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過去抱住了師兄。
明曉白隻覺得現在全身有種說不出的疼痛。
“又研制了什麽新藥?”
藥大人看着兩人又看了看其他牢房你們的情況,說:“果然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很大區别的。”
“怎麽說?難不成是意識到我的厲害了?”
“帶着你要的人走吧,我還急着觀察情況呢!”有些嫌棄的擺了擺手。
“這麽急嗎?”
藥大人不答反問:“你那邊應該快有結果了吧?”
段大人模棱兩可的回答:“差不多了。”
“動作快點,智叟大人那邊已經有了新的安排。”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帶着人走。”聽見是智叟大人有了新的安排,段大人也認真了起來。
蹲下身強行拉開範暖陽和明曉白,明曉白全身被疼痛所包裹,看着他的動作也有心無力,隻能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
段大人摸了幾下範暖陽的臉蛋,說道:“手感果然不錯。”
原本打算帶着人離開的,但是想到剛剛明曉白的動作,問:“她身上的藥效應該也快解了吧?”
“怎麽?你還打不過一個築基期的女修?不過你要是願意開口求我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點藥的。”
“看你的人去,小心藥使多了,把你的實驗體都給毒死了。”
段大人自然知道怎麽踩他的痛處,說完一把抱起範暖陽就跑了。
藥大人表示這事他記住了,下次再跟他算賬。
看着雙眼逐漸充血的明曉白,藥大人眼中閃過一絲癫狂,裏面吩咐雜役将人帶到他帳篷裏去。
“藥大人,那其他人怎麽處置?”
“挑兩個好的送到我那去,畢竟大宗門出來的弟子再差勁也差勁不到哪去,我正好需要這樣的修士試藥。”說着眼中全是躍躍欲試,畢竟天賦好的修士可不好抓,現在有主動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正好還可以給自己試藥。
“是。”
附近幾個牢房聽到他們談話的修士都怒目圓瞪的,臉也漲的通紅。
但是在敵方看來不過就是小貓撓癢癢,造不成什麽威脅。
那邊離開地牢的段大人單手抱着範暖陽朝着自己的地盤走去。
期間範暖陽不停扭動抗議。
段大人用空閑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像你這樣的美人自然還是乖巧一點的好,這樣也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範暖陽沒有理會,繼續掙紮,段大人搖了搖頭,随後手輕輕一用力,範暖陽吃痛眼睛睜的老大,但是嘴裏面卻喊不了一句痛,連原本因爲掙紮而微微泛着紅暈的臉蛋都霎時間慘敗一片,再也沒有掙紮了。
段大人用手帕擦了擦她鬓角的汗珠,柔聲說道:“這才乖!”
範暖陽不清楚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但是那一瞬間的疼痛不是錯覺,範暖陽有些驚恐的望着他。
心裏面不停的呼喚熊長老。
熊長老被她吵的實在是有些煩人:“不過就是一些靈魂上的攻擊而已,别少見多怪好嗎?”
“熊長老,你說的倒是輕松,你看看晚輩我現在隻怕性命都快不保了,你還不幫我。”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的。”
“熊長老!”範暖陽聽着她去輕描淡寫的語氣就來氣,喊她的聲線也直接飙升。
熊長老神神叨叨的說:“放心,我爲你占蔔了一卦,這次你不僅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甚至還有可能在這裏得到一場機遇。”
“真的?”
“自然!”
範暖陽聽熊長老如此笃定也漸漸沒有那麽危急了。
段大人看她似乎真的平靜下來了,看着她這張臉蛋,多日壓抑住的欲望突然又開始鑽出頭來了。
望了望周圍的高大樹木,到底是色迷心竅,一把抱起她鑽進了森林。
範暖陽看着他中途變道,原本稍微松懈的危機感又下來了。
看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範暖陽恨不得直接一招結果了他。
段大人看着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的範暖陽,手不自覺的撫摸起她的肌膚。
那滑嫩的手感讓人沉迷。
看着在自己身體上不斷變化位置的手,範暖陽氣的都快哭了,自己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範暖陽越想越氣,眼見他越來越過分,範暖陽心底湧起深深的憤怒。
憤怒的心情越來越烈,心髒感覺都快要燒起來了。
但是範暖陽沒有注意到她越氣,筋脈内靈力流動的速度就越快,眼見他越來越過分,範暖陽一個怒氣上頭,頭上搖搖欲墜的發簪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也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範暖陽似乎感受到了什麽,閉上眼睛調動靈力,原本快要掉落的發簪猶如一隻利箭狠狠的朝他的手背刺去。
段大人眼疾手快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看着一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模樣的範暖陽,段大人摸了摸自己差一點就要受傷的手背說:“美人還是無刺的好。
不過你的皮膚确實是我摸過的裏面算得上前幾的存在了。
我大人有大量,決定原諒你了。”
“登徒子,受死吧!”範暖陽拿住師傅給的發簪對着他怒罵道。
段大人輕易的躲開了她的攻擊,有些可惜的評價道:“太慢了。”
範暖陽見一擊不成,服下一粒藥丸又再次發動攻擊,可惜每次都被他輕松躲了過去。
而且每次他還要點評一兩句,聽的範暖陽越發上火。
攻擊慢慢沒有章法,隻是一個目的,就是想要傷到對面這人,其餘的都不重要了。
林中鳥雀受到驚吓紛紛展翅高飛,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蘭安諾借此在混亂中變換着自己的位置。
範暖陽看自己攻擊了這麽多次卻依舊沒有對他造成半絲半毫的傷害,想想自己的處境和現在依舊還在地牢的同門,咬了咬牙,掏出下山前師傅給的符箓,看都沒看就直接全部激發,劈頭蓋臉的朝他砸去。
段大人感受到這些符箓的威力,不敢小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一道無形的屏障出現,完全隔絕了符箓的威力。
範暖陽見這都沒能傷他分毫,更是心急,掏出一個藥瓶丢向他。
範暖陽看到空中的藥瓶,手指一點,藥瓶下一刻就裂成兩半。
随着藥瓶破裂,内部的粉末直接暴露在客氣中,範暖陽管都沒管,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但是還不等她離開多遠就發現自己的感知似乎出現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