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靠着靠着眼皮子開始打架,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周嚴讓丫鬟在兩人的屋子裏點了安神香,好讓兩人好好睡上一覺。
其實周嚴的想法跟周魚差不多,現在的爹娘雖然不夠聰明太過老實了些,但無疑對他們是好的,這樣也就夠了,他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一家子和和氣氣在一起就行。
周嚴在聽到爹娘已經睡熟了之後,便帶着白堂出了府,他打算去宮門口守着,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宮内的消息。
餘正一天下來隻是匆匆吃了點東西,人根本就沒有休息,直到二虎娘幾個真的搜不出什麽來之後,餘正便讓人把它們帶下去休息。
而他則是順着女眷更衣的那條路往前走,心裏想着主仆兩人昨天晚上到底會經曆些什麽?
以他對周魚的了解,若是有人對她不利的話,她不可能會發現不了,或許昨天在被擄走之前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隻是最後沒逃過就是了。
可要說在這宮裏最容易下手的,那就是那些個太監宮女,可宮裏的太監宮女快有上萬個,裏面誰的人都有,也不可能全都忠心于皇上,他也不可能把人一一都審一遍,皇上也不允許。
若是有人把手伸到宮裏還布這麽大的局,能夠讓主仆兩人悄無聲息在宮裏消失,那這人在宮裏的暗線一定不少,但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
餘正一邊走,幾乎是把宮裏各個主子都給想了一遍,然後再一一排除。
皇上是第一個被排出的,他沒有那個理由這麽做,再一個就是皇後,皇後并沒有嫡子,隻有一個嫡長公主,以後是誰做皇上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系,最主要的還是周魚跟皇上沒有什麽沖突,所以皇後是第二個被餘正排除的。
要說太後的話,她若是想要害周魚,根本就不需要耍這麽些個手段,就隻是她幾句話的事。
至于已經生了皇子的那些個嫔妃,他這段時間對于每個皇子都有注意到,這些天來沒有誰有太大的動靜。
餘正一邊想一邊走,接着腳下步子一頓。
宮内的他已經想完了,現在已經想到了宮外,宮外餘正的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長公主,跟朝陽郡主母女二人。
周魚跟長公主并無私怨,可朝陽郡主屢屢跟周魚有矛盾,長公主身爲朝陽郡主的母親,難道不想爲自家女兒出這口氣?
想到這,餘正轉身吩咐身後的青林。
“你現在馬上出宮,讓我們的人去查查長公主府這幾天的動向。”
青林應了聲後急匆匆的出了府。
而密室内,這會葉兒的嗓子都快給喊啞了。
“喂!到底有沒有人啊,給點吃的吧,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
今天早上葉兒是被餓醒的,她這人一頓不吃就餓得慌,自從被賣到了郡王府之後她就沒挨過餓,這一下子沒吃個幾頓,她實在是頂不住了,便朝着密室四周喊,就想讓人給她們送點吃的喝的。
“姑娘,奴婢以後怕是不能夠伺候你了。”
葉兒喊的嗓子快喊冒煙了也不見有人回應,便一臉愁苦的對周魚說道。
她覺得她快要餓死了,在餓死之前,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姑娘,姑娘那麽好的人也就這麽死了,她就算是做鬼都做的不安生,姑娘可是真正的好人啊。
周魚先前勸了兩次,見勸不聽也就由着她了。
昨天晚上雖然是站着睡的不怎麽舒服,但是好歹也睡了一會兒,這會醒來雖然肚子也餓,倒也能忍受,最讓她難以忍受的就是她想尿尿,周魚現在也沒心思安慰她了。
想着在憋死跟尿在褲子裏,哪樣最合适。
在周魚極力鬥争打算尿在褲子裏的時候,密室的門終于打開了。
那密室的門就在石壁上,若不是這扇門打開的話,兩人都沒發現門是在這,不得不佩服設計之人心思之巧妙。
來人一身黑衣,頭上戴了個頭套,在這昏暗的石室裏面感覺有點吓人。
可這會兒主仆兩人實在是顧不得這麽多了。
“喂,别的先不說,我都快憋死了,能不能先放我去解個手先。”
看守的人進來是打算給兩人送點吃的,在主子那邊沒有發話之前,總不能真的把兩人給餓死吧,可是他最沒想到的是,一進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
而在鐵樁上被捆着的葉兒就實在的多。
“能不能先給我口水喝,我快要渴死了。”
看守之人沒管葉兒,而是過去給周魚松了綁,擡手指了牆角一隻木桶,然後把手裏拎着的籃子放在桌上退出了石室。
等石室的門關上,周魚急匆匆跑到角落,她也顧不得現在有人監視了,反正她穿的是裙子,就算脫了裏面的褲子外面的人也看不到。
以前她去西藏旅遊,那裏都是茫茫的大草原,解手也都是這麽解的,根本就不會不好意思。
在外面監視的人趕緊避開孔洞,真沒想到這位縣主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周魚痛痛快快解了個手覺得整個人都舒暢不少。,本來是想找水洗個手的,不過找了一圈,也就隻有桌上剛才黑衣人提來的籃子,裏面放了一小壺水。
最後周魚手也沒有洗,而是來到葉兒身邊給她解綁。
“我就知道還是姑娘對奴婢最好。”
葉兒見姑娘來給她解綁,心裏那個激動啊。
隻是周魚了兩下鐵鏈紋絲不動,上面有一把鎖鎖着,她手上也沒有鑰匙,試了幾次周魚實在是沒有辦法。
見姑娘沒辦法解開,葉兒也沒有多失望。
“姑娘,先喂奴婢口水喝吧,我快要渴死了。”
周魚這才想起,過來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