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晉陽侯府很少讓禦醫過來,并不是草木皆兵的情況,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麽收獲應該也不會叫他。
若是有什麽合理的思路,又能讓他醫治好。
他這個年紀,這幾年就得要從太醫院緻仕,緻仕之後,他們這一脈的仕途會順利很多,同時也能奠定基礎。
“是怎麽回事?”應奇略來了興緻,頗爲認真的開口問道。
晉陽侯見他認真了。
一邊請他入屋,一邊慢慢的解釋道:“蠱蟲。”
“什麽?”這位老院判充滿了震驚,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晉陽侯。
蠱蟲?
怎麽會有這樣思路。
“這十幾年的時間,大大小小的禦醫也好,大夫也好,都來看過了,各種方法也試過了,怎麽醫治都沒有辦法,也找不到病因。如今,我們請人來看過,有人提出,可能是因爲蠱蟲的原因。”晉陽侯如實說道。
應奇略仔細想了想,倒是也不無這個可能。
如果是蠱蟲的話,其實也能完全解釋的通這件事情。
隻是,蠱蟲不是一般的病,并不是那麽好弄的。
“院判,你有沒有能醫治蠱蟲的辦法?”晉陽侯問道:“你們禦醫見多識廣,應當會有一些辦法和經驗吧?”
“您若是能想辦法将犬子身體裏的蠱蟲取出來,隻要你提要求,我們晉陽侯府會盡全力的滿足您的要求。”
應奇略有些頭疼。
這事情他心動,但不是那麽好能做到的。
何況,蠱蟲這個事情,也還不能确定。
他謹慎的說道:“這件事情,老夫還是得親自看看,看看是不是那麽回事,再想辦法。”
“提出是蠱蟲的人是誰?他不懂醫治嗎?”
應奇略是有些好奇的。
既然能提出這個想法,應該也是有這個能力的人。
晉陽侯舍近求遠?
找到他來做?
這個
晉陽侯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事情了。
“她是有這樣的看法,但是能不能醫治,她目前也沒有完全的答案。所以本候請您過來,主要也是您到底是院判,見過和遇到的事情多一些,本候也更相信您一些。”晉陽侯半真半假的說道。
總歸是不好将這位院判得罪了。
畢竟眼下,晉陽侯的處境也尴尬。
那位縣主像是并不願意醫治的樣子,也沒有給确切的答案,他們晉陽侯也總要判斷這件事情的難度在哪裏,而不是直接被人拿捏了。
應奇略點了點頭。
并沒有太将晉陽侯的話放在心上。
問歸問,但是京城這些人精,是不是說實話無從得知。
他自己心裏也很明白。
大家都揣着心思在做事呢。
“先看看溫少爺,把脈之後确定了再說。”應奇略說道。
晉陽侯也是這個意思。
帶着應奇略到了溫铮的院子。
溫铮這幾日精神了一些,他的病總歸是有新進展了,再不是以前那樣一潭死水。
他心裏有期望,心思也活絡了,求生欲也強烈了不少。
見到應奇略來了,溫铮神色平淡。