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您好!
莫紅纓女士,您很榮幸的被我們選中參與系統任務。
“爲什麽是我?”混沌不清的莫紅纓下意識的随口問道。
滴……
系統随機捆綁,不對,不對,是您非常符合要求,且适應力、反應力超強。
您被好媳婦系統選中的,在每次任務過程中,您必須按照本系統的指令行動,即可獲得豐厚的報酬。
莫紅纓眨了眨精緻的桃花眼,漸漸适應了眼前柔和的白光。
深邃如墨的桃花眼滴溜溜的轉了轉,這地方空無一片,好像隻有自己。
“這是哪裏?”莫紅纓喃喃自語地一說道,“我記得恒星爆炸,我應該屍骨無存了。”
系統機械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可以當我是快穿系統,我沒有身體和感官。你看到正前方∞這個字符可以代表我。”
莫紅纓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銀白色∞不停的滑動的字符,∞時不時的閃着亮晶晶的鎏金色。
莫紅纓盯着∞輕蹙着眉頭道,“快穿系統?”
“對!任務完成,你還有重活一世的機會。”系統冰冷的聲音說道。
“重活一世,那我能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嗎?”莫紅纓如黑洞般幽深的雙眸看着系統說道,對她來說非常的有誘惑力。
“莫紅纓女士,你都說自己被炸死了,那麽請問你要如何回去。”系統冷冰冰毫無溫度地說道。
“那回到爆炸前開啓空間跳躍呢!”莫紅纓一雙眼睛格外的明亮的看着系統,桃花眼透着一股靈秀且精明的神采。
系統幹脆且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不能!”
“那不能重活就算了。”莫紅纓同樣特幹脆地說道。
“你怎麽能随便放棄呢!”系統着急地說道。
“即便不能重活到你的世界,可以獲得新生啊!”系統機械音變的分外柔和地誘哄道。
“我不想。”莫紅纓輕飄飄地吐出三個字道。
“不想的話,将永遠困在這虛無的世界,會孤獨而死。”系統殘酷且冰冷地說道。
“哈……你認爲我會怕,我獨來獨往慣了。”莫紅纓漆黑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星辰,明亮而深邃,劃過鎏金的光芒,“孤獨?不存在的。”
作爲機甲師的她,待在機甲室裏,有機甲陪伴,永遠不知時間爲何物。
還怕虛無世界嗎?
如修行一般,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繁華已千年。
“很抱歉,莫紅纓女士已經被系統綁定了,您無權拒絕。”系統冷冰冰的聲音,徹底打破她的小心思。
“那你跟我東拉西扯幹什麽?”莫紅纓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
“想讓您心甘情願的接受,這樣體驗起快穿世界更好。”系統聲音分外柔和地說道。
“好吧!”莫紅纓平靜溫和的眼眸溢出無波無瀾的淡然說道,寂靜如深海般莫測的眸子看着系統說道,“現在告訴我那個所謂的好媳婦系統具體要做什麽?”
“很簡單的,好媳婦系統就是助您成爲賢妻,丈夫的賢内助。”系統歡快雀躍地說道。
莫紅纓輕蹙着眉頭,身爲星際俠盜的她獨來獨往慣了,且幹的是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勾當。
她連人妻都沒當過,讓她做一個陌生人的賢妻,莫紅纓想也不想地說道,“我不會!”
“所以本系統教你啊!”系統機械音,讓莫紅纓聽出了一絲歡快,“很簡單的。”
總有不太妙的感覺,真有如此簡單的系統任務,直覺讓莫紅纓覺得前面有什麽坑在等着她。
“那不按指令行動呢?”莫紅纓黝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着看着系統說道。
系統冷峻地聲音極其傲慢道,“那不好意思?您得接受本系統的嚴厲懲罰。”
“懲罰?”莫紅纓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鋒利的寒芒,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麽樣的懲罰?”
“懲罰的形式多種多樣?看您所犯的錯誤如何了。”系統無情地說道,“當然本系統賞罰分明,有罰必有賞。”接着又道,“現在送您親自體驗去。”将這個棘手的女人趕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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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願本系統帶給你一生幸福。
滴……祝您在每個任務中,都過得愉快!
任務開啓,現在請接收本次任務女主的記憶。
“哇哦……跟我同名同姓。”莫紅纓黛眉輕挑道,不等她有所反應就開始接受任務女主的記憶。
莫紅纓睜開眼睛時,空氣中彌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微微轉頭看着左右鐵制的單人床,床欄杆上刷的白漆斑斑駁駁掉了,露出黑乎乎的鋼鐵管。
洗的泛白的淡藍色的床單上,依然能模糊的看着上面紅字:北方第一機械制造廠職工醫院。
整個病房就莫紅纓一個人,身上蓋着洗得幹淨的棉被,能聞見淡淡洗衣膏的味道。
隻是這棉芯而有些闆結,不怎麽保暖了。
莫紅纓透過明淨窗子看着外面,被風吹的飛舞的光秃秃的樹枝。
新年剛過,還在取暖期,而這屋裏沒有一點兒熱乎氣腳丫子冰涼、冰涼的!
莫紅纓有了土著的記憶,知道現在是一九八五年春。
土著二十八歲,有一個八歲可愛的女兒顧珊珊。
一個大她兩歲的丈夫,顧自強。
莫紅纓感覺頭好疼,從被子裏伸出手,輕撫着自己的額頭,疼的她到抽一口冷氣,“嘶……”好大的一個包。
想起來了,莫紅纓跟顧自強起了争執,被不耐煩的他推搡了一下,正巧磕在了折疊的飯桌角,暈了過去。
至于爲何起了争執……莫紅纓罵街,丫丫的系統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沉默、無際的沉默,裝死是吧!你給我等着。
“離婚,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門外傳來清晰的男中音!
這聲音莫紅纓聽出來了,是土著的丈夫顧自強。
“馬廠長,您看,您看,這瘋女人給我抓的。”顧自強臉色鐵青地指着自己臉頰上幾道沁着血的痕迹道,“明兒我還怎麽見人?見到人我怎麽解釋?”
“你就說貓抓的呗!”馬廠長經驗豐富地說道。
“我家哪有養貓啊!”顧自強黑着臉說道。
“就說筒子樓裏不管誰家養的貓。”馬廠長教授他道,坐在病房走廊外的長凳上的他擡眼看着眼前暴躁的顧自強又道,“小莫還在病床上躺着呢!”
此時的顧自強有些狼狽,藏藍色厚厚的棉大衣讓人給扯破了,扣子明顯拽掉的,以往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散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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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