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韌竹氣憤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失敗了,宗旬你這個廢物究竟是怎麽辦的事!
虧我們花了那麽多心血讓你坐上現在這個位置,讓你在宗門裏面擁有那麽大的名聲,結果現在你卻連一個小小的異火都得不到。”
宗丹師冷靜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解釋道:“早就跟你說了宗主的東西沒有那麽好得。
他那個人雖然心系宗門,但是也多少有些随心所欲,誰能知道他怎麽想的!”
何韌竹恨恨的念叨着司徒宗主的名字:“司徒特!”
說完之後有些氣不過的說:“虧你還是宗門裏面唯二的高級丹師,結果卻處處不如那個吳藍海,你究竟行不行啊,能不能壓過他啊!”
宗旬也有些煩躁:“誰知道司徒特這次竟然會我行我素,斷然就決定異火的歸屬權呢!
明明那些長老我的已經明裏暗裏的說服了,隻等表決同意了!
可惡,司徒特真是可惡!”
何韌竹取笑道:“看來在司徒特心中你的分量還是并不是吳藍海那家夥,真是沒用啊!”
宗旬對此也感到不平,畢竟司徒特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至今他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爲什麽在司徒特心裏面就是比不過吳藍海那個邋遢脾氣怪異的家夥。
宗旬不甘心的說道:“這次這事就此作罷,下次再徐徐圖謀。”
“不行,不能作罷,你以爲我像你一樣懦弱嗎?”
宗旬諷刺道:“怎麽,我懦弱,你就勇猛了,難不成你還打算在宗門明搶?”
“我還不至于這麽傻,不過區區異火還不至于讓我明搶。”
宗旬皺眉問:“你想幹什麽?”
“按照宗門規定,新一批的弟子必須在摘星閣領任務外出曆練,算算時間離最後的期限也近了,等出了宗門我就不幸得不到異火。”
“你瘋了,異火認主之後根本脫離不了宿主,而且難不成你有把握能夠打敗異火強行讓它認你爲主,在這裏做什麽美夢呢?
你要是真的能夠将異火搶到手,還用得着費那麽勁把我送到這裏來嗎?”
“閉嘴,你懂什麽!異火一個個脾氣都不好惹,就算異火給了吳藍海那家夥的弟子,你真當她短時間内就能成功讓異火認主嗎?
也不知道司徒特腦子是不是有病,有異火不給你們這些高級丹師就算了,竟然把目光看向了年輕一代,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顱内有疾。
不過這樣也好,修士修爲高也就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異火的威力,對我們的計謀來說形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可惜了,這麽難得的異火就讓一個小丫頭得到了。
不過不打緊,該屬于我的遲早會回到我手裏。
看來我們該好好籌謀一下了。”
這邊兩個人正在密謀怎麽等蘭安諾出了宗門之後搶奪異火,那邊蘭安諾聽到這個消息也一直很好奇。
蘭安諾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師傅,你确定你說的人是我?”
吳丹師翻了個白眼,說道:“難不成我還有另一個叫做蘭安諾的徒弟不成!”
蘭安諾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問道:“師傅可知道最終爲什麽選擇了我?”
吳丹師搖頭,說道:“異火的歸屬一直都是由宗主負責,宗主一心爲了宗門,可能是諸多對比之下發現你是最适合的人選吧?”
蘭安諾雖然不解其原因,但是也知道宗主對自己沒有惡意,更不可能拿異火來借機對自己下手。
蘭安諾雖然有些迷茫但是内心還是很歡悅的,關于異火認主的種種好處她還是知道的,對于現在她的處境很有幫助,畢竟雖然自己自救成功,但是卻依舊不能放松警惕,畢竟根據所謂的主角法則,整本書中能夠走到最後的隻有主角。
修士修煉靠的就是資源,自己要想變強,要想能夠徹底掌控自己的命運那麽就免不了會和範暖陽這個女主對上。
根據自己看過的一些片段,一些跟女主作對或者對女主抱有敵意亦或是被女主讨厭的人可都沒有好下場。
蘭安諾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受範暖陽讨厭,隻怕以後的修煉之路困難重重,多個助力就多個生機。
畢竟對于範暖陽這個女主的機緣她也是眼饞啊!
那邊還在和自己媳婦有一搭沒一搭聊着天的司徒宗主突然就聽到自己媳婦口中說出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對了,阿特,吳藍海如今怎麽樣了?”
司徒宗主臉色瞬間就不好,飛快的說:“過得可滋潤了,不愁吃不愁穿不愁資源不愁靈植的,最近還收了一位天賦不錯的徒弟。”
“那就好。”
“媳婦,不聊他了,還是聊聊其他的吧。”
齊安然無奈:“這你也醋,你難道不知道我爲什麽提及他嗎?”
“我知道當初他幫了我們大忙,但是這麽多年來我也是處處庇佑他,護着他啊!”
“你知道就好,當初元翎能夠順利降生還多虧了他生出援手。
而且這麽些年來他也幫助宗門煉制了不少高級丹藥,我們庇佑他也是應該的。
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高級丹師親手煉制的一枚丹藥呢?
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說道最後齊安然還不忘警告他一聲。
司徒宗主有些委屈,說:“我難道還沒有護着他嗎?這些年他在宗門裏面脾氣那麽差那麽不讨人喜歡我不是還護着他好好的嗎?
而且他要什麽我給什麽,說句養兒子也就這樣了吧!
再說了,宗門裏面又不是沒有别的高級丹師。”
“嗤,你說那個宗旬?”
“對啊,媳婦你覺得呢?”
“元翎不親近他,我自然對他的感覺也就一般般,不過能爲宗門效力也就夠了。”
“好,媳婦你不喜歡我也就對他一般般。
“行了,别耍寶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修煉了,水鏡就關了。”說完不等司徒特再說什麽,幹脆利落的消失了。
看着面前的空蕩蕩,司徒宗主将這個怪在了宗旬頭上,覺得都是他惹媳婦不喜才讓她如此果斷的結束聊天的。
于是在下一次談論的時候,宗旬就發現司徒特總是頻頻看向自己,且眼神中全是厭惡。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宗旬開始快速回憶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情,試圖弄清楚具體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