動彈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