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學琴,在衆多小姐裏面,琴律是極好的,而且在孟錦書院也排得上号,最主要她的家世也挺拿的出手的。
她們唐家和徐家,沒有恩怨,在京城這一點很重要,就是世家之間沒有恩怨。
她若是能當韻夫人的徒弟,那麽将來說親都會不一樣。
唐柔一臉渴望的說道。
其他小姐有些追捧她,有些心裏還是有些不屑。
這樣的好事,都想落在自己頭上。
不過,這件事情很轟動,學堂裏面也不吵了。
唐柔冷哼的看了一眼池桐:“你等着瞧,你遲早會後悔的。”
池桐也很不服氣。
她往窗邊看了看。
看着那個身影挺熟悉的。
那個。
“那個好像是我師父。”池桐下意識的說道。
她雖然就見了一面,但是記得樣子呢。
“哪個?那裏可就兩個人,一個韻夫人,一個喬夫子,喬夫子是你師父啊?那喬夫子什麽時候收徒了?”唐柔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樣子。
喬夫子就是一個琴律的夫子,而且也不是教她們的。
隻是琴藝不錯。
“喬夫子的徒弟有什麽。”唐柔更是看不上了。
沒有權勢的夫子,她從來沒有放在眼裏。
“不是喬夫子。”池桐說道。
這個她還是很清楚的。
她不認識喬夫子。,
但她認識那位夫人啊。
“你說韻夫人啊?池桐,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啊,說韻夫人是你的師父。你知不知道韻夫人的兩個弟子是誰,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郡主,你何德何能啊。”唐柔嘲諷的說道:“你連個家世都沒有。”
“韻夫人和喬夫子好像往咱們這邊來了。”有人說了一句。
“是不是真來咱們這裏的?”
唐柔更想笑了。
池桐這個人也夠丢臉了。
“正好,池桐,一會兒韻夫人來了,你倒是認認,看看人家韻夫人認不認你。”唐柔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唐柔旁邊的狗腿子忍不住跟着說道:“是不是你們家有銀子去了一趟韻館,你就自己自以爲了,你分不分的清師父是什麽。”
池桐也有些生氣了。
她正常的說事情,她們卻是這樣說話的。
“我自然是分得清的。”池桐不想和她們争辯了。
每次都很故意。
“真來了!”有人驚呼一聲。
她們看着喬夫子和韻夫人往這裏來。
“該不會是韻夫人給我們上琴律課吧?”有人猜道。
猜的人更覺得是上課更有可能。
她知道韻夫人很久沒有收弟子了,而且收弟子也不可能來書院收啊。
唐柔堅持可能是收弟子的。
如果是收弟子的話,她能做韻夫人的嫡子,在府上就更厲害了,爹娘都會順着她的。
“池桐,韻夫人這不是來了,你不是說她是你師父嗎?你去啊,看看人家認不認你這個弟子?”唐柔慫恿到。
恨不得池桐立馬丢這個臉。
池桐一時之間有些糾結了。
這位夫人是說了要她做弟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