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好門口站崗的兩名僞軍之後,熊爪率領戰士們沖進了僞軍的團部,一進屋就搶占槍架,并大喊道,“不許動,我們是抗聯,繳槍不殺,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因爲天已經擦黑就進的城,所以炕上的僞軍直接被堵在被窩裏。
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情況,他們被驚得起身舉手投降。
卻發現衣服還沒穿呢!趕緊又縮進了被窩裏,搞笑的樣子,真是讓熊爪能記一輩子。
他們一臉懵逼的看着抗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他們是如何突破森嚴的防衛,打到縣城來的。
“抗聯的?”這衣服分明是皇軍的,
“不會弄錯了吧!”
“要不要我給你一梭子,讓你們到閻王那問問我們是聯軍還是皇軍。”熊爪好笑地看着還心存僥幸的他們道。
“不用,不用,你們剛才說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的。”
僞軍的槍架被熊爪他們控制了,拿不到槍,自然是無法抵抗了。
所以這僞軍紛紛束手就擒,被直接關押在一個屋子裏。
随後熊爪下令大蓋他們打開倉庫,搬運武器彈藥,直接裝上卡車,能帶走的都帶走,不能帶走的全部破壞了。
機槍班用兩挺機槍,利用僞軍在團部門口修築的工事爲依托,準備狙擊增援的日寇守備隊。
雖然相信紅姐能拖住鬼子,以防萬一。
&*&
而桦樹帶領着另一小隊,速度極快地沖向了大街中央的炮台。
在未經任何抵抗的情況下,迅速占領了中央炮台,架起了機槍和迫擊炮,做好了狙擊敵人的準備。
雞脖子和歪把子兩人帶着另一個小隊,直接攻進了警察學校,依舊是繳槍不殺。
此時熊爪他們已經占領了縣城内所有的據點和工事,并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熊爪率部控制了僞軍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監獄,将三百多名抗日志士從囹圄之中釋放出來。
熊爪高聲宣布道,“我們是抗聯,縣城已經被我們拿下了,你們得救了,願意跟随我們抗日的跟我們走,不願意的可以回家,别讓日寇在抓住你們了。”很快就一百來名犯人參了軍。
不費一兵一卒,目前沒打一槍的直接占領了縣城。
&*&
縣公署内,莫紅纓看了看大堂外的天色,太陽出來了。
莫紅纓有些詫異,如此順利嗎?怎麽一聲槍響都沒有。
高橋順着她的視線看了看天空,終于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了。
“還沒請問閣下高姓大名。”高橋恭敬地看着莫紅纓虛心地求教道。
“我姓伊藤。”莫紅纓聞言收回視線看着他說道。
“我怎麽見過伊藤君呢?”高橋目光審視地看着他說道。
這是懷疑我了,回憶了一下前一刻,夠敏銳的,發現此時才天光大亮,那就是連夜行軍,這不符合常理。
“哦!我從本土剛調過來的。”莫紅纓坐直了身體,手槍從袖籠裏滑了出來,握在了手裏。
莫紅纓神情自若地說道,“自從帝國軍隊開進東南亞,和美利堅在海上大戰。就抽調了很多軍人來補充,你沒見過的人多了。”
這解釋倒也過得去,隻是未必能打消他的念頭,眼睛如墨讓人看不清任何思緒。
莫紅纓耳尖微微一動,臉上泛起了笑容,手從桌子下緩緩地上來,“别動,刀槍無眼。”
“都不許動。”左輪他們手中的槍黑洞洞地指着他們。
“你們是抗聯的。”雪峰意味過來道。
“又見面了雪峰同志。”桦樹舉着槍走了進來道。
雪峰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是誰?”
“哦!忘了臉捂着呢!”桦樹摘下自己的圍脖,“還記得我嗎?”
“哎呀!我的媽呀!”雪峰明顯認出對方來了,撲通一下跪下了。
“外面的僞軍,還有警察學校,修築的工事已經被咱們的人全部控制了。”桦樹目光灼灼地看着莫紅纓道。
“那太好了。”莫紅纓聞言笑着說道。
“桦樹同志,桦樹同志,我是被逼的,我不願意的。”雪峰膝行到桦樹跟前求饒道,“我是逼不得已的。”
“那個……給他個痛快,别聽他胡說八道了。”莫紅纓一臉嫌棄地看着跪下的雪峰道,“剛才還跪皇軍呢!”
桦樹直接抽出背在後背的大刀,“下去向軍長求饒吧!”一刀砍下去,直接将他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你們呢?高橋君,是我們送你們一程,還是你們切腹自殺。”莫紅纓面帶微笑地看着高橋他們道。
左輪他們抽出了後背上的大刀,森寒的刀光指着高橋他們。
“聽說你們很優待俘虜的。”高橋眼底帶着一絲惡意的嘲諷道。
“那抱歉了,這裏沒有俘虜,隻有侵略者。”莫紅纓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說道,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而侵略者,該死!”
莫紅纓冰冷的眸子看向左輪他們道,“還等什麽?”殺氣騰騰地說道,“殺!”
大刀揮起,人頭落地,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走吧!”莫紅纓食指将鼻子下面的胡子給嫌棄的蹭掉了。
“等一下。”桦樹眸光深沉地看着紅姐說道。
“幹什麽?有漏網之魚嗎?”莫紅纓疑惑地看着他問道。
“這家夥的腦袋,我得挂在城牆上,漢奸不得好死。”桦樹直接解下來漢奸衣服,将他的腦袋包了一下,拎着血淋淋的腦袋出了縣公署。
熊爪迎上了他們,看着桦樹手裏拎着滴着血的玩意兒,“大漢奸的。”
“沒錯。我打算将他挂在城牆上。”桦樹聲音冰冷地說道。
“怎麽樣?物資都裝好了嗎?”莫紅纓深邃如墨的雙眸看着他們說道。
“裝好了!”熊爪聞言連忙點頭道,有些興奮地說道,“不能帶走的都破壞了。”
“那咱們走吧!”莫紅纓爽快地說道。
“走!”熊爪激動地說道,他和桦樹開着兩輛卡車。
“還有卡車嗎?”莫紅纓看着卡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